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钩当然知道堕狱真正想要亲吻的是熟睡中的阿缘,问题是此时阿缘是睡得香甜,他可精神着呢!
下一秒,温润柔软的触感袭来。
在秦钩感慨竟如此真实的同时,也不禁松了口气。还好她吻的是阿缘的脸颊也不知此刻同样看见这一幕的邪羽是 不是吓坏了。
“做个好梦,小家伙。”
随着堕狱悦耳的声音响起,秦钩再度眼前一黑,瞬间便来到了次日清晨。
“你醒了?饿不饿?”
在秦钩的陪伴下,阿缘慵懶的坐起身来,揉了揉惺忪睡眼,望着那块邪异的石碑摇了摇头。
“我倒是差点忘了,你亦有修为傍身。“堕拟碑带着一絲笑意道 :“对了,我之前就说过.因为你这小家伙突然出现之际,竟引来-道紫耀天B助我提前出世,我答应会满足你一个要求,这么多日过去你可有想好?"
“我,想见爹爹,娘亲。
阿缘的声线对于秦钩来说再熟悉不过,只是此刻竟满溢着一种怯生生、 软绵绵的娇憨韵味,这在平日里的阿缘身上实属难得-见。
“我知道,也是真心想要助你,可不知怎的,竟连我的卜算之术都难以洞悉你双亲的具体下落,仿佛始终笼罩-层无法穿透的迷雾。“堕拟很是为难的说道。
而在秦钩看来,之所以会出现这等情况,无外乎两个原因。不是因为堕狱导找的方向乃是黑袍儿。而以她的卜算之术根本无法触及到那一层次.就是由于那时的自己还来与古飞燕相遇。
“要不,你再换个心愿?"
闻言,阿缘皱了皱可爱的黛眉,苦思冥想了一阵,忽然眸中:
道:“我爱喝奶!"
这一刻,秦钩猛然与无数年前的堕狱形成共鸣,二人皆有一种当场长喷 -口老血的冲动。
“可是我,我没有啊!“堕狱惊叫起来,古老的碑体都在因羞恼而微微颤抖。
“伊姨有。
“什么?“秦钩、堕狄异口同声。
“伊姨送了我许多离火玄牛的奶,还有糖“说话间,阿缘又莫名满脸疑感道:“伊姨是谁?”
“我哪知道?但你这几日可真没少道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名字 , 伊姨、干娘,还有什么源贞大人?你那位父亲还是个人物!”
“什么意思?”阿缘小脸满是不忿。立即追问,似乎即使没有记忆,她也听不得旁人说上老秦半点不好。
见状,堕狱碑只得话锋一转,仿佛赞许一般道 :“没什么,就是觉得他,当真挺能干而且既然你想要的是善奶,这个倒是好办1!”
同时秦钩却是有些疑感,伊姨应该是伊承影.源贞大人便是李源贞↓可这个干娘究竟是何方神圣? !
他和古”飞燕所-度见识过的黑袍儿的过往面面,乃是极少量的破碎记忆残片,所以不得而知。但反正肯定是那黑袍儿欠下的情债,而他与黑袍儿的轨迹早已出现分歧,那所谓的‘干娘在自己的世界,也一定大有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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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认不认识,甚至是敌是友都说不好。不过,有缘自会相识。
这般想着,秦钩眼前的而面快速变化起来。
他看见风雨袭来。堕狱碑为阿缘遮风挡雨,看见入夜时那白衣仙子仰望星空.眸中深深的孤单寂寥在逐渐消融。二人相互依靠。愈发难舍难分。
而那一次次亲密拥抱,温情吻脸,亦让老秦并没有随着任何一阵颤抖,也实在由于记忆流速太快,显得过于頻繁,而莫名其妙、无可奈何的对堕狱的唇形了解至深并陷入麻木。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阿缘的情绪波动也愈发激烈,时常在夜间猛醒,惊呼3娘万万不要离她而去。声泪俱下。泣不成声。
“为娘在呢。“忽然 。堕狱碑柔情款歌道。
“什么?“阿缘泪眼婆娑的望向堕狱碑。
“小家伙不是我生的,现在也是我养的,你不是确有-个干娘么?多一个不多,而本座-定不会将你舍弃!”
“干娘好像是真的嫁给了爹爹。
“那你又怎么知道,我未来不会与你那干娘一样 ?况且本座身份特殊,乃是一介器灵,更多一个不多!“堕狱碑的语气满是安慰。
话音刚落。
当时的阿缘听傻了,秦钩也懵了。
但在那一刻的堕狱看来,连自己都卜算不出下落.阿缘的生父只怕早已魂飞魄敞.死得不能再死,所以这话.她可说得全然没有丝毫心理负担。
脑海中“轰”的一声巨响,秦钩猛地睁开双眼,自幻象中脱离,他显然不可能再继续目睹太多关于堕狱与阿缘的完整记忆。
但此刻却突然发现自己竟枕在-对柔软白誓的双滕之上。被邪羽护在怀里。
“秦钩,你醒了?“鄂羽展颜一笑。
“你怎么,.是比我先醒了片刻?“秦钩不解的问道。
“没有啊,打一开始就只有秦钩突然陷入昏迷,但我瞧得出来你并没有受伤,应该是由于堕狱之前所说契约的关系,仅仅只是睡着了一样,这才一直守着。“邪羽如实说道:“秦钩睡了大概有-炷香左右。”
秦钩顿时嘴角一抽道:“待会千万莫要告诉堕狱,其实是我进入了她的记忆!“说罢。立刻像个没事人一样站起身来。
闻言。邪羽刚想询问,便见-道银芒自她体内脱离.化作了塑狱的身影。
“堕狱,你没事吧?“秦钩发现此刻堕狱的脸色似乎有些奇怪。
“没,只是实在看见了一 原以为说不定能在邪羽的记忆深处。发现我们当年共处的影子,结我真傻,真的。“堕狱瞧了秦钩眼,又慌忙移开目光,呼吸显得有些急促。
“你方才到底看见了什么?“秦钩问道.他不禁有些怀疑.实际上堕狱所目睹的很可能是属于自己的某-段记忆。
“你真想知道?“堕狱俏脸古怪至极道:“邪羽呢?"
“我和邪羽都很好奇。“说话间,邪羽果断配合着秦钩点了点头。
“那好吧。”
堕狱深吸一口气,欲哭无泪道:“自始至终,我都只看见你一人!”
“谁?“
“秦钩和秦钩还有秦钩,以及宝贝喜欢秦这他娘的!抱歉,我原本谈吐并没有这么粗野1”
一时间。堕狱下意识退后几步,蹲下身子,双手抱头。娇躯不住微顫,似乎已有些崩溃道:“但是,就这么短短片刻光阴,本座真的好像要被彻底洗脑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