顾渊给殷流萤盖上那床雪白的被褥，轻声说，“晚上可以适着下床稍微活动活动了，再治两天应该就好了。”
这些天他几乎是把所有合体九重的灵气都用在了治疗殷流萤身上，原本他双修一晚获得的不少灵气，最终都赔掉了，殷流萤其实心底知道，只是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顾渊倒也不着急。
他离开了殷流萤的房间，殷月初到了殷流萤的身边，开始给她抹起了药液，只是在殷月初撩开被褥，眼角的余光瞥到某处的轻微湿润之时，尽管她这些天已经见过了好几回，但她的瞳孔还是止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她可是很清楚她师尊是个什么性子，因为多年来都不与男人交流，所以对男人基本都是抱着厌烦与恶心的态度，可偏偏此刻她却
殷月初有些心虚的错开眼神，认真的给殷流萤涂抹药液，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听说你最近在给殷流萤治伤？”
洛夜笙穿着黑色鎏金宫裙，坐在椅子上，眼眸慵懒的望着顾渊。
两人正在她那个小裁缝铺里，顾渊点了点头，“是啊，快治好了。”
“你认识的女人可真多。”洛夜笙淡淡的念了一声，她的脚上穿着一双绑带镂空的黑色高跟鞋，裙摆下的黑丝薄如蝉翼，包裹着她纤长嫩白的小腿。
“那倒是，还有好多你都不认识呢。”顾渊点点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起码对洛夜笙是这样，可洛夜笙的表情云淡风轻，顾渊的话并未能刺伤她分毫，反倒她还嗤笑了一声，“幼稚。”
顾渊才懒得和她斗嘴，等以后他能打过洛夜笙了，把洛夜笙绑起来狠狠的欺负才是他该做的事情，现在要做的，是隐忍！
隐忍！
“你来找我做什么？”洛夜笙微微歪着脑袋，玩味的问道。
她胸前的领口微开着，露着小半边的团子，漆黑的发丝也微微凌乱，现在的时间是傍晚，她才刚刚午睡醒来，醒来时看见顾渊就坐在她的床边看着她，只是看见她醒来以后，顾渊的眼神很快就又发生了变化。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
洛夜笙的唇角微微勾起，“怎么，又想被我足责了？”
“你这老女人怎么天天脑袋里都在想着这么多**的东西捏？”顾渊一脸困惑，视线却不自觉的望向了她踩着高跟鞋的小腿。
被他这般羞辱，可洛夜笙的眸子却愈发的玩味，她轻轻的晃荡着套着玉足的高跟鞋，锋利的鞋尖仿佛在折射着光辉，她忽然站了起来，走到了顾渊的面前。
“不喜欢我吗？”
“不喜欢。”顾渊回答的义正言辞。
“哦？”洛夜笙微微弯腰，伸出手捧住他的脸，“我看着你长大那么多年，看着你从一个孩子变成少年，再变成现在的模样，那些年你一直都在喜欢我。”
“你疯掉啦？那时候我恨你入骨好不好？”
“是吗？”洛夜笙凑到了他的面前，漆黑的眼眸仿佛有着深沉的雾气，她的呼吸落在了顾渊的脸上，顾渊看见了她唇角的笑容，她说。
“可我记得那时候你，每见到我的时候，尽管藏的那么深，可眼神底下藏着的，可都是把我生吞活剥了的欲望。”
“这也叫喜欢啊？”
“你想看我卑躬屈膝的模样，你想看我摇尾乞怜的模样，那都是你的欲望，怎么就不是喜欢了？那现在呢？你是想看我哭？还是想看我笑？”
洛夜笙是在很认真的提问。
顾渊的眸子往下瞟了一眼，她的手正捧着自己的脸，视线再往前，是她宫裙下挤压出的半边团子，他撇了撇嘴，“能笑为什么要哭？”
“可我觉得你好像很想弄哭我啊。”洛夜笙凑的更近了些。
？这都被你猜到了。
“不听话的孩子。”洛夜笙在他的嘴唇轻点了一下，顾渊好像对此不屑一顾，而洛夜笙的眸子仍旧明媚，她的一只手落到了身后，将宫裙的衣带松懈些许，但她胸前的衣料并未落下来，只是要稍微松垮了些许。
“你十二岁的时候，我教你练剑。”
“你十四岁的时候，我教你杀人。”
“你十六岁的时候，我教你改怎么哄女人开心。”
“可你在我面前还像是个稚嫩的孩子一样，怎么，你是还想我教你怎么喝奶吗？”
她的眸子满是挑衅与嘲讽。
呵呵，渣女太多了。
顾渊抬头，望着她明媚的眼眸，一脸的天真无辜，“那按你的道理来说，我是不是还该叫你一声母上？”
洛夜笙破功。
她咬着嘴唇，冷哼一声，“不知廉耻的东西。”
浅淡的粉色红晕从她的脸颊涌起，一直泛到耳垂，洛夜笙刚往后退一步，顾渊就已经伸出手搂住了她的纤腰，他的手抓住了洛夜笙宫裙的系带，再轻轻的拉扯了一下。
洛夜笙的团子颤颤巍巍。
顾渊回到了院子里。
“你去哪了？”沐灵曦正坐在庭院里，好奇的问他。
“去找渣女对线了。”顾渊如此回答，今天的对线小优，下次再战。
“说起来，我有个问题要问你。”顾渊戳了一下沐灵曦的脸，塞给沐灵曦一个冰淇淋，沐灵曦的眸子亮起来。
“你说。”
“你认识北域女帝，北域女帝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沐灵曦一怔，她迟疑了好几秒钟，“漂亮。”
