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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雨欣没有料到彩莲开口竟是要替自己把脉,惊讶之余也没觉得有何不妥,便伸出手由彩莲号脉。
彩菊俯身上前,两指轻搭在雨欣手腕上,静思片刻,便松开了手,后退几步依旧跪伏在地。从头到尾,都未从她那张一沉不变的小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来。
“小主怎么了?”良辰问道,平时也没见彩莲这丫头怎么说话,今日怎么就这么突兀的跑到小主寝殿自告奋勇的来号脉呢?
“……”彩莲不语,只是抬眸看了眼一旁的良辰。
雨欣自是知道彩莲的意思,说道:“有什么你就说吧,良辰是我的陪嫁丫鬟,不打紧的。”
“是!小主。”彩莲叩头,起身直接道,“依奴婢之见,小主是有喜了。”
什么?雨欣一时间几乎忘了呼吸,不禁瞪圆了双眼,忍不住追问了遍,“你……你说什么?我有喜了?你是说我怀孕了?”
“是的!小主。”彩莲依旧是那张浆糊小脸,表情丝毫不变,“喜脉很明显,奴婢不会弄错的。小主已有身孕一月有余。”
这……怎么会这样?雨欣顿时感觉全身地力气都被抽走一般,瞬间无力,喃喃道:“我竟然有了?这……怎么会这样?”雨欣不禁抬手抚上自己的腹部,“我有了……”
他连我都容不下,岂会容得下这个孩子?瞬间,雨欣眼前一阵迷雾,泪珠止不住的滚落下来……老天爷!你又是在开玩笑吗?
“良辰……良辰……”雨欣无助的喊着,眼泪不停地往外掉,良辰急忙上前拉住雨欣的双手。
“小主莫慌……不会有事的。”良辰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喜讯”吓了一大跳。
在彩莲的眼里,雨欣和良辰此时的行为无疑会理解为喜极而泣,但她也毫不留情的打破了,平静的语气缓缓道,“奴婢劝小主一句,若想活命,这孩子要不得。”
“你……”雨欣惊讶,为何这孩子说这话,再联想起之前彩莲奇怪的言行,不难猜到彩莲她一定是知道些什么!
“因为小主的这个孩子本不应该存在。”彩莲福着身子道,平静的语气没有一丝变化,“若想将这件事掩盖下去,奴婢愿意为小主略尽绵薄之力。”
本不应该存在?掩盖下去?从这些字眼,雨欣不难听出,这个孩子是意料之外的,怀孕本就有可能,为何这孩子不可能存在?难道是……雨欣猛地想起什么,惊讶之余,心中一阵刺痛,难道他真的这么做?随即,雨欣看向彩莲,好想彩莲能给她一个答复,否定自己心中所想。
看着雨欣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彩莲接着淡淡道,“奴婢是跟随夏姑姑来伺候小主的,夏姑姑……”
“夏姑姑是皇上的人是吗?”雨欣忍不住一阵轻笑,看来她猜对了!雨欣像是自嘲般接着彩莲的话说了下去,“然,那汤……其实是让人无法怀孕的吧?”
彩莲一愣,接着道,“原来小主早就知晓了。”彩莲不得不打心底佩服眼前的这个主子,竟然早就发现那汤药不对劲了,“那奴婢也不用绕弯子了,小主,在皇上还未发现这孩子前,若想保命,还请主子放弃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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