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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其他 > 污名[重生] > 第 83 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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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附和:“太慢太慢,我等会去让人催催。”

海棠还没说完,还没去多久的乐安突然从外面急急忙忙跑了回来。

海棠一愣,“啊”了一声,呆呆道:“这也太快了。”

乐安飞快跑回来,喘着气道:“少少少爷,君神医来了……”

岁晏眼睛都没抬,腿敲在一旁的小案上,道:“哦,宣吧。”

君景行从远处走来,一巴掌拍在他的发冠上,没好气道:“宣什么宣,真拿自己当太子妃了?”

岁晏发冠险些被打歪,抬头瞪了他一眼,道:“你做什么?”

君景行让海棠和乐安下去,站在他背后将他扎歪的头发解开,垂着眸重新束发:“都和你说了病中不要束发,睡觉也不怕那金穗子扎到自己。”

岁晏道:“太子今日要过来,披头散发像什么样子吃吗?”

君景行偏头:“那糖串子上都是口水,谁愿意吃啊?”

岁晏:“……”

才没有口水!

岁晏恨恨地收了回来,懒得和他一般见识。

君景行将岁晏的腿给拨弄下去,道:“昨夜收到你的消息后,衔曳便趁夜离开了,我派了人去找,城隍庙没有寻到,也不知去了哪里。”

岁晏道:“先不用管她,那丫头到哪里都不会轻易死了的,而且不用我们管,自会有人去找。我现在找你是想问当时你去寻衔曳刺杀五皇子时,还有谁知道此事?”

君景行眉头一皱:“当时那事我连你都避着,哪里会和其他人说,就连深秋都不知此事。”

岁晏还是不信:“你确定?”

君景行又仔细想了想,才道:“我去城隍庙时,因为怕太过鬼祟引人注目,所以是坐马车过去的,但是那时驾车的是侯府的人……”

他话音一顿:“你是怀疑……”

岁晏又把腿翘了上去,漫不经心道:“年前我便有点怀疑,只是我哥说侯府里的人不可能会有细作,所以便没细查。”

君景行道:“这事还是有些蹊跷,我来查吧,正好我府里没什么大事。”

岁晏道:“嗯。”

岁晏依然在吃他的糖串子,还没吃完,海棠便来通报说太子到了。

岁晏一听差点被呛到,急急忙忙把腿从小案上放下来。

“殿下。”

端明崇远远瞧见他,笑容已经泛了上来,他快走几步过来,轻声道:“我来了。”

岁晏扯着他的袖子往软椅旁走,边走边道:“来的正好,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都等了一晚上了。”

端明崇纵容地跟着他走,眸中的笑意掩都掩不住。

君景行看到他们两个人手牵手,恨不得自chā双眼,他冷着脸将配好的yào递给海棠jiāo代了一番,便要转身离开。

只是在离开时,他神使鬼差地回头看了一眼。

岁晏扯着端明崇走到软椅旁,因没地方坐,海棠正要让人再搬来一个软椅,就听到岁晏随意道:“不用了。”

海棠:“啊?”

端明崇也疑惑地看着他。

岁晏没回答,转身将不明所以的端明崇推到了软椅上坐下。

端明崇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岁晏也欺身坐下,蹭了蹭端明崇的腰,道:“往那去一点,再去一点……对就这样,还好我瘦。”

端明崇:“……”

海棠吓得满脸惨白,匆匆忙忙地跑了。

那软椅不怎么大,岁晏一个人坐着十分宽敞舒适,但是再加一个人就难免有些挤了。

他几乎半个身子靠在端明崇身上,伸手将手中还没吃完的糖串子递给端明崇,道:“吃吗?”

若是在以前,端明崇定然不会吃这种坊间的东西,不干不净的,但是现在他一心只想纵着岁晏,想也没想凑上前咬下来一颗。

君景行:“……”

告辞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君景行:我只是一只小猫咪,你们为什么这么对我?不应当。

第104章 单独

岁晏病后便一直嗜睡, 早上被吵着起得又早,和端明崇挤在软椅上没一会, 就小鸡啄米似的打瞌睡。

端明崇怕他在这儿睡着会着凉,轻轻推了推他:“阿晏,别在这儿睡, 想睡回房睡吧。”

岁晏寻个舒服些的姿势歪在端明崇怀里,眯着眼睛强撑精神:“没所谓, 反正我没睡一会还是要被前院的动静吵醒。”

话音刚落,前院便传来一阵震天响, 似乎是把什么墙给推倒了,接着又是一阵吆喝声。

端明崇听得眉头皱起, 岁晏都习惯了:“看吧。”

端明崇看着他眼底的青痕, 道:“白日就一直这样吵吗?”

