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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做....”.
“您对我这么好，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这种时候就应该这样侍奉您来表达我胸口的感...对吧?”
方芸镜声若蚊呐，- -张小脸羞得可以挤出血来,呼吸急促也是紧张极了。
...来报答心意?
这就举动，这种口吻，这种体位,除了白炼所想象的那档子坏事不可能有其他了!
这小丫头冷不丁的想做什么呀! ?
白炼拽住方芸镜的手将她拉起来，心中滑稽到了极点，半点不觉得有哪里兴奋，首先他不是为了欺负这样-个可怜少女才出头的,其次，他并不觉得自己有做过什么需要以身报答的好事。
他失笑道:“哈? 侍奉?我不需要!这是谁教你的?如果有人需要你做这种事情报答那他为你做的所有事情就根本不是出于好意!
“....我的第一个朋友， 他不见了，就在我想要好好感谢他的时候... .那个, 这样难道不对吗?还是应该直接掀开裙子邀请您一 起去床上呢?
方芸镜疑惑地想要将校裙拉上去，又被一头雾水的白炼按住,那副人畜无害的天真样怎么也不像是知道这些举动意味着什么,似乎真是被人刻意调教过，性质相当恶劣。
作为一个白琪安眼中的可爱人渣，白炼或许没有这样说的资格，但他的愉悦从不会来自欺诈和诱导，在这群熊孩子面前某人真的越来越像个操碎了心的合格教师了。
白炼闻出了-点猫腻，脸色阴晴不定，“ 哦?把你那个好朋友的事情详细告诉我听听。
敢对他班里的小糊涂蛋做这种事情，怕是嫌命长了!
方芸镜委屈地低下头，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黯然说道:“是 上- -位班主任老师，他教了我很多很多东西，让笨拙的我学会用身体来传....自己的感情，这样就不会伤害到别人了!我很感激，.所....所以想要把我的心情传递给他，可就是在那时候，我突然晕过去了，后来，后来他就不见了，大家都....是我不心...”.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充满了自责和懊悔，白炼的目光也越来越讥诮。
欺骗一个对他无比信任的无知少女取悦自己，这就是所谓的好朋友?
白炼冷笑道!“不?是他自作自受!你说，你当时晕过去了?那有没有被他...嗯， 得逞过?
方芸镜抬起头，迷茫地说:“这种事情吗? 没、没有，...还是第一一个! 当时我就像刚才一样突然昏迷，醒过来的时候只有安娜老师和洛老师在旁边，果然是我做的不好，让您不高兴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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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做的很好，呃，不对!我的意思是,你不需要对任何人做这些来讨好对方，从今天起忘掉那个人说过的所有话，不允许再这么轻贱自己! .... .好像也不对，也不是不行，但是只能和最亲密的人才能做，比如恋人，懂了吗?不是好朋友!”
幸好没发生什么，白炼松了口气，用手胡乱比划着,不知道该怎么对这个天真烂漫的小白鸽描述这种基础常识，见鬼，-个武斗课教师怎么还要负责教学生生理知识! ?
那副尴尬滑稽的模样让方芸镜忍不住笑出了声，“ 可我觉得他说的很对，现在，我真的很想很想把这份感情传达给您，您就是我最亲密的人了，不是恋人就不行吗?
白炼翻了个白眼，“当然不行， 你还小!而且，我还想多活几年,如果-定要传达也请不要只针对我的心脏，大脑也不行，拜托了!”
上一个班主任到底教了方芸镜什么东西，真是个自寻死路的废物。
之前，方芸镜的话让白炼觉得那次让其他学生讳莫如深的意外另有隐情，像这次-样晕过去了是指反制系统么。
那么，动手的人很可能不是她而是及时出现...格小慢?，上
将一个手段卑劣根本不配称作老师的彻底从神风抹杀，听上去很像是冷血无情的副校长会做的事情呢。
白炼对那个面瘫死人妖稍微有点改观了。
方芸镜系统内保存的资料里只有八岁以前的经历，用懵懂无知来形容- - 点也不过分。
她是个在福利院长大的孤儿，一次被其他孩子欺凌中意外觉醒毁掉了整个小院，其他人无一幸
之后特意案件被移交龙魂处理，因为不能构成犯罪但威胁程度还在所以被神风收纳，接下来的日子便全都都待在了一个名为I仪进化站的地方生活，直到十五岁正式编入天醒科学习。
丝毫没有普通人的常识，完全就是被关在小黑屋里的小白鼠啊!
“真是的，不要别人说什么都相信啊，能够骗到你的从来都是身边的人，傻瓜~”
白炼神色复杂，轻轻刮了一下方芸镜的小鼻子。
“他... .骗我吗?”方芸镜摇摇头，“就 算是骗我我也相信，只要他愿意当我的朋友.... .那 ，白老师也会骗我么?”
从某种程度上讲，白炼同样动机不纯，他沉默片刻，说:“不， 我不会，我想要的东西会直接要，你不给，我就抢。
“噗!听上去好粗鲁，但是我很高兴，呐，白老师,假如能够做那种亲密事情的只有恋人的话....老师不可以是恋人吗?”方芸镜面红耳赤。
这这这这这和告白有什么区别! ?
但是被一个连爱情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变态少女告白白炼-点也高兴不起来, 他小声嘀咕了一句“倒不是不可以，只..... 不合适。”
方芸镜楞了一下，极为认真地说:“ 那，我还是不要您当我的老师了。”
只要有个人陪在身边哪怕是骗子也义无反顾，少女的心思如此纯粹。
“如果，你有一天不想再当一个被人惧怕的怪物想要过上普通人的生活，我,能帮你解脱。
白炼的话发自内心，他有这个能力。
“是.....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点头的， 可是现在不会了,您...真的一点都不怕我，如此强大，如此温柔，如此宽容，假如有一天能够帮到您，就算撕碎这整片天空我也不会有丝毫犹豫，我愿意永远当这个怪物，您- -个人的怪物。
方芸镜吃吃一笑，俏脸上浮现一抹病态的潮红，和肆虐在湿地时的疯狂神情如出一辙。
这孩子病了，只是她自己不知道，她的世界由孤独拼凑而成，那么脆弱又那么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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