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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冷着一张脸,看着手里的资料,甚至把那个认识陈昊的员工留了下来。
资料上显示,陈昊是一个极其好色的男人。
"严律师,你怎么了?"
员工有些不理解,像陈昊这样的男人怎么入得了严肃律师的眼?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严肃不管员工说什么,板着脸说话声音都不自觉地提高了。
员工微愣,但是在严肃的眼神下,老实交代了自己知道的事情。
"陈昊的父亲在圈子里有权有势,有些人是想通过陈昊红,有些人完全是被陈昊玩弄的。"
严肃没空去听陈昊的过往史,用眼神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说重点。"
"听说他最喜欢带女人去他父亲名下的酒店,因为出事了可以第一时间求救他父亲。"
员工说完,已经看不到眼前的严肃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严肃已经顾不上超速这个问题,油门在他脚下变成了陈昊,恨不得踩死。
他对着中控台喊出了一个名字,屏幕上显示出嘴里那个名字。
"段小姐,我想你应该知道一些事情,我也希望你能帮我一些事情。"
段柔原本还迷迷糊糊的,听到严肃的声音,完全都清醒了。
"然然发生了什么事情?"
从严肃的嘴里听到金琳和JOE的名字,段柔浑身冰凉。
她不知道严肃是怎么判断出来金琳在对付蓝然的,看样子严肃一直很关注蓝然。
严肃说陈昊这个人他会解决,但是他不想自己动手去对付一个女人,他知道段柔一定会出手的。
因为段柔是不会忍受金琳这样对待蓝然的。
"给我五分钟。"
段柔挂了电话,立即打电话给了安若昔。这个时候就应该体现她的价值。
安若昔还在睡觉,不过这个时间如果段柔找她一定是出事了,她戴上眼镜,坐回电脑前。
在听到了两个名字,就连安若昔都察觉到出事了。
"一个定位在荷兰半岛大酒店,一个在水晶酒店。"
让段柔惊讶的是,这两个人居然都会定位在酒店,也许是她心里开始怀疑,所以她发送了信息给严肃后。拨打了杭泽的电话。
在嘟声之后,显示没有人接通,看来他们又在一起了。
段柔穿着睡衣在房间走来走去,思考着什么,最后找了一件外套穿在身上跑了出去。
段柔并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摁了上行电梯,她记得顾晚有员工是住在办公室的。
也许这个时候能够找到顾晚帮忙。
电梯打开,飘来一阵酒味,加上办公室内云雾缭绕的。居然所有人都没走。
顾晚大概是喝酒觉得有些热,和四五个大汉赤裸着上身在聊天。
段柔敲了敲门,几个人回头看向她,全部都愣住了,还以为自己喝醉了,见到了哪里送上门的美女。
只有顾晚打了一下大汉,让他们闭上双眼,不许偷看。
段柔急匆匆的走了进去,根本就来不及顾及那些人的眼神和目光。
"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顾晚看到段柔的外套扣子已经松开,忍不住替她扣好,刚才那几个人看到了她穿睡衣的样子,难怪要流口水。
虽然段柔的睡衣很保守,但是这种纯白的欧式复古睡裙,加上她披散的长发,有一种宁静却让人想要亲近的感觉。
"什么事?"
收回自己的目光,他强迫自己不去想入非非。
但是段柔根本就不清楚自己的魅力所在,即便是没有昂贵的套装和精致的妆容,她意外的更加吸引人。
白净的脸颊露出着急的神色。
段柔也是想了很久才开口,因为她如果把这件事告诉了顾晚,那就是她完全信任了顾晚。
因为这件事关系了她的家庭。
段柔简单的说出了正常人都难以启齿的事情。
顾晚差点惊叫出来,果然段柔从来不知道给他一些简单的活。
"你居然叫我去捉奸?还是你老公和别的女人?"
身为一个女人这应该是最难以启齿的事情,但是段柔的表情却像是松了一口气。
虽然顾晚早就知道了杭泽和金琳的关系,不过没想到段柔会亲口说出来。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坐等好消息。"
顾晚表现不出那种惊恐的样子,只是觉得段柔这样应该会很累。
知道段柔一个人住在楼下的时候,他也跟着住进了办公室,即便自己有事,也会让阿虎他们几个轮流守着。
他没有什么煽情的话要说,即便是自己做得很多余。
段柔拉紧外套,手里紧握着手机,她很担心蓝然。
顾晚交代了阿虎几个去办事,就选择了去陪段柔。
严肃的车飞快的朝着酒店驶去,方向盘都快要捏碎了。
车停在了荷兰半岛大酒店的门口,门童快速上前打开车门,下车的是一个器宇不凡却带着杀气的男人。
不苟言笑的唇边有种说不上的冷冽,门童愣了一下才敢上前。
"先生您是??"
