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刘宇哀嚎:“老大!你还真嫌弃我啊?”
陆征:“嗯,知道就好,下次自觉点,给我留点私人时间。”
刘宇:“……”
再次返回通江大学,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正好赶上大学生下午的最后一节课,黑压压的人群,从各个教学楼里涌出来再散落到马路上。
暴雨之后,路面积水严重,地上落了不少残叶。穿着橘色环卫服的大爷,正在清理路面上的积水,学生们都被挤到了马路一边,车子进来开得很慢。
到实验楼边上,云渺先陆征一步下了车。
贴着瓷砖的台阶上有些湿滑,云渺走得急,脚下不查,差点摔了下。
陆征跟上来,一把揽过她的腰:“走慢点。”
已经到了那最上面,陆征横亘在她腰间的手还没有要拿走的意思,隔着一层薄薄的面料,掌心的温度,难以忽视。
云渺提醒:“陆队,地上已经没有水了,不滑。”
陆征:“哦,知道。”
云渺:“我的意思是你的手可以拿走了。”
陆征在她腰线上仔细捏了捏,然后松开她,两只在眼前比了比,笑:“渺渺,你看,这是你的腰,还没我的胳膊粗。”
云渺:“你能不能正经点?”
陆征莞尔:“我还不够正经?不信,你可以去我们单位问问。”
云渺嘟囔:“不用问也知道,假正经。”
陆征伸手在她头顶揉了一瞬,道:“没办法,有时候就会控制不住。”
云渺白了他一眼:“骗人。”
陆征:“那是对别人,渺渺,你可不一样,你魔力太强了。”
云渺:“……”明明就是不要脸。
到了那里面,两人都顿了步子。
这个实验楼有五层,一间房子连着一间,非常大。
云渺:“杨媛下午来这里应该是来还储气罐的,这里可能还有对应的压力设备。”
陆征:“嗯。”
这里太大了,实验室又多,一间间地找非常慢。
云渺提议:“你从五楼往下,我从一楼往上,我们在楼上见。”
陆征:“好,有事给我打电话。”
云渺沿着一楼的长廊往里走——
这一层都是些实验教室,前面有黑板,下面有桌子有椅子,窗明几净。
学生们应该刚刚在这里上过课,角落的垃圾桶里还有不少垃圾没有清理。
这些教师里没有压力设备,也没有看到储气的金属罐。
云渺上了二楼。
这里算得上是真正的实验室了。
下午来的时候,这里的门都开着。这会儿因为放学的缘故,实验室的门都上了锁。
透过长廊的窗户往里看,那些桌子上放着大大小小的烧杯、试管、酒精灯。
依旧没有看到储气罐。
云渺准备要上三楼时,忽然看到二楼最里面的一间实验室的门敞开着。
还有人在做实验——
朝南的窗户关着,遮光窗帘被人拉上了一半。
此时太阳西坠,实验室里没有开灯,光线有些暗。
最后一排桌子上,架着一个特别大的烧杯,底下的酒精灯在“噗噗噗”地燃烧着,蓝色的火焰在昏暗里微弱地跳动着。
空气里有股消毒水的味道。
云渺皱了下眉。
奇怪……
实验还在进行,却没有人看管。
云渺在门口敲了敲门,不见有人应答。
楼道里,光线更暗,空无一人。
是哪个粗心的学生忘了终止实验?
云渺犹豫一瞬,走了进去。
她还记得一些化学常识,酒精灯要盖灭,只是找遍整个实验室,也没有发现有酒精灯的盖子。
身后实验室的门,被人悄无声息地合上了。
那人诡异地弯着唇,很快消失在了长廊上,他有道下面,将手里的钥匙丢进了垃圾桶。
酒精灯盖子找不到,云渺决定回来用别的办法灭火。
很快,她发现刚进门时闻到的消毒水味道变了,非常的刺鼻、且浓烈。
那刺鼻的味道,正是从那巨大的烧杯里散发出来的。
云渺快速把酒精灯移走,拿了边上的玻璃器皿罩上去。
空气燃尽后,火也灭了。
云渺松了口气,往外走时,却发现实验室的门被人拿钥匙反锁住了。
那股刺鼻的气味,并没有因为酒精灯的熄灭而淡去,相反,那股味道一直在加剧。
酒精灯加热只是催化剂。
云渺感觉到眼睛被那味道刺激得想落泪,鼻腔和喉咙里有股明显的辣意。
她一面给陆征打电话,一面去开窗户,只是,这些窗户底下被人用胶水固定住了,根本打不开……
这个实验室很空,甚至找不到一把椅子来砸窗户,那股味道在密闭的空间里,变得越来越浓烈。
“渺渺?”
“陆征,我遇到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