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同时举起了手背的令咒,并非是右手上的那枚令咒。
而是出现在了左手上另一副令咒,似乎是以某种手段篡改了部分规则。
“以令咒之名,berserker来到我的身边吧。”两枚令咒被消耗掉了一枚,但却没有任何反应。
冷场……饶是脸皮极厚的死徒都觉得有些尴尬了。
“我问你,你就是我的新任御主吗?”虚空中出现了一道紫色的传送门,紧接着夏九从里面走了出来。
“是的,第一次见面容我介绍一下。捷斯塔·卡尔托雷。”像一个绅士一般,他鞠躬说道:“真是吓到我了,我还以为令咒失效了……”
“用令咒召唤我的到来是有什么急事吗?”夏九问道:“连令咒都消耗了,总不能是一些过家家的小事情吧?”她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怒火。(只剩下一个令咒了啊……)
“当然不是小事。”捷斯塔从容地说道:“看到周围了吗?全是敌人啊,我一个人好怕怕的。”
“御主吗?”夏九锐利的目光就像一把尖刀,直接划向了奥多兰:“既然你参加了圣杯战争就要做好必死的觉悟。”
空气完全沉寂了下来,可怕的杀意开始升腾。
【请假条】
各位不好意思,早上起来就一点精神没有。
后来才知道是发烧了,想要强打起精神码字却发现做不到。所以……今晚的更新做不到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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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我……可以出鞘了
“那就陪他们好好玩玩吧,我就先走一步了。”捷斯塔微微鞠躬,便直接离开了战场。
城市爆炸时的余烬还在天空中飘荡,挥舞的碎屑,让整个街道都蒙上了一层清晰可辨的阴霾。
“让我瞧瞧,每一个人手上都拿着宝具……但令人奇怪的是,每一个人又都不是英灵。让我猜猜你们谁是御主?”夏九扫视着眼前的干警们,最终将目光落在了正前方、披着一件皮大衣的英姿勃发的男性。
警察们明摆着经验十足,没有丝毫的废话他们就朝着夏九摆出了进攻阵型。
“嗖!”
一发离弦的飞矢直接射向夏九,紧接着四名警察在队友的掩护下直接冲向了夏九。
刀枪剑斧,这四把兵器狠狠地砍在了夏九的身上。
锵——!
明明只是斩击肉体却发出了钢铁碰撞的声音;明明是闪着寒光的利刃,却无法递进分毫;明明用尽全力可对方依旧是那样的波澜不惊。
‘防御型的宝具吗?’仅凭肉体不可能挡下宝具的伤害,在场的所有人都认识到了对方那牢不可破的防御。
“一点力道都没有。”夏九只是一挥手,所有的警察全部被震飞,再也无法爬起来……
“英灵都是这么强的吗?”一直保持沉默的警长奥兰多终于忍不住了。
“只是恰好我比你们强了那么一点点而已。”夏九一边说还一边比划着。
“berserker……这个职阶在圣杯战争中是属于发狂的战士吧?”汉萨并没有对敌方的英灵抱有敌意,他只是向夏九问了一句话:
“身为守护人类的英灵……为什么要去帮助一个死徒?如果是仅仅想要夺取圣杯,你完全可以更换御主。”
死徒……一种可怕的……生物?总之这种东西只要存在就会威胁到人类的安危,他们中的任意一员都可能随时做出屠城的举动。
危险,可怕,不稳定。这也是教会代行者们主要的打击目标。
若是一个魔术师教会一般会先采取规劝,讲道理。甚至会对明显偏向主的魔术师提供帮助,四战中的远坂时臣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因为就算是一般的魔术师也依旧是人类,依旧有向主忏悔的资格。但若是死徒,所有的代行者都会毫不犹豫的掏出黑键。
“背叛这种事……我的良心可能会痛的。”夏九如此回道。
“原来如此,是做人的原则吗?”汉萨接着又问道:
“berserker,自从你现界开始圣杯中就被污染了这件事你可曾知道?”
“有么?我怎么不清楚。”夏九有些狐疑地问道:“你不会是在忽悠我吧?”
“并不是你啊,难道是另有其人?看样子rider的可能性似乎上升了。”汉萨低声沉吟了一句:“代表瘟疫的死亡骑士……”
“这个先不谈,你说的污染到底是指的什么?”夏九问:“该不会圣杯战争又出了什么幺蛾子吧?”
“黑色的泥浆,”汉萨解释道:“雪原市的地下不时有黑色的泥浆溢出,原本是纯净的魔力却变成了夺走人们性命的恶鬼。只要碰到建筑,这股泥浆就会燃起熊熊的火焰。”
“看样子雪原市的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