"今天陈昊先生参加剧组杀青庆功宴的时候落下了东西,我是代表剧组来送东西的。请问他在哪里?"
严肃并没没有表露出太多的慌乱,而是从一个小小的门童入手。
门童听闻找得是陈昊,似乎有些不满,指了指顶楼。
"我劝你还是不要现在去,陈公子好事情不喜欢被打扰。"
门童的嘴里充满了对陈昊的厌恶,还有对这里的嘲讽。
的确这座酒店已经快成为陈昊藏污纳垢的地方了,即便是身为门童都知道陈昊做的好事。
奈何吃了陈家的饭,只能听命于人。
"这是陈先生比较钟爱的东西,剧组导演一定要我送到。"
严肃看得出来这个门童一定知道什么。
门童凑近严肃,"顶层最里面那个房间,不过你最好过个半小时敲门,不然的话他一定会打你。"
这个酒店多少人被陈昊这个人打过,已经记不清楚了,最后都是陈家人出面了事。
严肃点头,准备直接上电梯,临走的时候却没有让门童去停车。
"给我十分钟,我马上下来。"
门童已经半个身子在车里,来不及询问原因,只能将车停在了一边,让其他人先走。
严肃在电梯里脱下外套,解开了衬衣的扣子,领带缠绕在一只手掌上。
透过金色的镜面,他似乎看到了几年前的自己,这么久都没有这样的冲动了。
叮,电梯打开,原本顶层的房价就贵。现在也不是旺季,所以根本就没有人住,除了陈昊。
严肃摁了门铃,里面的确有比较激烈的声音,兴许是他已经忍不住了,严肃开始踹门。
直到里面的人不耐烦的开始咒骂!
"哪个混蛋?居然敢坏老子的事?真的是??啊!"
陈昊还没来得及骂够,鼻子吃痛,两管鼻血流了下来。
这个时候有个衣不蔽体的女人冲了出来,撞到了严肃的怀里。哭喊着。
"救救我!救救我!"
手里的外套盖在了女人的身上,但是让他失望的是,这个女人竟然不是蓝然。
从她的衣服上看,带着荷兰半岛的店徽,是这里的员工。
严肃松开她,走进套房,前后都查看了,没有另外一个女人的存在。
他走到陈昊的面前,揪起他的领子,"陈先生,下面的话我只会问一遍,你最好老实回答我,不然的话,我只会动手问你。"
"蓝然在哪里?"
陈昊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冲着严肃破口大骂,"你这混蛋是谁?你知道我是谁吗?"
严肃抬手挥了下去,丝毫没有怜悯和迟疑,陈昊的颧骨立即红肿。陈昊也明白了他不是在开玩笑。
"我怎么知道蓝然那个贱人在哪里?敬酒不吃吃罚酒!"
"陈先生你没有老实回答,所以??"严肃的话还没说完,拳头已经举了起来。
陈昊怕了,立即出生阻止,"扔下车了!我把她扔下车了!"
虽然蓝然醉意朦胧,但是一直都在反抗她,甚至摇窗喊救命,开始的兴趣慢慢变成了不耐烦。
所以陈昊打了蓝然,谁知道她这样都不肯顺从,甚至不怕死的跳车。
陈昊担心出事,就没敢回头,直接跑了。
听到蓝然跳车,严肃的扭了一下脖子,发出不耐烦的声响。
"在哪里跳车的?"
陈昊记不起来,"我真的不记得了!"
"是吗?我会让你记起来的!"严肃的拳头再次落下,一板一眼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陈昊被打得抱着脑袋,大喊着,"新林路!新林路!"
那段路是陈昊特意选的。因为没有摄像,没有拍照,也是回酒店的捷径,最关键的是那里人烟稀少,他能够为事后洗脱罪名。
还有一点,他今天喝酒了,所以不敢走大路。
严肃起身,看了一眼缩在地上的陈昊,很不屑。
走出房门。将自己的名片递给了那个还在哭哭啼啼的女人。
"他如果敢找你麻烦可以找我,免费。"
他可以让陈昊一辈子都出不来!
