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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饿极了,闻到怀中jī蛋的香味,口水直流,但生怕惹恼旁边的黑熊。
“怎么不吃?等我喂你?”道长从曲星抒怀里掏出一个jī蛋,用指甲三两下褪去蛋壳,将浑圆白嫩的jī蛋还给曲星抒,见他不接,眼神总往薛引那撇,于是拿着jī蛋,另一手捏住曲星抒脸颊,霸道而温柔的qiáng迫他张嘴。
“唔。。”他想抗拒,但被香香的jī蛋挤进牙齿,蛋清被锋利牙齿刮开裂缝,挤出一些沙沙的蛋huáng,曲星抒最喜欢吃蛋huáng了,他‘啊呜’一口差点连着薛种的手指一起吃了。
薛引看着这一幕,总感觉自己应该避开才是,不过细想下来,为什么要回避呢?
看着曲星抒吃完一整个jī蛋,薛种心满意足的用袖子擦了擦他的嘴,薛种与这些妖魔相处惯了,薛引很小的时候,就被他抱来芙蓉院,从毛绒绒的小黑熊养成现在身高九尺的巨怪,又当爹又当妈不知经历多少艰辛,现在
照顾的好歹是人形少年,更加得心应手。
要知道薛引当年耍性子不愿吃饭或者得病了不愿喝药的时候,薛种都是下蒙汗药将其放倒,然后qiáng行塞进去。。
过了一会。
“还饿不饿?”薛种问。
曲星抒点了点头。
“你都吃了三个了,怎么还饿?”薛引指责。
“我。。”曲星抒委屈的抠着手指。
薛种道:“拿着jī蛋去卧室吃,薛引把他抱过去,他腹部有伤,不能走动。”
薛引伸出两只粗大胳膊,示意曲星抒过去,但曲星抒迟疑着,求助的看向薛种。
“你害怕?”薛种问。
“嗯。。”曲星抒承认,但看到黑熊不满的眼神,“不。。不是的。”
薛种笑了起来,弯下腰将曲星抒抱在怀中,朝卧室走去。
“师父这是怎么了?”薛引奇怪的看着薛种背影,“平日卧室从来不让别人进,却允许这陌生人躺在卧室里吃jī蛋?”
真是破天荒头一回,师父这人是不是老糊涂了,才三十多岁不应该啊,转性了?
薛引挪了挪屁股,身下的椅子对他而言太小了,这么一挪,嘎巴一声裂开,让他摔了个屁股墩儿。
接下来的几日,薛引和薛罗没有再来,两人在芙蓉院中独处。薛种在隔壁读书,曲星抒百无聊赖的躺在这屋休息,他想出去,但薛种不让。
“你若出去伤人,引起玄鸟社注意,就连累了我,知道么?”薛种嘱咐。
曲星抒本来不在乎,还是想逃,但想起薛种这几天都跑去很远的地方为自己买jī蛋果腹,不愿恩将仇报,纠结到最后决定留下来,反正薛种不像是坏人。
他也没什么地方想去。
几天下来曲星抒把屋子里的书都翻遍了,全是艰深晦涩的古籍,书上的字他差不多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他就看不懂了。
这天,他终于无聊到无法忍受,好奇的跑去偷看隔壁薛种在gān嘛。
隔壁的屋子陈设简单,一张桌,一堆书,一张chuáng,窗台上摆了几盆兰花,这道长正聚jīng会神的伏案写作。
曲星抒脚步轻轻,他光着脚,踩在木板上本就发不出什么声音,悄悄地走到薛种背后,他来了兴致,想要用力戳一下道长的胳膊,吓他一跳。
两根食指和两根中指并拢在一起,曲星抒神情兴奋,用力往薛种胳膊戳去,他还在伏案写作,没有察觉即将而来的攻击。
一戳命中,薛种吃痛的抛下毛笔,一张写满娟秀小字的纸被一道泼墨毁掉,见造成这么大影响,曲星抒知道自己闯了祸,低下头去等薛种责罚。
“你这小孩,看起来十八九岁年纪,应该知道稳重,怎么在长辈面前却如此捣乱调皮?”薛种转过身来低声说。
他心里非但不恼,还有些高兴,曲星抒终于能下chuáng自己走动了,看来恢复的不错。
曲星抒心里不服,抬起头,一张清秀的少年脸庞有特殊的吸引力,薛种有些飘然。
“我是狐妖,已经活了一百多岁了,你才多大呀?”他顶嘴。
薛种道:“妖中十岁,换算人之一岁,所以你不过十几岁年纪,我已经三十五岁了,叫我一声叔叔不过分。”
“哪有这样换算的!”曲星抒不服。
“未化人形之前,动物脑中空空,只知道吃睡,数年不会有一念想,更别提参悟哲理玄机,而人的思维活络,被生活琐事启发,往往能感悟到许多道理,是以人之一年,算动物十年,不然你看,我如此端正,醉心诗书,你却和孩童一般上蹿下跳。”
曲星抒撅起嘴,他说不过薛种,但不认为自己需要叫他叔叔。
自此以后,薛种在这房间里写字读书,曲星抒则玩弄兰草,自己跑着玩,扑腾扑腾的闹,有时候甚至撕下珍贵书页折成动物,自己分饰两角演着戏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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