岁晏靠在他肩上,含糊应了一声:“没办法,前些年侯府只有我一个人在, 除了偏院收拾得还像样,其他地方都空着结蛛网,马上到了婚期, 到处都在忙着修葺。”

端明崇眉头越皱越紧:“你大病初愈, 本就需要好好静养, 府里这样嘈杂怎么还能住的下去?”

岁晏没睡饱精神有些不济, 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东西,但是努力想了一遭,却又记不起来了。

他靠在端明崇肩膀嗅着他身上的青木气息没一会就昏昏yù睡, 含糊道:“没事,晚上不会吵就好。”

他刚要入睡,外面又传来震耳yù聋的轰隆声。

岁晏被吓得一激灵,彻底清醒了。

他本就容易被吓到,这会本就泛着病色的脸更加苍白。

端明崇注视着他许久,才终于下定了决心,道:“你随我去东宫小住一段时日吧,等到侯府的房子修葺好了再回来。”

岁晏正靠在端明崇身上微弱喘息,闻言抬起头,幽幽地看着他,道:“你让我去东宫到底是养病,还是暖床?”

端明崇:“……”

岁晏将捂得严实的衣襟往下扒了扒,偏着头让端明崇看他脖子上的红痕,道:“我昨天才瞧见,还因为这个差点被我哥打死,太子殿下啊,你真当我是傻的,不记得疼是吗?”

端明崇垂着眸不自然地将岁晏的衣襟拢好,小声道:“小心着了凉去东宫只是去养病,我真的什么都不做,你……你不要……”

虽然宫里那位暗地里一直想要岁晏的命,但是若是岁晏真的在东宫殒了命,是个人都要疑心是不是东宫太子谋害功臣之子,皇帝这般注重名声,自然不肯让太子背上这个污名,所以最危险之处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端明崇考虑了许久才决定让岁晏去东宫养病,只是没想到岁晏竟然想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

岁晏道:“你什么都不做?那为什么手一直往我腰上放?”

端明崇触火似的飞快缩回了手,讷讷道:“是……太挤了。”

岁晏其实也知道,但是就是想要逗逗他。

他往端明崇身上又贴了贴,道:“殿下如此年轻,前天又是头一回开荤,若是我真的到了东宫,晚上你把持不住,我到时候往那喊冤去?”

端明崇愣了一下,耳根红得几乎要滴血,他不知道岁晏到底是哪里学来的这些话,竟然这般光明正大地说出口,偏偏还面不改色,似乎不知自己说了多么令人羞耻的话。

岁晏还在继续说着:“反正整个东宫都是你的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说的应该就是我了吧。”

端明崇实在听不下去了,伸出手直接捂住了岁晏的嘴,几乎是哀求地道:“阿晏,别说了,这种话……”

岁晏其实也说的满脸发热,只是他绷着没显露出来,此时瞧见端明崇满脸通红又绝望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将端明崇捂在他嘴上的手扒拉了下来,垂下来的墨发遮着他的发红的耳根岁晏开始暗暗庆幸方才君景行把他头发放下来了,否则他根本没这个胆子去找死般的撩拨端明崇。

岁晏道:“殿下,若是不想听人说话,不光只有捂嘴这一个办法的。”

端明崇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跳到这个话题上,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岁晏朝他狡黠一眨眼,道:“你快问我‘还有哪一种’?”

端明崇本能地随着他的话发问:“还有哪一种?”

“我教你。”

岁晏轻轻一笑,起身上前,细白的手指轻柔抚在端明崇的侧脸,将唇覆了上去。

端明崇:“……”

两唇相贴,岁晏正要先发制人撬开端明崇的唇,就感觉端明崇呼吸有些急促,突然伸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岁晏一怔,端明崇趁着他出神的一瞬,反客为主地微微侧身将他压在软椅上,分开岁晏的唇,将舌探了进去。

岁晏双手还扶在端明崇肩上,被他按在软椅上几乎动弹不得,姿态十分被动,他不喜欢被人拿捏牵制,努力想要反压回去,只是才刚动便被端明崇给死死制住。

一吻过后,岁晏脑子几乎搅成了一滩浑水,眼睛里全是水光,呆怔地看着头顶的端明崇,呼吸有些急促。

端明崇居高临下看着他,轻声道:“多谢阿晏倾囊相授,我学会了。”

岁晏愣了半天,才哆嗦着抬起手,用手背挡在眼前,颤声道:“你给我起开!”

端明崇yù言又止,还是不想起身。

岁晏露出一只眼睛看他,看清楚端明崇的神色,骇然道:“我说这句话你都不想听?”