蓝然被痛晕过去后,又被疼痛唤醒,这种突然疼痛袭击全身的感觉,觉得还不如被一刀刺死算了。
全身的细胞都被这种疼痛唤醒,她却只能仰躺着无法动弹。
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陈昊似乎是故意将她灌醉的,然后趁机带走她。
一路上她仅剩的意识就是反抗,直到陈昊不耐烦动手打她。她才完全酒醒。
为了自保,她只能做出这种举动,宁死不从。
原本想动一下脖子看看自己在哪里,结果,发现自己的脖子都动不了。
她的记忆只停留在跳车后跌落在草丛,然后因为惯性顺着坡度滚了下来。
好像是撞到了什么,她失去了知觉。
清醒后,她就变成现在全身都像是动不了的感觉。
恐惧袭上心头,她觉得自己可能是瘫了,也可能在这里到死都没有人能看到她。
一时间坚强的她也快要到奔溃的边缘。
"救命!"她大喊一声。
但是周围除了一丝丝风声,就是偶尔从头顶开过的汽车声音,她的声音根本就不足以传到别人的车内。
这个坡度又刚好让路上的汽车根本看不到有人在坡下。
她感到了绝望又不想如此放弃,她甚至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想清楚发生的一切。
陈昊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努力回想着。
在车上陈昊说了一些话,但是因为她喝得醉蒙蒙的,不能够完全记得。
但是她敢肯定陈昊提到了JOE,好像是JOE和他说了什么,让他对她大起色心。
至于是什么话,陈昊也说到了,但是她记不得了。
她的心情开始复杂,怪自己太大意了,从别人灌酒开始,她就应该有意识的回避。
如果她能够小心,说不定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
可能是遇到这样的状况,人都会想一些后悔的事情,此时蓝然就极度后悔。
疼痛也早已让她开始麻木,她竟然发现以为不能动的全身,如今一只手有了知觉。
她又找到了希望,她不能就这么在这里等死,她努力的想办法。
最后摸到了地上一根长长的树枝,然后从已经裂了的裙角撕下一大块布。
这个时候她才发现,白色的裙子上都染满了血迹,看来自己要是不求救,只能等死了。
固定在树枝上,她用一只有知觉的手举起树枝晃动着。
希望有人能看到这块染红的布。
体力不支的她最后举不动树枝了,只能看着夜空,闭上了双眼。
但是突然有了一束光照了过来。有人从上面冲了下来,再坚强的心也瓦解了。
蓝然哭了,很大声,恨不得把所有的害怕都哭出来。
严肃在来这条路上已经喊了救护车,把自己仅剩的衬衣也脱了下来处理蓝然的伤口。
但是他不敢动她,因为她的腿现在以很奇怪的姿势扭曲着,应该是摔下来的时候撞的。
"别怕。"他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没有那么紧张,安抚着蓝然。
听到救护车的声音,严肃的心才放了下来。
医生和护士见状,带着担架来到蓝然身边,先是简单的除了她的伤口。
"严先生,我们必须马上赶回医院,这位小姐已经开始意识模糊了。"
医生大概也是看到了情况,所以催促严肃。
严肃把自己的车扔在了路边,跟着救护车离开。
同一时间段柔接到了严肃的电话,听到这个消息,段柔身子一软差点倒下去。
她不相信蓝然这样一个不喜欢强出头的人,会喝醉成为目标。
尤其是严肃从陈昊嘴里知道的事情,让段柔气愤不已。
她穿着拖鞋就冲了出去,顾晚跟着她让她别冲动,但是段柔的神情却让人不敢靠近。
"你想去哪里?我带你去。"顾晚只能顺着段柔。
段柔目光带着杀意,就连身为男人的顾晚都怔住了。
"去水晶酒店。"
听闻,顾晚大概是知道段柔的意图了。
阻止现在的段柔几乎不可能,所以他决定走一步算一步。
来到水晶酒店,顾晚安排的戏码还没上演,段柔却冲下了车,她的样子杀气腾腾。倒是有几分抓奸的样子。
"你不能去!你现在去的话,那所有人都知道你就是幕后操控着,如果他们联手对付你,你真的有办法对抗这么多人吗?"
顾晚好心劝说,在争斗上女人参与必须靠智取,段柔一路走来不容易,如果今天冲进去了等于是将自己的放在了明处。
"她这么对蓝然!我不会放过她的!"
段柔几乎想要喊出要亲手杀了金琳!
她已经失去了理智,要是现在给她一把刀,她真的会进去和金琳同归于尽。
顾晚拽着她,"你恨我好了,我不会让你进去!"
段柔甩开他,说了句很伤人的话,"就算是你阻止我,我也不会恨你,你根本就不配我恨你!"
她要恨的人太多了,顾晚算老几?
