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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宣看到君墨寒揽过苏若然的肩膀准备离开,忙上前一步:“等等。”
他上一次杀进了君府二房,都没能见到苏若然。
此时为了见苏若然,四十万两银子就这样扔出来了。
不能连句话都不说就走了。
他也是生意人,也不想吃这么大的亏。
要知道,他可是直接得罪了太子殿下,虽然他的父亲梁正天会给他善后,终究是种下祸根了。
君墨寒搂着苏若然肩膀的手就用了些力气,他虽然是苏若然正牌夫君,没有明媒,也正娶了,可就是没有底气。
主要是因为苏若然对他的态度不太好,太疏远了。
“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吗?”苏若然的眼底虽然不断冒星星,可也只针对银子,对上梁宣的时候,面色又恢复了如常。
她已经让余掌柜按照约定好的条件去拟契约了。
“还是觉得四十万两银子亏了?”苏若然的秀眉轻轻挑了一下,现在让她吐出银子来,可很有难度了。
梁宣摆了摆手:“若然,你了解我的,为了你,四千万两银子,我也愿意。”
继续表白。
这话,对苏若然来说,还是很有魔性的。
她的表情终于缓和了许多,不过,感觉到君墨寒搂在自己腰间的手那么用力,她忙收了笑意,摆了摆手:“梁公子说笑了,不敢当不敢当。”
却觉得可惜,如此痴情的如玉公子,还真是苏若然的损失。
如果苏家也不退了梁家的婚事,也不会有君浩天洞/房设计那一出,苏家也不会这么惨吧。
一边叹息着摇了摇头。
“当得!”梁宣一脸认真:“在我眼里,你就是无价之宝。”
梁宣虽然是商贾之后,却是读的孔梦之道,所以,浑身一脉书生气,不被逼急,是不会轻易发火的。
不过,对苏若然的事情上,却一直执着。
此时甚至不顾苏若然的身份了。
“在本将军眼里,夫人是稀世之宝!”君墨寒觉得自己得做点什么了,这梁宣竟然如此胆大包天。
不过,连太子都敢得罪,也真是够胆了。
“走!”君墨寒不想与梁宣废话了,他觉得再听下去,他会忍不住杀人。
话落,强行搂着苏若然向酒楼外面走去。
头也不回。
在旁边看热闹的肖以歌也笑了,他也上下打量了一番梁宣:“为博美人一笑,一掷千金,梁公子还真是性情中人。”
不得不佩服了。
一个落魄的商贾之女,竟然能让堂堂的威远将军动气,刚刚那样子,是动了真气了。
肖以歌一袭水红长衫,梁宣则是紫衣长袍,两人都是身形瘦削,玉风临风,这样对面一站,很抢眼,让所有人的视线不自觉的落在他们身上。
“过奖,我能为若然做的,不多。”梁宣一脸无奈,他无法忤逆梁老爷,如果可以,也不会与苏若然走到这一步。
心下悲戚,面色也还了几分愁绪。
一边吩咐跟班小绍交了银子,一边拿过契约,看也没看,转身就出了天下酒楼。
本以为能借此与苏若然说说话,至少给他解释的机会。
可有君墨寒在场,似乎永远也不会有这个机会了。
酒楼又恢复了正常营业,歌舞继续。
二楼大厅一号桌的两位客人此时对视而笑,其中穿黑色滚边长衫的男人,眉眼有些薄凉,有几分不可思议:“本王觉得,不仅这酒楼有意思,这酒楼的老板也很有意思。”
眯着眼睛顺着苏若然和君墨寒的马车看了过去。
“这威远将军竟然娶了一个商贾之女,还陪着她在这里胡闹。”对面的男子挑眉,五官清秀,有几分女子气,也若有所思,下一秒,凌厉的眉眼眯了一下:“不过,这酒楼还真是新奇。”
不枉他们大老远跑过来。
而且刚刚楼下的一幕也很精彩呢。
自称本王的男人笑着:“的确很新奇,一个包厢竞价四十万,真是千古奇闻,这将军夫人真有手段,把梁家大少和太子都给戏耍了。”
“这个不像,应该是梁家大少自愿的。”
“殿下,这青瓷茶杯……”
“不要急,慢慢来,这是苏家的东西,到时候,可以找上苏家,打开天窗做生意。”
他们现在对苏家,很期待。
马车里,君墨寒还是紧紧搂着苏若然的腰,不算用力,却让她挣脱不开。
“好了,这里不必演戏了。”其实苏若然的心情还没有平复下来,今天上官尘和君浩天这一步棋可是很高明。
险些毁了天下酒楼,更险些把自己的小命也搭进去。
好在,有肖以歌在。
“我可没空陪你演戏,我只是要让你知道,你是我的夫人。”君墨寒后悔让苏若然来重震苏家了:“不要对其它男人花痴。”
“这个,你还真管不着。”苏若然扯了扯嘴角,一脸的不屑:“摆好自己的位置。”
她与他,除了穿越之前的肌肤之亲,再无任何瓜葛了。
她一向是清明的。
有了前车之鉴,绝对不会让自己再陷进去。
特别像君墨寒这种阴晴不定的人。
到现在,她也摸不透这个男人的心,忽冷忽热,又自大又狂妄。
“就是从夫君的位置出发,我才来提醒你,你是我的夫人,检点点,不要和男人勾三搭四,特别是梁宣那个人,他对你不死心。”君墨寒此时却是说的一本正经:“这天下酒楼,我会派人来接手,你去典当行就行了。”
不是商议,是决定,不容置疑。
虽然面色没有冷下来,声音却冰冷异常了。
他感觉到了一种前有未所的威胁,来自梁宣。
毕竟梁宣用四十万两银子买了天下酒楼一号包厢一年,他随时都能来,而苏若然只要去了天下酒楼,就能见到他!
