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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现成的吗?”
“没有,阿姨临走前把客房的chuáng单被套洗了一遍,接到家里电话说出了事,急忙请假走了,被子也没有套好的,你自己去套被子吧。”
“这么惨,我不会套被套,那我待一会儿走吧。”程迟这个大少爷怎么可能会套被套。
“你睡得着吗?要不我们来打游戏吧。”
“好像已经睡完了,现在没睡意,不打,没兴趣。”
封北知道程迟有安慰他的意思,心里涌过一道暖流,前一久天天在他面前出现一段时间,突然消失几天,还有点不习惯。
对于那天程迟的样子,他早不在意了,他知道程迟就是那个德性,他只是生气他说话太直得罪人,不懂圆滑事故,也不晓得改改,要是碰到个牙呲必报的,总不可能时时防备着吧。
至于欧阳雪,和他母亲神态那么相似,连喜食爱好都差不多,那些小动作也那么熟悉,但是她,真的只是欧阳雪而已。
不是jīng致明艳而又楚楚温柔的妈妈,他可能真有病,母亲死去的内疚痛苦折磨得他日夜不得安眠,见到和她那么相像的欧阳雪,就像看见一颗救命稻草,为了掩饰这种心里还和她成为男女朋友,他想,他是该醒了,面对现实。
“你打试试,这个游戏很好玩的,保证你会喜欢,让我这个大佬来带你装bī让你飞!”程迟的声音把他从痛苦回忆拉出来。
“好吧。”封北抵不过程迟好意。
两人打了一会儿游戏,换上睡袍的封北有点热,他看了眼坐在旁边的程迟,程迟低着头,神色认真,骨骼分明的手托着手机,修长手指在屏幕上不断飞舞,这时的他难得安静,像变了个人。
“你做什么,站在那里不动,等着被人爆头给送人头啊,不带你这么坑的!”他一说话,眉目张扬起来,璀璨夺目,封北回过神,发现自己竟然硬了,有点懵,不知所措,这是什么情况?
他赶紧收回目光,拉了拉睡袍掩饰,认真打游戏,但无奈他是个手残,是队里拖后腿的。
夜晚,已经凌晨三点左右,封北却睡不着,旁边响着程迟均匀有序的呼吸声。
封北看程迟打着打着游戏就睡着了,于是把他搬到chuáng上,程迟从小睡觉不老实,怕他又滚到沙发下面去了,反正他chuáng够大。
封北躺在被窝里,有点热,下面直立立的,虽然感觉不是太qiáng,却欲罢不能挠心挠肺,洗了个澡这种感觉也没消下去。
难道真是他没找女人的缘故?这时他脑海里响起以前程迟说过的掉节操的话:“封北,你不找姑娘,是用自己的拇指姑娘解决需求吗?要不要感受一下别人的手和自己的手有什么区别,要不我手借你感受一下,哈哈哈。”
当时封北大骂“滚”。
现在却想起他低着头,漂亮修长手指打游戏时灵活飞舞样子。
“程迟,睡着了吗?”封北想到这里,越挠心挠肺,有蚂蚁在上面爬的感觉,更坚立了。
封北他不觉得让程迟给他打飞机是什么异常的事,他高中住校寝室里就有两个单身狗室友,他们两个玩得很好,好奇别人的手和自己的手有什么区别,就兴致勃勃的互相jiāo换试过,完了还和他说感觉相当好,当时觉得他们两人挺无语的,现在也想试试了。
看程迟睡的很死没有反应:“程迟,你手借我用用。”反正程迟答应过的,他就试一下。
封北在生物钟下准时醒来,没睡多久的他头有点儿疼,坐起身后,眼光一转就看到睡在旁边的程迟,睡颜安静,眉目平和,浓密睫毛覆盖眼下,没有醒着时锋芒毕露的张扬肆意。
他心里异样闪过,想到了凌晨时候从未体验过的感受,早上刚醒是男人处于生理性自然勃发时候,而封北想东想西,又处于血气方刚年纪,渐渐有了加深趋势,他赶紧下chuáng,这样下去不行,他真的要找找女人了,总不能让程迟一直给他打飞机吧,程迟肯定不愿意的。
罗恒起chuáng,发现自己睡在chuáng上,这是封北的chuáng,他动了动手,感觉手有点酸,难道是睡前打游戏打久了?
原主程迟是属于那种睡觉睡得很死的人,多大的动静都吵不醒他,什么打雷闪电劲爆音乐,在他这里完全不管用,罗恒穿进了他的身体,也继承这一特性,所以根本不知道凌晨发生过什么。
他收拾好下楼,这时已经到中午。
“程少爷,你醒了,封先生吩咐我给你准备了粥,温着的,我给你端来。”负责封北吃食的阿姨看到程迟下楼,说道。
“好,端来吧。”封北不在,肯定去上班了。
“封北,你来玩吗?”下午,封北做完手头工作刚下班,便接到一个电话,是昨天邀请他去夜总会玩的人,他们是表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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