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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应该的。"她赶紧回答，只等着凌妙容告辞。
可是凌妙容似乎并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目光有意无意扫过屋内。视线落在地上。
秦笙笙的心一咯噔。
下一秒曲谱已经被凌妙容捡起来。递到秦笙笙面前："刚才进来的时候，你东西好像掉了。"
秦笙笙僵着笑脸点头，道声谢，伸手要接，却不料凌妙容又收了回去，开玩笑道："你看起来很紧张，是什么东西??"
话音还未落。曲谱便毫无悬念得被展在二人面前。只一眼，凌妙容便呆住。她缓缓抬头，朝秦笙笙道："这是沈君柔的新曲。怎么在你这？"
"我??"秦笙笙张了张口。却觉得口干舌燥。不知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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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就一进来就见到眼前的情形。凌妙容怀疑的眼神和秦笙笙毫无血色的面孔，二人的视线全集中在凌妙容手中的纸上。他奇怪得看着他们的姿态，问："怎么了？"
凌妙容率先反应过来，她问："周哥。你将沈君柔的曲谱给秦笙笙了么？"
周就莫名其妙得应道："到底发生什么事？"
凌妙容笑了笑，轻轻将曲谱举到周就面前道："我看到秦笙笙将这个放进口袋，所以想问周哥。是您的意思？"
周就这才看清纸上的内容，正是沈君柔新曲的曲谱，小臣跟他要，他就打印了几分搁在桌上，这是其中的一张，之前被打翻的茶杯浸湿了一角，黄黄的印迹还在。听到凌妙容的话，他的眉头也蹙了起来："小秦，你解释一下为什么。"
秦笙笙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如何回答。有生以来最学不会的就是辨白。她只是不想被人家看到自己乱写的东西，可是这样的解释说出来，换做是她，也是难以说服的，那样的原因，谁信。还未开口，自己已经将自己的解释否决掉。可是她也知道，不说出来的话，她就死定了，即便理由无法让他人相信，还是要试试："我只是不想上面的字被别人看到。"
这句话成功得将他们的注意力转移到纸上，凌妙容只看了几行，视线复又投向秦笙笙身上："秦笙笙，这些字并不能成为拿走曲谱的理由。"
周就拿着曲谱，眉头越蹙越紧，上面的字迹的确出自秦笙笙之手，但是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凌妙容或许会想她是故意写上这些文字，以此为借口将之带走。他希望秦笙笙能给出更好的解释，可是她在听完凌妙容的话之后，习惯性得便垂下头，不再发表任何辩白，无形中就等于将罪行默认。他想不到自己一手收进来的人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可是这个想法只是稍稍划过他的脑海，即被否认，因为他还是不愿相信，可是凌妙容是当场抓住，再没话好说。他只能一把将曲谱摔到她身上，看着那张纸飘飘扬扬落地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秦笙笙低着头，听到凌妙容冷冷道："把这件事上报吧。"之后她已经没有其他想法，低着头，愣愣盯着脚尖，任凭恐惧在身体里蔓延，一直到有个温柔声音响起来："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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