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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写吗?”乔盛宁冷着脸问。
听了这话,小女孩的立马红了脸,自己觉得自己不对又不愿承认,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不敢流出来,委屈极了。
“说话。”
小女孩也不哭出声,啪嗒啪嗒的流着眼泪。
乔盛宁见她的不说话只知道哭,他没耐心又不忍再看下去,将手中的书一卷,起身就要走。
那小女孩见他要走了,抽着鼻子低声拽住他的衣袖说:“母亲别走,我写。”
乔盛宁yīn谋得逞,唇角抿了一丝笑,复坐到位子上,抱着个桃花花案的抱枕,将尖尖的下巴搁在抱枕上,看着小丫头低头认真写字的模样,忍不住就想起了自己四五岁的时候。
那时候父皇忙于政务,母后忙于管理后宫,他似乎除了老师和入宫伴读的玩伴许亭就一直是一个人,一个人读书到深夜一个人练字到天明,他原以为自己也会同自己的祖父父亲一样有所作为,结果……
双眼中淡淡的愁思片刻之间便匆匆散去,乔盛宁伸手揉了揉小丫头的头顶。
朝和抬起头来不解的歪着头看着他。
“写完了,我带你去见你父皇。”乔盛宁道。
他想这么大的孩子想必是极粘父母双亲的,他不知道这丫头的母亲究竟是谁,但是既然叫自己母亲,那父皇必然是刘业没错了。
“啊……母亲,我……”朝和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不情愿。
第5章 乌龙一场
即便是chūn日正午,长宁宫的内殿还是有些昏暗yīn冷,金国开国皇帝刘业坐在紫黑色的横木桌面前,桌上燃了一盏造型古朴的青铜宫灯,他揉了揉疲惫的双眼,看了一下午的折子眼睛实在是有些累了。
大太监福禄贴心的奉上一盏凉透了的茶。
刘业从来不饮热茶。
一口将茶水饮尽,通身都冷了半截,疲惫的身躯似乎也随着一杯冷茶下肚清醒不少。
立国两年,根基不稳,边塞小族蛮人动不动就挑衅做乱。
妄图攻进金国覆地,取而代之。
刘业幽黑宛如深潭的眸子里闪过一丝yīn翳,笔起墨落,三月的chūn风也冷了几分。
“陛下。”大太监福禄穿着黑色的宦官服,躬身道:“平亲王求见陛下。”
“快宣。”刘业的神色中流露出少有的高兴神采,目光中残余的寒意消散褪去,他拿着案上青铜茶壶起身走到烹茶的宫人身边。
帝王不声不响的走到身后,那宫人唬了一跳,伏地举起双手请求年轻的君王将茶壶jiāo付。
刘业直径绕过宫人,将茶壶中的冷茶倾到挺着大肚子的shòu形茶缸里,又从怀中掏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小竹罐,旋开竹罐扑面而来的茶香盈袖满怀。
他倾了些进去。裹着白巾将那炉子上烧的热水倒进去,泡了一壶好茶。
“皇兄!”平亲王一进门便见自家哥哥提着茶壶站在炉子边。
刘业朝着大太监福禄使了个眼色,大太监福禄心下明白点了点头,抱起shòu形茶缸不动声色放到皇帝的案前,免得被没心眼的宫人倒了去,白白làng费了。
“你又给我泡茶了?您现在是皇帝了,这些事不该您来做。”
“朕何尝给你泡茶了,你不要想的太多。”刘业将青花瓷的茶盏递给平亲王刘平,说:“不过是你来的巧,我顺手给你捎上了一杯罢了。”
“皇兄就是嘴硬。”平亲王接过茶盏,细细的嗅了嗅茶香,香气馥郁清雅,他心里赞叹一声抿了一小口,茶香在舌l尖滚l动,初入口时微涩后面便清香甜l口起来。
“皇兄这茶果然是好茶。”
大太监福禄带着宫人们退下去,陛下唯一的弟弟平亲王来宫中,陛下的话也多了许多。
“一直留着等着你回来喝。”
“那谢谢皇兄了。”比起刘业一身寒气五官英挺锐气,平亲王长的却是一副温润如玉的公子模样,面白如玉,唇角弯弯,不说话犹带三分笑,一笑起来,两个酒窝更是渗了蜜似的甜。
若不是一双眼睛同刘业一般深邃黑亮,很难让人觉得这两个人是兄弟。
刘家兄弟三人一同领兵立国,到头来最后只他们二人,两人都是行伍出生,历经生死,比起古往今来的皇兄皇弟更为亲厚。
“去岁你去西北戍边,新年也不在京中,哥哥独自一人着实有些孤苦。”刘业与平亲王对坐在案前,往年新年,即便是在军中帐下,兄弟二人也没有分离的时候。现在建国立业,才过了一个新chūn,就bī的兄弟异处。
案上奏折大开,他毫不避讳,坦言道:“如今你可还好?”
“一切都好。”
“都好?我听乔大将军说平阳山一战你身负重伤,险些丧命,现在当真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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