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神桥"
说话间,魔影也在不断尝试继续与神桥沟通,可是不论如何,对方也好似再度陷入了沉眠一般,没有一丝一毫的回应。
见状,秦钩缓缓点了点头说道:“此刻看来你的确无法完全代表深渊魔神,至少,连对神桥的操控都难以夺回。"
“你竟然,能够控制神桥?你到底做了什么?“
秦钧没有回应,登时星驰电走,如一把尖刀般,闯入灰雾。
只见,眼前的魔影一袭黑袍覆面,斗篷下,依旧看不清其容貌,就在先前以神识彻底扫过之后,秦钧便已然发现,别说是面容,对方那一双暴霹在外的双手,都是由某种漆黑雾霭所化e
‘魔祖法相'!
心念一动,秦钩忽然以魔祖法相固有天赋加身,不仅一瞬间各种杀伐灵术威力倍增,在他人的眼中,他的外表也会顿时变成了之于对方来说,感到恐惧或影响极深之人.
“你…"
魔影登时惊呼一声,显然魔祖法相也同样能够对他产生影响。~九死?!“
一听这话,秦钩心中了然,看来此刻对方是从自己身上,看见了九死圣君洛薇伴的容貌。
而紧接着,却又听得魔影惊疑不定道:"秦钩你究竞干了什么?为何要在方才那一瞬化作九死那疯女人的模样?”
^哦?~
一听这话,秦钩哑然失笑,他现在可还没有解除魔祖法相加身,看来,在对方的视线中,所谓'影响极深之人',正在自己与九死圣君之间切换。
想想也是,毕竞想当年闯入圣所,力斩神桥,千难万险之下将魔神本体意志逐出深渊,也是自己与洛薇伴一起为之。
“这等气息.…”
忽然,魔影眼中的秦钩,似乎又出现了变化。
“吾主?不对!是那该死的目牌货!“魔影的语气要比之方才更为震撼起来。“你说什么?目牌货?“秦钩眼神微讶,当即追问。
“你到底是秦钩,还是你此刻的气息为何会与吾主不,是与那冒牌货如此相似?!“
“你的意思是,自己亦或者魔神本体,竟曾经通过某种方式,见到过一位气息与他自身十分相近之人?难道”
秦钧的话都没有说完,魔影便已经没有继续讨论的兴趣,尤为歇斯底里道:“我和你有何好说,受死!“魔影一学探出,浓郁的邪雾如长蛇一般围绕着秦钧盘旋一圈,化作了数名一般无二的邪雾分身。
但哪怕仅用肉眼,也能明显看出,其中最后一道邪雾分身的若隐若现、极不稳定,在没有神桥魂力加持的情况下,长年累月的封印,的确已让奥影的实力大打折扣。
“你方才所捉到的所谓"冒牌货',我很感兴趣,看来这次,咱们得慢慢玩了。"秦钩镇定自若道:“毕竟,我现在可有的是时间,只希望阁下也能撑住。”
叮。有一事,需捉醒宿主。"系统声线忽然在秦钧心头响起。"咋了,阿系?"秦钧立即问道。
"宿主此次租用深渊神桥,并非完全免费。”啥?”
“叮思就是,此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仍在累计将要消耗的功德点数呈!”""速战速决!”
秦钩高呼一声,刹那间,数柄伴秦刀爆发夺目寒芒,以惊人速度将一个又一个的邪雾分身洞穿,最终尽皆悬浮在了魔影四周,将其死死锁定。
“我就猜到,对你使用这伴秦刀一定会有奇效。“秦钩微微一笑。
见状,魔影仅冷哼一声,一言不发,同一时问,就在秦钩身后不远,依旧处于适应威压期问的刃慈面前,却陡然凭空凝聚出了一具极为凝实的邪雾分身。
虽然神桥那边已经指望不上,但魔影仍旧希望,能从其他地方,强行掠来为自己所用的魂力。刃慈立即出手抵御,但在威压之下,她的动作终究要比邪雾分身慢上些许。
眼看这等突袭便要得逞之际,一柄黑白相间的羽扇,忽地挡在了二人之间,雷芒涌动之下,骤然将邪雾分身震退。
“~这是…
“既然伽刃与荒狱此刻都有些行动受限,我又怎么可能不在这方面多加留心?“秦钩头也没回,却能清楚的知道,身背后所发生的一切。
只见,一道身着白衣,容貌长相与秦钩一般无二的修长虚影,手持一柄雷芒隐现的鲲鹏扇,稳稳的立身于刃慈与阎锁云的身边。
正是老秦的绝佳帮手,'天师之魂'。
紧接着,又是一道寒芒,秦钧操控伴秦刀将那最后邪雩分身贯穿,这才郑重其事的对眼前的魔影说道:"我没功夫和你兜圈子,方才所提到的与魔神气息极为相仿的'冒牌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你亲眼见到过对方,还是继承了来白魔神的记忆?”
“你先告知于我,此刻在荒狱和那女子身畔,与你秦钧容貌气息这般相似的虚影,又到底是什么?!"魔影沉声问道。
“别胡思乱想,我这老朋友,应该和你口中的‘目牌货'没有什么关系,不然,我此刻为何还要问你?”秦钩一摊手道:“而且,听你之前的语气,你们和那‘目牌货'似乎是敌对关系?“
“我不可能告诉你任何事情。"魔影语气阴沉道。
“按我就换个问法。”
秦钧紧盯着眼前的魔影,一字一句郑重问道:“你口中与深渊魔神气息相近的目牌货,他所带给你的威压,或者说他的实力,是否反而都要隐隐胜过魔神本尊一筹?!“
“你…
庞影虽然没有给出任何确切的回答,但他此刻突然的紧张与慌乱情绪,却也相当于变相承认。“果然如此?“秦钧继续追问。
“你究竞怎会知晓此事?!“魔影难以置信的质问起来。
见状,秦钩深深吸一口气,内心已然确定。
是了,如果在西天界曾经有'黑袍儿'那样的另外一个自己存在,还有赵新亭、夜欺霜、李源贞、小椅子等人也都没有例外。
那么深渊A神,只怕也从来不只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