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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皆有一死,有些人特殊一些,要死好几次。
我默然无声地掀开被褥,将他用绳子捆在床上,衣服脱光,之前心脏树告诉我,这个小指头受了重创,然后我看到了,他的双腿已经被打断。黑色的创口黏糊糊的,但是没有血。
“我没法医治,那个学士看到我的腿,发出了呐喊,就跟看到他父亲的骨头给他打招呼一样。”语气依旧平淡。
“是谁弄的?”我像个医师或者护工,用碳粉和蜥蜴血搅拌掺水的墨汁开始涂涂画画。
“这里的骑士,说我蛊惑他们的夫人,”小指头露出一个微笑,牙齿泛黄了,“需要我去蛊惑吗?”
“你就这样报答你的养父?徒利家族现在几乎已经家破人亡。”
“艾德慕·徒利站在徒利家族的财富、血脉和荣耀之上高尚,而他父亲霍斯特·徒利眼里的高尚,却是要我谨守分寸,真是痴心妄想。”他说,“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奸诈邪恶的弄臣?”
没错,我没回答,继续画法阵。
“我比任何人都期待,这个世界真的重视荣誉与豪情,”他继续吐露心声,“我比任何人都渴望,忠诚和勇气确有价值,我比任何人都想重视家庭及责任,可是我发现这些都毫无用处,我很失望。”
“这是你的遗言?”
他的脸上凝固的血管密布,视线早已不在这里,飘去了远方:“我早就死了,失望和受辱不能杀死一个男人,权力可以。”
“所以,混乱是阶梯?”
他确认:“混乱是阶梯,让人不得不去爬的阶梯。把我埋去奔流城,刺客,如果可以的话。”
难道是为了你的初恋凯特琳·徒利?你怎么到死都还在惦记史塔克家的老婆?
我看着他闭上了双眼,取了一个仿声鸟的胸章,割下他的脑袋作为证明。
“小指头”培提尔·贝里席,他曾祖父不过是布拉佛斯来的一介雇佣剑士,为科布瑞家族效劳。九铜板王之战中,他父亲救了霍斯特·徒利一命,霍斯特·徒利正是河间地的封君,奔流城的主人,这恩德让小指头成为了霍斯特的养子,获得了去奔流城成长的机会。
然后,小指头遇到了凯特琳和莱莎,从此一生命运被改变,也改变了那对姐妹的一生。
之后培提尔·贝里席的人生,他做的几乎所有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不过是奔流城那段青春的延续罢了。
我关上房门,看了眼还在沉睡的母子,我曾经在临冬城见过凯特琳·徒利,比起她来,莱莎·徒利要显得老一些,虽然,她实际上要比自家姐姐年纪更轻。
此行最大的成果已经拿到,我结束了一个不稳定的定时炸弹,现在是离开的时候了。收回这具错误的活尸,我如释重负。
上山容易,下山难,。
还好最难的一截,从鹰巢城下到长天堡这一段,我可以冒着风雪爬下去,中间打滑了几次,正巧帮我省下不少时间。
我发现冬日这天气让看守懒得执勤,我很顺溜地沿着长天堡、雪山堡和危岩堡之间的路走,到天亮时,背包里是小指头的脑袋,我顺利地抵达了巨人之枪脚下。
“猎狗”看到我手里的脑袋时,瞠目结舌。
“这是财政大臣培提尔伯爵,他死了!”
“前财政大臣。”我更正,后面我才是财政大臣,在宰了他之后,记得吗?
“他该死在君临了,老子验过尸!”那会儿好像“猎狗”桑铎·格里冈在君临守备队里做事。
“很明显你没验对,”我重新将脑袋包起,打算用石灰什么的处理一下,让临时侍从瓦利·谢特背着一个随时会烂掉的脑袋,可非骑士之举,“看到了吧?这是我的战利品,现在鹰巢城应该不成威胁了,他们的头脑已经被我给切掉。”
“猎狗”喃喃:“什么世道,人能又死一遍。”
三天后,又是郊游。
等到面见珊莎时,她将手中的仿声鸟银色胸章来回翻转,久久不语。她见过培提尔·贝里席,自然记得这个饰品来自于那个小个子老帅哥。
“一切都是关于他,五指半岛的那个伯爵?他应该死了,而死人不该出现在世面上,活动跑跳,挑唆离间。”
珊莎跟我远航时,曾经到那个五指半岛观览过一回,那里只有老人和羊屎。
“准确地说,贝里席家族的封地,只是五指半岛中最小的那一座,这是一种黑暗秽恶的魔法,”我解说道,“来自阴影之地的死灵术,那是极远的东边。”
“我能感觉得到这其中的歹毒,”她收起胸章,“死人就该躺进坟墓,而不是恣肆在人间。”
“鹰巢城有信吗?”我比较好奇这个,莱莎会有个什么结局。
“他们下山了,每个人,劳勃·艾林病的很严重。”
“鹰巢城夫人呢?你小姨莱莎。”
“她没下山。”不想再活,“山上下来的卫兵说,莱莎想要毒死劳勃·艾林,可是被他们制止了,所以,她现在一个人呆在上面,反正,她如果下来我们就照顾好她,如果不下来,这天气可没人能上去,听诸神的意思办吧。”
“之后呢,小姐?”
“我要求你,去河间和北境,寻找我父亲及兄弟姐妹的踪迹,”她将自己的家人托付给我一个陌生人,她自己呢?“我要…把谷地变成我的。”
我不知道珊莎·史塔克,在我面前的这个珊莎,她究竟是明智地知道在乱世中自己一个女孩无法乱跑,还是贪恋地恋上了谷地的权势,要把权力的游戏在这里玩下去,最终成为唯一的赢家?
反正,我知道,史塔克家族会是我在七国的盟友,借助琼恩·雪诺的身份,和我过去的友谊,他们会是我和丹妮莉丝在七国立足的助手,此值史塔克家族危难之际,我没有理由拒绝救助他们。
“如您所愿,珊莎小姐。”我鞠躬致意。
“作为我的使节,我会给你一封谷地艾林家族和珊莎夫人的书信,两封信,一封问候我的父兄,一封,是效忠书,我希望他们会落到合适的人手上。”
“一个雇佣骑士,成为使节?您确定?”
珊莎·史塔克移过视线,“我没有可以信任的人,‘猎狗’腿断了,淑女不会说人话,在你的坦格利安公主和红王抵达七国之前,我恐怕得先和拜拉席恩家族的刚正国王虚与委蛇,艾德瑞克爵士,只要你成功,或许获得海鸥镇太难,但是谷地必然有一片属于你的沃土,过上一段时间之后,这里会有一些空出来的城堡,绝嗣的城堡,借助联姻和封赏,你可以控制其中的一些,与我共治此方。”
不,不止是这样吧?
一个雇佣骑士担任使节,回头如果反悔,或者局势大变,你珊莎·史塔克可以说我是假冒的,印章和签名都是仿造伪作。
我估计史坦尼斯国王和他的臣子也会这么想。
没什么用处这东西。
“还有一件信物,”她递给了我,“我母亲给我的,徒利家族的鱼饰银链,只要艾德慕爵士在,他是我母亲的弟弟,一定认得出来。”
那这就是用谷地当做筹码,换取艾德·史塔克的平安了。
我欠身离开。自血门而出前往河间,和我的临时侍从瓦利·谢特一起。
此番解决了小指头,实在是消除了一个祸患,与之相比,其他的,都是小事。
现在回到我的本体,瓦兰提斯,诸事繁杂,众敌环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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