“还有呢？”
“聪明。”
“还有？”
“可怕。”
“可怕在哪？”
“那个女人好像对很多事情都了如指掌，而且很会折磨人，但她在位的这最近二十年，整个北域欣欣向荣，整个北域无人对她不敬。”
“有点意思。”顾渊独自呢喃了一声。
今日雨疏风骤。
苏子栀一个人在妖皇城里逛了好一会儿，接着走着走着，来到了一家新开的裁缝铺门口，门被她推开，裁缝铺的女老板正裁剪着紫色的绸缎。
洛夜笙穿着那身她自己做的黑裙，但却又是崭新的一身了，昨日的那一身被撕碎了，倒也不止那身衣裙，就连她裙摆下的裤袜也被撕碎了，但好在顾渊并没有对她做什么。
洛夜笙觉得很有趣。
明明他恨不得即刻把她吃干抹净，但却又因为要面子所以忍耐着，仅仅只敢在她的腿上蹭蹭。
苏子栀今天穿着粉色的旗袍，这身旗袍紧紧的贴合着她的身段，她来到了裁缝铺的椅子上坐下，望向了面前的洛夜笙。
“好久不见洛宗主。”
“现在你可以叫我洛夜笙。”
洛夜笙当然是认识苏子栀的，早在顾渊和苏子栀接触的第一天，她就已经认识了这个女孩，但当初她并没有阻拦什么，那家伙总是被她撩拨，或许找个小狐狸玩玩也好。
但她没想到那年顾渊会心甘情愿把内丹交给小狐狸，然后送小狐狸离开，当初她早就知道苏子栀是他偷偷送走的，若不是她没有深究，最终苏子栀绝对跑不出东域。
她知道顾渊这么做是他的反抗，但她并不害怕接受他的挑战，她不介意和他就这么拉拉扯扯那么多年，可现在再见到苏子栀，洛夜笙认真的打量了对方两眼。
当初她记忆里的苏子栀还是只青涩的小狐狸，现在的苏子栀已然褪去许多少女的姿态，更像是成熟妩媚的妇人，显然承了不少雨露，被滋润的相当好。
苏子栀来到了裁缝铺里摆好的绸缎边，认认真真的看了许久，看向洛夜笙，“我想拜托您为我做一身衣服。”
然而洛夜笙看着她的眸子，忽然笑了，“做一身嫁衣怎么样？”
“夜笙姐姐要是愿意的话，好啊。”
“你过来。”
苏子栀来到了洛夜笙的身边，洛夜笙拿出了用于丈量她身体的绳尺，认真仔细的替她量了起来，苏子栀轻咬着嘴唇，稍微有些拘束。
洛夜笙很快便量完了尺码，她倒是玩味的问了一句，“你们在一起这么久，没打算要个孩子？”
“他不喜欢小孩子。”
“你呢？”
“我倒是都好，没什么关系。”苏子栀轻声回答，洛夜笙哦了一声，苏子栀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而洛夜笙给她倒了一杯茶。
“要挑个时间来院子里看看吗？”苏子栀轻声问。
“你的态度倒是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夫君虽然嘴上不说，但想来夫君应该是很爱你的，他在我耳边也提过两回你就在这个铺子里，所以我总得来拜访拜访姐姐。”
洛夜笙轻叹了一声。
“姐姐叹气什么？”
洛夜笙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说。
如果
没有如果。
苏子栀坐在这和洛夜笙聊了很久，直到外面的光线都尽数黯淡了，苏子栀才起身离开，洛夜笙送她到了门口，接着关上了门。
“看那边。”
殷流萤听着顾渊的话看向窗外，顾渊在这一瞬再次将所有的灵针刺入了殷流萤的身体，殷流萤反应过来了，她疼的蜷缩起来，但也只是疼这么一瞬而已。
“好了，你现在动动腿看看。”
殷流萤试着抬起纤长雪白的双腿，这下她体内的灵气已经几乎没什么影响了。
“再分开看看。”
殷流萤下意识的再分开双腿，两条白嫩纤长的双腿分的很开，比成了一个一字，她的心底难免有着喜悦的情绪浮现，但当她回过神才发现，顾渊此刻正看着她这般羞耻的动作，眼神玩味。
殷流萤本想匆匆的盖上被子，可她迟疑了一个瞬间，咬着嘴唇，任由双腿继续保持着这般羞耻的姿势。
这样的姿态其实很没有安全感。
她的足趾微微绷紧，顾渊匆匆的收回视线，殷流萤也拿来了被子将自己盖住，只是她的指尖却难抑的不知道落到了哪，顾渊看不见，站起身，“药液不需要抹了，明天再给你最后施针一次，就能痊愈了。”
殷流萤轻轻的嗯了一声。
只是她这一声闷哼，顾渊总觉得带着些许奇怪的味道，他转头看了殷流萤一眼，而殷流萤的眸子此刻仿佛正带着春天的露水，她的面颊也透着些许的红润，嘴唇微张着。
对视了一眼。
“你怎么还不走？”
“这么着急赶我走啊？”
“不肯走，那就在这看着我。”殷流萤冷哼一声，顾渊看着她额头微微浮现出的香汗，口气玩味，“陛下好怪哦。”
殷流萤雪白的小脚从被褥外伸出来，她的足趾紧紧的蜷缩在了一起，今天她还穿着白袜，顾渊看着她的足趾绷紧后又伸展开来，将袜尖撑的微微透明。
镜妖已经在顾渊耳边吐槽了。
“你是不是男人？”
“笑话！我现在要是对她做了什么，那还怎么拉下脸找她要剑？”
“你真是这么想的？”
“那当然，十个殷流萤也比不上半个镜妖姐姐。”顾渊义正言辞，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