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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也有道理,可还有郑须游、李业诩呢?还有你的兄长,还有我这个为师呢?”我扶着栏杆顿住了脚步,埋头听我说话的李治也随之停住了脚步,站我身则,听了我这番疑问,不由得一愣。
挠了半天脑袋,头皮都掉了一地也吭哧不出一声来,见我拿眼瞪他,只好嘿嘿干笑几声:“小治实在不知,还望俊哥儿能提点一二。”
“出版社,是一个跟属下和作者、读者打交道的地方,在这里,你既要兼顾各个方面的关系,还要有一种平和的心态来保持中立,除了监督审核之官员禁止发布的文章之外,你就应该用一个客观的眼光来看这些作者的来稿。”
“身为领导者,任何一方面的意见都要听取,但是您不能为了自己的喜恶,去伤害到另一些人的积极姓,这是一个身位上位者最要注意的一点,不论你以后是去封地还是其他的,同样要保有一种不以物悲,不以物喜的心态,你才能听得进一些苦口良言,有的时候,正确的,往往是你不愿意去想或者去听的东西,你如果能克服这一点,你的成就,必能不压于你的父皇。”
李治默默地听我说完,方自郑重地朝我一礼:“师尊之教诲,学生一定牢记于心,时时不敢懈怠。”
见到李治明白了我的苦心,很是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和他一起往来路回走,继续朝他训戒道:“明白就好,最主要的就是要擅于利用。”
李治凝神用心地听着,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回到了大殿之内,我让自己的嗓门再放大一些,以便让李慎他们也听到我所想告诉他们的。
“况且,不仅小治你,还有你们几位殿下,都要记住一点,真理,是越辩越明的。真理,简而言之,真实的道理,即客观事物及其规律在人的意识中的正确反映。然而,什么方式能让真理变得更清晰明朗呢?辩则是其中一个有效方式。
-----------------------------------------------------------正如那些古代的学者发现了一条真理,而此时要把他的思想给表达出来,总要用上语言文字吧。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人们真正明白这条真理。但是又些人会错误的理解,就像现在的儒学,众说纷纭,既然如此,我们就应该让所有人都敞开来谈论,各抒几见,总会有一天,真理会在人的意识中正确地反映出来,真理,才会真正地被大众接受。人类的历史是追求真理,探索真理,传播真理,进而摆脱蒙昧,无知,愚钝的历史。我们热爱真理,敬仰真理。为了追求真理,人类文明数千年都在与无知相辩。”
在认识真理的过程中,辩可以使认识由片面到全面,由含混到清晰,由肤浅到深刻。大千世界万物运行,无数规律隐藏在表象的背后,需要我们去探索、去检验。然而,人们的认识水平是有限的,正所谓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于是,人们用辩来辨明真假,用辩来裁决真理和谬误。在辩的过程中,真理逐渐由萌芽走向成熟。
当然,我们也注意到,任何事物和规律的发展总需要一个实践的过程,一个时间段。真理有时是在曲折中前进的,即使真理之火有时显得微弱,但是这星星之火总有一天将会燎原!但人们只要记住,实践可以证明一个真理,争辩同样也能在真理走向光明的路途上所做出贡献。因为任何一门科学从荒谬走向真理是都是一个辨证前进的过程,最终真理是会越辩越明的。真理就具备这样的力量,你越想攻击它,你的攻击就越加充实和证明了它!我方坚信:真理是会越辩越明的!大唐时代周刊第二期的序言落款是房俊,也就是本公子我自己。
除了这一则全部是由白话文所写的序言之外,还有不同学者也都跳将了出来,除了攻击王义方的,同有有支持他的,让那些读书人陪感痛快,只觉得比自个亲自上阵还来得舒服,毕竟自己的文字能留墨于书中,对于文人来算着是种莫大的光荣。
而我写下的序言,却引发了儒林一次极大的震动,瞪目结舌者有之,为我摇旗呐喊者有之,痛斥我故意如此以便曲解圣人之意者有之,不过还好,大家都是斯文人,不屑于动粗,于是,开始有更多的人加于这一场哄动了长安的群架,嗯说准确一点应该是大辩论。有些人不光是攻击我的文章,更有人还攻击我的人品,不过还好,在贫寒士子和着年青的读书人的心目当中,我还是有着相当一批的拥戴者,于是,起于大唐贞观十年的这一场关于什么是真理,儒家典籍是不是真理,真理是否越辩越明,儒家经典的解释是不是需要得到大数有识之士的认同方能算是正确,还有刊物使用白话文和标点数字符号有没有必要等等,总之,几乎每一期的《大唐时代周刊》都争辩得火爆异常,而且又吸引了更多的士子来购买,当然,说书人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么个热烈的话题,甚至在酒楼饭馆里也一一述说出来,反倒有比小说还受欢迎的势头。
没人想到的是,也有些心态平和的读书人发现了刊物之中竟然有许多关于格物致知的知识,比如在书页中画有滑轮组的插图,问题是为什么使用了滑轮组之后,人可以提到动比自己重许多倍的重物?然后还有一个题目:为什么用冰能在易燃物上发火?
