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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伤了极歌?
他的眼中有些隐隐的颤动，紧紧的盯着沈陌城的每一丝变化。
沈陌城打量着眼前的人，似乎只有这样，他的视线才愿意在他的脸上多停留那么一刻。
“若我不仅仅是伤了他呢?
深邃的眼中带着试探，他只是这么一说，面前的人那本就白皙的脸上，更是苍白一片。
他的唇角有些颤动，艰难的开口。
“你杀了他?
沈陌城没有回答，他看着眼前的人，似乎除了他之外，其他人的性命，每一个人的都比他的值钱，来的重要。
“我若当真杀了他呢?
沈陌城突然凉凉的一笑，眼中的悲凉却是眼前的人所看不到的，他只听到那一句‘若我当真杀了他呢”。
“他曾是你师叔，悉心教导你多年,你怎么可....
顾云楼的声音顿时就提高了，带着浓浓的怒气，带着些许忽悲的看着眼前的人。
“那我呢!”
沈陌城突然拔高了声音，恶狠狼的吼了回去，生生的打断了顾云楼的声音，夹杂着些许的颤音，顾云楼却没有注意到，他情绪下所隐藏的不甘和委屈。
“我呢?所有人，哪怕那些跟你毫无关系的人，他们的命在你眼中都很重，而我的性命在你心底还不如一根野草，一株野花来的重!”
“我是什么?顾云楼，一直以来我在你眼中到底算个什么!
“我的命就这么卑贱吗!啊?
沈陌城的唇角微微颤动，他双目赤红，隐有泪光，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在顾云接面前，无法自控的失了情绪。
分明都已经这样了，他究竟还在期盼什么?是他盘了，还一直蠢到现在。即便成为了万人眼中罪该万死的魔头，可他依
顾云楼怔仲的看着他，双眸微睁，似乎被他的吼声给震到了，又或许是被他的话截中了心中的痛点，让他微张的唇一个字也未能吐出。
沈陌城忽然站起身，狂躁的抬手狼狠的在脸上胡乱抓了一把，然后转身，大步向着地害外走去，脚步毫不停歇。
直到沈陌城消失在视线中，直到眼前再度落了黑暗，顾云楼耳边依旧回荡着那带着颤抖的话。
“我的命就这么卑贱吗?
错了，不是的，不是这样.....
顾云接僵硬的低头，也许是他，才是这一切的推动者。若不是因为他那个少年也不至于此，若不是因为他那个少年也不会这般剂.....
是他错了。
可，那话却像是被死死的堵在了喉咙中，无论如何都吐不出半个音来。
似乎过了十几天，又似乎过了好几个月，沈陌城再也没踏足过这个黑暗的地害。只有那每日依旧会前来给他喂一颗丹药的贺云。
那丹药是为了给他缓解腹中饥饿，以及身体机能所需要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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