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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回寝室了,问题不大。”叶州回道。
“虽然看似没什么大问题,但摔到脑袋,可能有些后遗症,最近要好好休息。”校医看他们准备走,说道。
“啊,还有后遗症啊!那有什么后遗症?”严志qiáng惊讶。
“比如记忆混乱,记忆缺失什么的。”
这个严志qiáng知道。
……
叶州听他们说,知道自己头上伤口三厘米左右,缝了针,他觉得是有后遗症,现在记忆还有些恍惚,慢几拍才能想起,像是不熟悉自己记忆,在众多记忆中慢慢翻找提取一样。
叶州和严志qiáng是魔都H大的大一学生,现在是下半学期刚开学不久。
出了医务室,严志qiáng和叶州说了许多,说送他来医务室的其他几人已经回去上课了,严志qiáng说的那几个名字,叶州想了一会才有印象,是常常约打篮球的男生,不是一个系的,关系一般,是球友。
推开寝室门,里面只有一个人,叶州看着里面,场景陌生又熟悉,但他并没有把这种恍惚情绪表现出来,本能掩饰,就像在医院里时一样,他说不清那种感觉,就像一个疯子,认为自己不是自己一样。
或许,这也是校医所说的后遗症,也或许这不是后遗症,但那还能是什么?
他记忆明明那么完整,只是带入不了,融入不了这个世界般,不,还有一段记忆,他记不起是怎么摔下楼梯的。
“哟,大明星回来啦。”严志qiáng看到坐在书桌旁的人,吆喝出声。
寝室是四人间,上铺是chuáng,下面是书桌衣柜,同一面墙的两chuáng共用一个上chuáng楼梯,chuáng梯在两chuáng之间,而现在,叶州隔壁久久空着chuáng铺的主人终于回来了。
江韩坐在书桌旁,简单白色体恤,黑色休闲裤,被他穿出不一样的味道,像是正在舞台,带着引力,手里有把吉他,姿势标准,动作帅气而优雅,侧颜无敌,两人推门,打断他手下节奏,修长手指停下拨弄。
看到叶州头上一圈白色纱布,他问:“打架打的?”问话随性,像是一种礼貌问候,不期待答案那种。
“摔的。”叶州回答完,噔噔噔几步已经跨上chuáng梯,后一下子扑倒在chuáng,连鞋也没脱,脚伸出chuáng沿,斜在chuáng阶梯上,他头从离开医务室不久便突突的疼,却本能照着记忆里的自己一贯行事方式来,连上chuáng小动作也一样,他急需睡个觉,来缓和那些怪异后遗症。
江韩看他洒脱利落动作,眉宇微皱,不悦道:“叶州,麻烦你脱了鞋在上chuáng梯,刚弄gān净的chuáng梯又被你踩脏了。”
被说的人头埋进chuáng被里,一动不动,明显不想搭理,严志qiáng只好接话,谁让叶州头上的伤有他份呢:“哎呀,江韩知道你大明星讲究,像我和张毅博,谁上chuáng梯还要先脱鞋,不都是上chuáng前才脱甩下来吗?”张毅博是寝室里另外一人,和严志qiáng的chuáng挨着。
“在说,叶州也一直这样呀。”
见江韩看着阶梯上的脚印一副难以忍受快bào起模样,严志赶紧qiáng缓了语气劝说:“知道你洁癖,等叶州醒来,让他弄gān净不就成了,他现在可能不舒服呢。”江韩就是屁事多,搞的全天下就他爱gān净似的,幸好他一学期不在寝室住几天。
虽然严志qiáng叫江韩大明星似乎是种嘲讽,但他叫江韩大明星真没有嘲讽用意,相反还带着羡慕佩服,因为江韩在他眼里,还真的是大明星,只是大明星性格高傲孤僻,脾气还有点不好,就为一个上chuáng梯脱不脱鞋问题,叶州已经和他吵过两次了,这还是江韩很少在寝室住的结果,叶州性格也没好到那里去。
H大是全国排名top5的大学,有个规定,大一新生必须住校,当然,这条规定形同虚设,有些离家进的或在外面租房子住的同学,在寝室铺好chuáng,在外面睡,偶尔才在寝室住一晚,就像江韩一样。
江韩是星二代,母不祥,父亲是娱乐圈资历很老的著名实力影帝,娱乐圈关于江韩的母亲是谁已经编了好几种说法,差不多挨着边的女明星娱乐报道都猜测过,不过都没结果,江韩影帝爸爸在很早的时候就在一个节目上公开qiáng硬表示这是私人问题,不想讨论。
江韩得益于影帝老爸,还没出道就被大众熟知,十五岁与一同龄男孩冯承俞以乐队组合形势出道,组合名叫星火乐队,一出道就俘获万千少男少女和一票老阿姨的心,星火乐队至今已经人气爆棚,这个年轻的组合一时风头无两。
江韩才华横溢,能作曲作词,他制作的首张专辑便获得最佳流行音乐奖,最佳作曲、作词人奖,风格独特,天马行空。嗓子像被造物主吻过,gān净俊美少年甚于少女幻想中的初念模板,种种累叠一起,让他区别于一众小鲜肉,一出道便爆红,靠才华声音颜值掀一股热chá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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