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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奇怪,也没有深想。
诸妃在殿中略坐了一坐,丝毫没有久留,茶还温热便齐齐起身告辞。
殿中便只剩下他和刘业两个人和一众奴仆。
太阳高照几近正午,乔盛宁壮着胆子开口道:“陛下,可要留下来用饭?”
午饭在即,走回去独自用饭和在贵妃宫中吃也是一样,乔盛宁认定刘业同贵妃的关系不一般不会拒绝,便开口邀请,想着借此机会跟信仰之人多聊几句话。
刘业皱着眉头冷冷的盯着他看了半晌,方才道:“不必了。”
他们俩从来没有单独用过饭,今日以往贵妃乔娇一直是能避着他就避着他。
“那陛下今日还会再来么?”乔盛宁认为“寻阳香”让他魂游金国,天黑入梦便可回归自己的天地,遂想着抓住机会多看刘业几眼,多同他说几句话,如果有可能,更想与他深入的jiāo谈一番。
“今日平亲王从岭南回来了。”刘业想起什么,若有所指的说了一句。
乔盛宁歪着头看着他,思索了片刻道:“陛下既然同平亲王有要事相商,臣妾便不打扰了。”
刘业端茶的手一顿,视线在乔盛宁的脸庞上停滞,他没说话将手中的茶盏放回茶几。
这是真听不白还是装不明白?
“月秋,今日十几?”刘业问道乔盛宁的陪嫁丫头。
“回陛下,今儿十二了。”
“那还有三天就十五了。”刘业掐指一算道:“十五那天我可能晚些时候来。”
“啊?”
乔盛宁听的云里雾里,为什么今天不能在这里留饭,要等到十五才来,他抬起头看着刘业远去的背影失落颓然的坐回椅子里。
十五,他如愿见到了刘业恐怕今晚入睡魂魄就回去了,哪里还有什么十五。
他抱着靠枕嗷嗷嗷的叫了几声。
刘业闻这几声嗷叫,脚步一顿,想起贵妃种种怪异的行为,抚了抚额对着身边的大太监福禄说:“下午请太医来给贵妃看看,怕不是生了什么狂病。”
“是。”大太监应了一声。
两个人略耽误了些时候,便恰好见这月秋带着一个小宫娥从殿内出来,小宫娥的手中端着朱工的漆盘,里面放着一条叠的整整齐齐的裙子。
“这是什么?”刘业看了看,他对这些东西从不关心,奈何,这裙子太过眼熟。
乔娇所爱甚笃的血色金箔马面裙。
想起这裙子的来历,刘业的目光便的有些意味深长起来。
“贵妃让奴婢将这条裙子给苏妃娘娘送去,今日问礼贵妃已经将这条裙子赐给苏妃了。”
送给苏妃了?
“福禄,现在就去找太医过来。”
把平亲王送她的裙子送人了,这是绝对有病了,而且还病的不轻。
“那陛下是要回贵妃娘娘的雀栖宫吗?”
第3章 神仙画画
头上的发饰不重奈何戴着太别扭了些,乔盛宁见外人都退了出去,命宫娥将发钗取下,头发打散只用一根红色锦带系了,顿觉轻松,将宽大的衣袖一卷,根据记忆中的金国每殿的布局,直接朝右边侧殿走。
侧殿是书房,看着屋里的高柜书箱,乔盛宁知道自己没有走错,脸上露出淡淡的得意神色,长腿一迈就在书桌前坐定,道:“月秋,伺候笔墨。”
从苏妃处送了裙子回来的月秋,心情仿佛不大好,几欲开口想说什么却都忍住了。
乔盛宁历来是个怜香惜玉的主,一面唤了月秋铺纸润笔,打算趁着记忆清楚,画一副刘业的画像,修正后世对刘业容貌的某些误解,加深记忆,免得自己大梦醒了将人忘记,回去再画画不出来。
月秋将一尺来宽宣纸铺开,上端用光秃秃的一根紫檀木的镇纸定住,便乖巧娴静的在一边磨墨。
乔盛宁抬了抬下巴示意月秋去关门。
月秋委屈的神色冒出一点光,步履轻快的走向书房的门前,将门严严实实的关好。
接下来若是贵妃真的如自己心中所想,要问自己的事情着实隐晦,万不能让旁人听去了。
月秋仔仔细细检查过,确保无人在外门关禁闭,迈着细碎的莲步走到乔盛宁的身边。
指腹在宣纸上轻轻滑过,乔盛宁唉了一声,工笔肖像多用熟宣,而这丫头取的却是生宣,又看到那半点雕花也无的镇纸,更是觉得环境简陋。
还好不是让他久居此地,不然这粗劣的生活他着实不能忍耐,更làng费了自己玩乐的技艺。
“怎么了,一条裙子送了旁人这么不开心?”乔盛宁持笔沾了墨,问。
“娘娘,您今天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您往日里都抹了厚厚的脂粉尽量避免跟陛下接触,您今天怎么上赶着亲近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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