只要想到苏若然会与梁宣经常见面,或者天天见面,他的心就像被几万只蚂蚁啃咬过一样,是痛的。
那种痛,不会鲜血淋漓,却痛入骨髓。
“我的事不用你管!”苏若然有些恼,这个男人凭什么?
“你的事,还只有我能管。”君墨寒手上用力,搂紧苏若然:“或者,我应该将我们的关系作实。”
大手按上了苏若然的肩膀:“你要是不介意,就在马车里。”
“你敢?”苏若然看着君墨寒无比认真的眼神,吓了一下,也直直回瞪着君墨寒。
“你觉得我敢不敢?”君墨寒挑了挑眉眼。
苏若然明白,他是敢的。
只是她不明白,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
那种若即若离,半认真半玩笑的样子,让她不敢认真。
君墨寒看到苏若然有些苍白的小脸,还是心疼的抬手抚了一下:“算了,我不逼你,不过,我说话算数,天下酒楼,你不能来了。”
他也发现自己不够淡定了,面对这个女人,竟然如此失态。
一边又伸出手来:“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你拿到了东西,也应该让我看看吧?不能私吞。”
绕来绕去,大半天,是为了她手里的东西,苏若然突然就有些鄙视这个男人了。
也明白,像君墨寒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怎么会动心呢?
是自己想太多了。
如此纠缠,不过是利用。
抬手拍开君墨寒抚在自己脸上的手,苏若然又低头瞪了一眼他搂在自己腰间的手:“将军,演戏不要太过,别到时候自己也分不清是真是假了。”
语气里带了嘲讽。
说着话,动了动手指,将手中的一块玉佩递到了君墨寒面前:“你看吧,太子身上只有这个。”
她这是职业病。
不过,也不是对谁都犯职业病的。
上官尘来找茬,一心想要她的命,她当然不会手软了。
“这块玉,色正润净,绝对是上品,应该是女子之物,不知道是哪个美女送给太子的定情信物。”苏若然一边递给君墨寒,还不忘记品评一下。
真是职业使然。
君墨寒有些无奈,也细细看了一眼。
却发现那玉佩上面竟然有一个小字:纯!
“怎么了?”看到君墨寒挑动的眉眼,苏若然也明白,他定是看出了什么:“有奸情?”
也来了几分兴趣。
太子妃早已经定下了,是国舅府的嫡女。
只是这玉佩是不是国舅府嫡女的,就不好说了。
苏若然的问话险些让君墨寒吐血,这个丫头总是语出惊人,似乎很少消停。
一直搂在她腰间没舍得松开的大手又紧了一下:“什么是……奸情?”
更是意有所指,声音都低沉了一些,嗓声有些沙哑,直视着苏若然的双眼。
一边将手中的玉佩收了。
他觉得这个块玉佩应该能做些文章。
不盈一握的纤腰被君墨寒如此揽着,让苏若然觉得格外的热,特别是他这话反问的话,更是增加了暧昧值,甚至她觉得马车里也好热。
咽了咽口水,抬手扇了扇风:“奸情……”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解释了。
“像我们两这样?”君墨寒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一脸认真。
整个人向苏若然靠近,将她整个人都搂进了怀里。
这个一向精明的小丫头,每次面对他的挑逗都愤怒的像一只小狮子,那种想控制却抓狂的表情,还真能让他的心情好到极点。
他知道,苏若然骨子里的血是桀骜不驯的,更是快意恩仇的性情,可为了顾全大局,却能隐忍,真是一个矛盾的统一体。
也让他由衷的欣赏。
极少有人能做到这一点。
马车颠簸,苏若然看着靠过来的君墨寒,默默的拿出一根淬着剧毒的针,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奸情就是指诈伪的情状和做坏事的念头。”
解释的合理透彻。
更是一语点晴。
让君墨寒的动作停了下来:“夫人不要调皮。”
他觉得,除了自己,没人敢如此对待苏若然,估计早就死的渣都不剩了。
可他偏偏就喜欢挑逗苏若然。
此时也抬手接夹那根针,却被苏若然避了开去。
而她的脸上挂着的是惯常的冷笑:“再动,小心性命不保哦。”
温柔的威胁。
倒是把君墨寒的一言一行学的入木三分。
君墨寒没有再夺针,却搂着苏若然不动了,马车走的不快,偶尔还会停下来,因为天下酒楼开业,聚集了太多人,所以马车很难通过。
不过,车上的人,不急。
“君墨寒,你之前说过的话,都作数吧。”苏若然犹豫了一下,难得认真的说道。
“当然作数。”
“这样,你先给我一份和离书,等到苏家的案子翻了,填了日期,我就走。”苏若然觉得口说无凭,要立字据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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