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托利亚改口了。
“两百碗麻婆豆腐,还是大碗的。”
“成交!”阿尔托利亚双眼放出星光。
(这次终于蒙混过去了,但以后该怎么办?不行,看来得找一个适合帮忙……对啊,韦伯啊!可以找他来帮忙,顺便让他成为布拉德弗伦和时钟塔的驻代表。最好让他管理新招的有资质的后备。然后教导的事也交给他。记得他还有鉴识眼吧,要不招生的事也交给他?不过他做的完吗?)
考虑了一会夏九决定还是相信韦伯。
(大不了让他加班,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就和辩论会那次一样,对吧。”
“嗯。”阿尔托利亚点了点头。
“太棒了!阿尔托利亚,爱死你了!”
阿尔托利亚脸颊绯红的愣住了至少十多秒。
阿尔托利亚的呆毛不停地左右晃动,她连话都说不太利索了:“从……从者帮……御主是应……该的。”
前方是领路的女仆,言峰绮礼此刻虽然心如乱麻,但依旧十分仔细的观察了周围的环境。
‘中庭至少遭到过对军级别的宝具的攻击,saber果然强大。’虽然逝者已去,但不影响他缅怀数秒。
看着言峰绮礼踏入城堡大厅,夏九开口了。
“看来你今天也相当的愉悦呢。”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夏九却像和一个熟络的朋友打招呼一样。
“lancer,我不明白你的说是什么意思。”言峰绮礼不苟言笑的脸却是一脸疑惑。
“你背着远坂时臣和你的父亲来到这里,你难道没有感觉吗?”
“这……”言峰绮礼有些迷茫。
‘这种感觉……的确让我久违的心悸动了’
“……这便是你说的我的渴求?”言峰绮礼道。
“其实你的内心一直在渴求愉悦。”
单纯的追求自己的欲望是违反教义的,所以言峰绮礼其实一直在压制这种感觉。而作为一个制止力高到可怕的人,他这种愉悦感已经被他压制了一生。
“我不明白。”
“先坐下吧,让客人一直站着有些失礼了。”
言峰绮礼坐到了大厅中央的长桌旁。
‘很奇怪,明明是客厅为什么要摆上这么一桌子的饭菜?’有些困扰的思考了一会,他大概是明白了。‘是准备招待客人吗?原来如此。’
言峰绮礼拿起勺子,只是吃了一口自己最喜欢的麻婆豆腐,他就感到周围出现了一股冰冷的杀意。
‘会是谁?这种纯粹的仇恨……’他抬头看向夏九,确认了并不是她。于是言峰绮礼就更紧张了。‘这种杀意的量,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他有些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这时候夏九开口了。
“如果我没说错你一直在让assassin调查卫宫切嗣吧?”
“你怎么知道?!”言峰绮礼有些惊讶。
“未来视,我有着最高等级的未来视。”夏九解释道:“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在下意识的情况下去调查一个圣杯战争的局外人。或者说……仅凭自己的兴趣在调查一个人。”
“这是我的失误……”
“你在逃避……这就是你的兴趣所在。你的内心其实一直在渴望‘愉悦’。”
“那么,这个愉悦到底是什么呢?”
‘现在告诉他圣杯被污染的事实。’
(啊?为什么呀?)
‘这不很令他愉悦吗?’
(阿尔托利亚,你变了。)
“圣杯其实被污染了,已经无法许愿了。甚至不止如此,一旦圣杯现界,它就会毁灭人类。”
言峰绮礼震惊的站了起来,“这是真的吗?!”
“是不是很高兴?很期待那个时候远坂时臣的表情?甚至是期待获胜者捧起圣杯时候的痛苦?”
“原来这就是愉悦么?”言峰绮礼睁大了眼睛,恍然大悟般的点了点头。
‘现在告诉他,你原本的身份。’阿尔托利亚在夏九的脑海中指导。
(为什么?)
‘听的我没错。’
“你想知道我的身份吗?”夏九问道。
“难道不是洛基吗?”
“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夏提雅·布拉德弗伦。”
言峰绮礼的身体在颤抖,他兴奋地说道:“真的lancer被你雪藏了?!”
“是不是想看看其他御主的反应?”
言峰绮礼木讷的点了点头。
“你知道吗?看到未来有时候也很有意思啊。”夏九笑着说道。
“又是看到了什么东西吗?”
“自杀的妻子,没有登记的结婚。你把卡莲过继到布拉德弗伦名下吧。”
这两点是天主教最忌讳的事情,没有契约的结婚,自我生命的否定。这是对主的亵渎,如果仍旧待在教会之中,恐怕连言峰绮礼也帮不到自己的女儿。
“看到了卡莲悲惨的结局吗?”言峰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