顾晚愣住,松开了她,回神的时候,她已经冲进了电梯。
他狂摁旁边的电梯,一先一后跟了上去。
段柔怒不可遏,手里拿着从客房服务车上顺到的刀叉,她绝不会放过金琳。
金琳前世就害了蓝然,这一世她竟然还敢如此卑鄙,她可恨,可恶!
有一种邪恶的念头一直在她的脑子里打转,杀了她!杀了她!
看到目标的房门,她抬手却被人从身后捂住嘴巴退回了转角处。
男性的气息在耳边蔓延,不是顾晚,这个人是谁?
"段柔,你又让我惊喜了!"
竟然是慕西言。
段柔挣扎的同时,顾晚也跟了上来,与慕西言对峙着。
顾晚从慕西言的眼中并没有看到危险,显然他很想阻止段柔。
"顾先生别来无恙,我想你最好还是做点别的。"
慕西言的话提醒了顾晚,他拿出手机提醒阿虎提前行动。
然后走到段柔面前,"你如果这么冲动,蓝小姐怎么办?"
顾晚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自己的耐性竟然可以这么好。
段柔总算是平静下来,松开了手里的刀叉,但是眼眶却红了,大概是想到了蓝然。
慕西言指了指身后的房间,让两个人跟他先进去。
关上的时候,电梯又开了,阿虎和几个虎背熊腰的大汉,带着一个怒气冲冲的女人走向金琳和杭泽的房间。
这个女人段柔可以断定她不认识,如果是这样,这个女人又能有什么用场呢?
顾晚看她心急,只能解释给段柔听。
"这个女人是一本八卦杂志的主编,因为怀疑老公出轨,所以??"
因为考虑到慕西言在场,所以顾晚也保留了一些话。
所以这个女人找顾晚调查自己的老公,如果顾晚刻意说在那个房间的是她老公,恐怕这个女人就算是撞破门也会冲进去。
如果看到的不是自己的老公,而是当红的女明星和一个有妇之夫,身为一个八卦主编恐怕会高兴的合不拢嘴。
段柔总算是放心的看向顾晚,也许比起杀了金琳,还有一种让她生不如死的办法。
"慕先生你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段柔冷静下来才发现慕西言的存在不对劲。
慕西言没打算说实话,只是简单的解释,"我站在大厅看着一个女人冲了进来,就跟上来了。"
他说的不以为意,却更让段柔和顾晚起疑心。
只是现在并不是去怀疑他的时候,所以段柔选择了沉默。
直到门外响起了动静,段柔第一时间冲到了猫眼处查看情况。
看到有个男人的身影从眼前跑过,冲向电梯,虽然不敢肯定,但是段柔觉得这个背影很像杭泽。
"他好像跑了。"有些不甘心。
"他不是傻子,你们这么多人,他肯定会察觉的,有所防备难免的。"
慕西言好像很了解现在的状况,甚至还能做出解释。
这更像是推翻了他之前只是偶然遇到段柔的说法。
顾晚堤防的看着慕西言,安慰段柔,"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
他早已经想好了怎么跟那个女主编说,所以并不担心这个漏网之鱼。
倒是现在还是带着段柔离开比较重要,"我们还是先去看看蓝小姐,她很需要你。"
能说动段柔的只有蓝然的事情,她也从混乱中惊醒。
"对,我要去找然然。"
慕西言见她要走,起身上前,"我送你去。"
顾晚先一步制止,"慕先生,留步。"
就连段柔也不想和慕西言扯上关系,所以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就离开了。
赶到医院后,蓝然已经出了手术室,好在她命大,所有的伤都不在要害上。
只是背部靠近尾椎处可能会留下一个不大不小的伤疤,大概是被锋利的石头割破了,导致她血流不止,缝了八针。
听闻蓝然没事,段柔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她坐在医院的椅子上,有一刹那觉得自己又害了蓝然。
自责和心痛交织在一起,她真的很害怕。
顾晚看她这样子,似乎也听不进他说的话,即便是蓝然没事,她都自责的不能控制自己。
最后他选择了找别人求助。
墨染的出现就像是段柔的救命稻草,被他抱在怀里,才是最安心的时刻。
即便是在这样一个公共场合,她也无心顾及别人的看法。
"她不会有事的,你这样要是她醒来,也不会好过的。"
墨染安慰着段柔,段柔这才稍稍平静。
在这里最多余的是顾晚,他看着段柔和墨染相互靠在一起,也只有这个时候段柔愿意卸下伪装。
他退出了这个奇怪的氛围,站到了门外,深吸一口气。
"怎么觉得这两个人都在虐我?"
苦笑的样子连自己都觉得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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