端明崇抿了抿唇,点点头。

岁晏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看端明崇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禽兽。

岁晏又一次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别提有多憋屈了。

端明崇适可而止,从软椅上下来,把岁晏蹭得乱糟糟的头发理了理,道:“我先去前院找岁将军告知你要去东宫小住的事,你让海棠收拾收拾,过了晌午咱们便走。”

岁晏整个缩在软椅上,曲着膝盖瞪他:“我不去,谁说我要去了?你不要擅自替我做决定。”

端明崇柔声道:“我不想听这句话。”

岁晏立刻曲着膝盖挡住半张脸,闷声道:“你去吧,你去试试看吧,看我哥给不给你好脸色看。”

端明崇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岁晏一个人窝在软椅上躺了没一会,端明崇便回来了。

他诧异道:“如何了?”

端明崇道:“你哥同意了。”

岁晏惊道:“不可能,他怎么会同意得这么快?”

按岁那xìng子,知道自己弟弟被吃干抹净了,怎么还可能同意送他去端明崇的虎口?

其实端明崇也很疑惑,他本来已做好了会被岁为难一番的准备,只是没想到他见到岁,刚将事情说了,岁便点头同意了虽然脸色依然冷漠,好歹没像前几次那样难看了。

端明崇道:“许是……想通了?”

岁晏仔细想了想,才回想起来自己到底有什么事情忘了和端明崇说。

“你真是走了好运。”岁晏瞪他一眼,将昨晚岁险些把他活剥了的事一一说了,“要是换成昨天,我哥不拿刀看你都算是涵养好的了。”

端明崇倒是没想到江宁竟然这般通透,有些诧异地眨眨眼睛。

岁晏道:“我自从遇着你,所有人都对我说让我早日回头是岸,跟着你没什么好日子过,这还是头一回有人对我这么说。”

他伸脚踢了踢端明崇的衣摆,仰着头道:“他们再过几日便要成亲了,你应该知道要如何做吧?”

端明崇有些无奈:“我知道。”

岁晏坑了他一个大礼,才扶着扶手坐起来,让海棠去给他收拾东西。

两人在侯府用了午膳,才向岁告了辞,优哉游哉地进宫。

岁晏进了东宫后,堂而皇之将盛贴身衣物的箱子都搬进了东宫主殿。

听到他吩咐的宫人腿肚子都发软,看着岁晏的眼神全都是惊骇,但是看到端明崇没有阻拦,反而脸上柔色更重,一时都不敢说什么,任劳任怨地去搬。

忙了约摸一个多时辰才将东西放好,岁晏又不想去睡午觉,便拉着无事可做的端明崇去御花园剪花枝。

他将剪子塞到了袖子里,装作赏雪景地一路望着梅园而去。

端明崇跟在他身后,无奈道减字木兰花:“我本以为只有篱束会喜欢剪花枝玩,你这么大了,怎么还如同少时那样?”

岁晏原本走在前面,听到这句话转过身往后退着走,道:“难道殿下不知道民间有句俗话吗?”

端明崇道:“嗯?什么话?”

岁晏朝他一眨眼:“折花送君动春心啊。”

端明崇一愣,这才明白为什么岁晏总爱折花枝送他。

他唇角笑意更甚,正要说什么,余光扫到岁晏身后,突然道:“当心。”

端明崇伸手一把扯住岁晏的袖子,强行将他拽了回来。

岁晏这才转过身来,朝前方看去。

端执肃不知何时从一旁的垂门出来,他身后未跟着人,脸色惨白如纸,正一眨都不眨地盯着岁晏。

端明崇道:“三皇兄。”

端执肃紧盯着岁晏,像是根本就没有瞧见他。

岁晏理了理宽袖,躬身行礼:“三殿下安好。”

端执肃的嘴唇有些苍白,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他听到岁晏说话,恍惚地点了点头,哑声道:“忘归……”

岁晏眉头皱了皱,他之前便听宋冼说端执肃似乎有些魔怔,但是按照他冷心的xìng子,就算对前尘过往再悔恨,也不会多伤痛。

现在看端执肃这番模样,怎么似乎有些忧思过重?

端执肃偏头咳了几声,声音沙哑着道:“忘归,我有事想要同你说。”

岁晏不明所以,道:“行啊,我有时间。”

端执肃道:“单独说。”

岁晏眉头一皱,抬头和端明崇对视一眼,才道:“就在这里说吧。”

反正端执肃也知晓他同太子的关系,岁晏也懒得藏着掖着他伸手将端明崇的手抓起,朝着端执肃晃了晃,道:“你,单独同我们说。”

端执肃:“……”

第105章 恨啊

端执肃脸色惨白如纸, 宽袖垂下遮掩住紧握的手,强行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你我之事, 关他作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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