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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第一次见贵妃乔娇,她当初还小,怎么会想到会成为这样的性子,心里容不下人,也不喜欢与人接触,进宫后更是处处避着自己,
或许是心有指引,或许是本就放心不下,刘业走着走着抬头就走到雀栖宫外。
他在宫门前站定,像是在疑惑自己怎么走到了这里,又像是在犹豫该不该进去。
已经到了门前,不进去似乎说不过去,黑色衣袍轻带,梧桐树下的yīn影里,乔盛宁衣衫微l乱仰l卧在榻上,双眼轻阖,脸上带着尚未褪去的酒红,榻上歪七竖八的落着几个酒坛。
金国的长安酒,一坛能醉人。
没想到数年不见,这丫头酒量渐长,不输男儿,可与自己比肩。
若是按照她小时候的性子不变,说不定现在两个人倒是可以把酒言欢,言谈有趣。
这个念头从脑海里闪过,刘业自己哑然失笑,也觉得难以置信,平日里跟她多说一句都是麻烦,现在居然想着有朝一日同她一起饮酒。
他怕是昏了头。
“陛下。”
见惯了贵妃乔娇飞扬跋扈的样子,冷不丁的看见她乖巧的像是只慵懒的猫儿似的熟睡在榻上,三月的花朵间梧桐下,睡了这么一个醉酒的美人实在是一副赏心悦目的图画。
乔盛宁睡梦正酣,不知自己身在何方,翻了个身子,趴在榻上,青丝乱散,胸襟前的衣扣已经开了大半,露出白玉似的肌肤,胸口将露未露,嘟囔道:“好你个刘业!”
此话一处,雀栖宫的宫女们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暗自担忧贵妃接下来会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皇帝来的毫无预兆,进门就听了这句话,月秋壮着胆子朝着软榻走去。
趁着贵妃还没有大放厥词之前,弄醒他,让他把衣衫穿好免得露了马脚。
宽大的玄衣衣袖一挥,拦住了月秋的路。刘业立在梧桐树下,宽阔的背挺的笔直,黑暗中看不出他的神色。
“我……辛苦来这世上走一遭,断然不会忘记了,待我回去,一定寻了治理你的方子给你烧过来,到时候你接了可不能当做是梦啊。”
治理?
一众宦官大眼瞪小眼,贵妃娘娘这意思是要教育陛下么?
这胆子也忒大了。
还捎过来,谁帮她捎过来?
大太监福禄心里悠悠发愁不敢言语。
只听的碰的一声乔盛宁直接从榻上摔下来了,好在那软塌只有三四岁稚童的高度,地上又是茵茵绿草,摔下去并不疼。
只是整个人软软的趴在草上。
见没有露出平坦的胸膛,月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而乔盛宁大概是从来没有喝的这么醉过,不在帝王位不操帝王心,醉的彻底睡的死猪,竟一点转醒的意思都没有。就这样趴在绿草地里,压着落花,继续做梦。
刘业静静的看着,目光中不自觉的带了一丝宠溺,贵妃的梦话虽然听不懂,但是听语气不是什么埋怨的意思。
皂色的龙纹靴子踩上茵茵绿草,刘业躬身将乔盛宁从绿草中打横抱起,朝着寝宫走去。
怀中的人儿万事不知,尖尖翘翘的鼻子蹭着自己胸膛的衣料,蹭了一会像是有些不满意别过头去,哼了一声。
寝宫内悄无声息,陛下亲自抱着娘娘送入榻上,月秋等一众宫女们都是一脸错愕的看着陛下,心砰砰的跳。
“陛下,我们娘娘今天喝多了酒,不方便伺候陛下。”月秋率先跪下,道。
“无妨。”
“陛下,我们贵妃今天来了好日子,着实有些不方便啊。”眼见着贵妃娘娘一个翻身,好不容易掩盖衣衫像是故意似的又飞了一角,眼看就要露出那平坦的胸I膛,月秋吓的一抖,冒死阻拦道。
雀栖宫和长宁两宫的亲近奴仆都是陛下的亲信,陛下同贵妃的关系,贵妃同平亲王的关系都是他们一同守护的秘密,现在陛下这样的做法到底是关心未来的弟媳还是突然对贵妃有了兴趣。
在这一天,所有人都不知道了。
“陛下……”
刘业将乔盛宁放到塌上闻声转过头,他对贵妃没有半点想法,不过是见她女儿家摔在了地上抱了一把,这丫头的反应怎么这么大。
他心里觉得奇怪,也不言语,转身领着一众太监离开了雀栖宫。
一梦天明,乔盛宁雀跃的心情被身下硌得肉I疼的chuáng榻击碎的gāngān净净,不是说梦醒就回了梁国吗,他怎么还在金国?
乔盛宁无语望苍天,恨不得以手锤墙壁,但是再怎么锤都没用啊。
乔盛宁默默的叹了一口气,认命的挪了挪身子,不情不愿的下了chuáng歪到梳妆镜前。
“娘娘,今日十五,可要穿的鲜亮一些,脂粉盖的厚些?”月秋拿着一把木梳子梳妆乔盛宁的长发,别有用心的好意提醒,乔盛宁侧了侧身子 ,眉头间如罩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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