这是我干的,我只提出疑问,答案,反正你们自己找去,反正每一期我都会抛出一些个属于文学以外的题目,而这些,也引起了一些士子的好奇心,自己蹲一边琢磨去了。总会有一些喜欢钻牛角尖的人,他们会有超乎寻常地耐心地专研和试验。
李叔叔和着朝庭重臣却以一个种冷旁观的高势态,总之他们是抱着不参与、不支持、不反对的原则,即使有朝臣跳将出来,也只能个人名义发表自己的论点,这可是李叔叔给朝庭官员新下的旨意中特地叮嘱的。
不过,每一期新刊订的周刊李治还是依着我的暗示,都会先交与李叔叔过目,总之,您老人家过了目的东西,认可了的东西,再没人敢跳出来找咱们出版社的碴了吧?
-----------------------------------------------------------刚在武研院里视查完工作走到了大门附近,就听到不远处一种很熟悉并且让我很是厌恶的语言在耳边响起,倭寇!他妈的,竟然跑老子的地盘跟前晃悠来了?我猛一回头,就瞅见一名武研院的官员正和一名看起来不属于工部的人员正站在大门口处很是低声低气地在谈论着什么,若不是本公子耳朵灵敏度超高,常人根本就没办法听到他们的说话声音。即使这样,我也没办法听出他们在说什么屁话,老子前世还是后世都对倭寇的语言没有丝毫的兴趣,只不过大学的时候经常跟一帮同学观摩一些倭国特产片种之后,只听懂一个发音:压灭爹。
“来人!”我大吼一声,原本正蹲在门外不远处吹牛打屁的房成和勃那尔斤和一干大门卫兵被我这一声怒吼吓地跳将了起来。
“拿住这俩个歼细!”我并指正指着那两个被我的吼得吓得不知所措的官员。
“房大人,这位是柳大人,不是歼细啊。”守大门的卫兵呆愣愣地站在那名官员身边不知照我所言拿下还是不拿,倒是勃那尔斤和房成俩忠仆比较听话,二话不说就冲了上去。房成的一把就把那名武研院的倭寇全撩倒在地,就那么抄起对方的手臂一弯一折,一声惨叫,这家伙没有一丝挣扎的余地,擒拿术,部队学的那两下还是相当的有效用,房成看来尽得我的真传了,而勃那尔斤的对手似乎也有些身手,嘴里八格八格地瞎叫唤,还朝勃那尔斤这两米的巨汉比划拳脚,细胳膊细腿的家伙,勃那尔斤直接当胸一拳就把这货打成了虾米,跪倒在地上一个劲地从嘴里吐着白沫。
“尊敬的主人,这种勃那尔斤一人就能摆平百十来个的矮子是哪国的歼细?这种四脚发良不良的小人就算是送给勃那尔斤当马僮都不要……”勃那尔斤嘴里叽叽歪歪,手里可没闲着,双手一勒,这个正在吐白沫的家伙立即把眼睛瞪得像是要鼓出了眼框一般。脸色青紫得怕人,嘴长得老大,就跟那河滩上晒死的干鱼一般。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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