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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得对对方保持着新鲜感和好奇心,才能长久么不是。
祁璟苦思冥想了好几天,昨日里随意一瞥,偶然间又看到了墙角那簇郁郁葱葱长势喜人的小蓝花,脑子里灵光一闪,顿觉有了主意。
于是晚间,在chuáng上耳鬓厮磨之后,他便同晏止澜说了心里的想法。
不料刚说出来,就被晏止澜一口否决,道他现在的身体尚还虚弱,需要休养,不适合做那些费神费力的事云云。
祁璟为了证明自己身qiáng力壮,一骨碌从chuáng上爬起来,展示他的肱二头肌:“你看,我一点都不虚!”
晏止澜眼神暗了暗,将人重新按在身/下,声音低沉:“既是如此,我们便试试。”
于是第二天,祁璟如同全身被重物碾压过一样,日上三竿才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jīng神恍惚地下chuáng,晃悠悠地挪到院子里找晏止澜。
晏止澜没有回应,稳了稳心神之后,祁璟依旧不死心,又追问了一遍:“行不行?”
晏止澜静静地看着他,开口说了话,却是完全与之不想gān的话题:“骆先生前两日传信与我说起你的身体,言道若是你静心休养,勤加修炼,或许能重振丹核,恢复灵力。”
说起这个,祁璟就心绞痛。
明明他与晏止澜一前一后,铁了心的去以身殉魔,没想到他的灵力尽数枯竭,晏止澜却是除了魔息被全部抹去之外,毫无损伤,甚至因着除去魔息的缘故,修为更加jīng纯,所达到的境界也更为高深。
按照骆杨生的推测,或许祁璟会如此的原因是他先前取过心头血给晏止澜,jīng血不足导致。因此叮嘱晏止澜,要好生照顾祁璟,莫要让他费心耗神,好生将养便是。
本来,祁璟觉得这是件好事。美人在侧,何其美哉?虽然这个美人总是让他腰酸背痛,但是怎么着看上去,也是他占便宜不是?
然而时间一长,祁璟那颗安分不下来的心就开始蠢蠢欲动起来。无他,实在是太无聊了!
百无聊赖之下,他终于将目光投向了院子里,吃着隔壁阿婆送来的包子,心中渐渐有了主意:他要去种菜卖菜!回归最天然质朴的普通百姓生活!
谁知他刚兴致勃勃地把这个想法说给晏止澜听,就被对方断然否决了。
祁璟不甘心自己的计划还没实施就胎死腹中,企图卖惨取得晏止澜的心软,遂眼巴巴的看着他:“那我总不能在此期间,就只吃了睡睡了吃吧?”他说着,隔着衣服捏了一把自己肚子上软乎乎的肉,悲愤道:“这样的话,我跟猪有什么区别!”
晏止澜刚要说些什么,突然从门口传来一阵奇怪的响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拱门一样。
祁璟与他对视一眼,脸上满是不可思议:“不会吧?说猪猪就来了?”
晏止澜眼里带着笑意,起身往门口走去:“不是。”
祁璟跟在他身后,探头看过去。
晏止澜伸手拉开半个门,一个雪白的的毛茸茸的脑袋立时拱了过来,径直越过他,朝祁璟扑过去。
祁璟“哎呀!”一声,还没看清是什么东西,猝不及防的被舔了满头满脸的口水。
寒光一闪,七星骤然出现在眼前,晏止澜冷声道:“退下。”
祁璟只觉身上一松,那将自己抱了个满怀的东西就乖顺地松开他,老老实实的坐在了地上,一副与它巨大的体型很是不相符的乖巧模样,唯有两只眼睛亮闪闪的看着他。
祁璟哑然,这才看清,原来是只半大的雪láng。
晏止澜收回七星,沉着脸对那只雪láng道:“他身体不好,你勿要扰他。”
祁璟失笑:“你跟它说这些做什么?它又听不懂。”
晏止澜没理会他,眼睛仍在雪láng身上:“听到了吗?”
祁璟刚要取笑他白费功夫跟一只畜生计较,不料下一刻,他就惊奇地睁大眼睛,再也笑不出来了。
只见那只雪láng,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一样,正襟危坐,头顶的耳朵往后耷拉着贴着脑袋,低沉的呜呜了几声,像是在回应晏止澜的话。
祁璟惊讶地微微张大了嘴,又见晏止澜颔首道:“既是知道了,以后便小心些。去吧。”
雪láng又从喉咙里发出几声类似于讨好的声音,恋恋不舍地看着祁璟,无jīng打采地在院子里找个了角落趴下,只身后的尾巴仍冲着祁璟欢快的摇动个不停。
祁璟新奇不已,眼里止不住的喜欢和欣喜,问晏止澜:“你怎么把它带过来了?”
最初的震惊之后,他很快反应过来,这只雪láng,应该就是当初他和晏止澜在北疆救回来的那一只。只是当时情况紧急,他随后扔给吴青之后,便没有再过问了。后来京都出事,他忙得□□乏术,更是把它忘到不知哪个犄角旮旯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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