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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窦初开的他,被老臣生生按掉了苗子以后,到现在二十多岁心如枯木,见到女子也不想姻缘之事,而是想划算这女的有多少战力、能为自己做什么,全心全意的扑在复位大业上。
肖青翎不知道曲星抒此时饿的厉害也冷的要命,如果知道的话他八成会以朋友的身份给予帮助。
但曲星抒柔弱的性子下藏着一点要qiáng的欲望,不愿意为了这点事求人,他也不知道如何像陌生的太子开口,曲星抒想过去找道长,说‘我饿,我冷’,但是道长神通广大,难道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
是道长故意折磨我的,曲星抒想,理由他想不到,自己明明很乖,反正就是道长故意。
第二天清晨,薛罗又抱着那头死鹿坐在那里啃起来,昨天他啃了一天,鲜血淋漓,恶心死了。曲星抒饿得受不了,想出去走走,踩着几个木箱悄悄爬上屋顶,绕过薛罗,跳下房顶后沿着林间小路漫无目的往前走。
后面一个急促的脚步声赶了上来,曲星抒转身警惕的看,发现是熟悉到不能熟悉的身影,薛种。
曲星抒笑起来,眼里光芒璀璨,但薛种看见他,面无表情,也不打招呼,就这么走了过去。
从他袖子里,掉出一个布包,落在地上,露出一个剥了皮后的jī蛋,布包里应该还有几个。曲星抒闻到一股诱人的香味,但他这时候哪有心情吃,捡起布包握在手里。
“回来!”他冲走过去的薛种说,“别假仁假义,掉了这么重的布包装作不知道是吧?你是不是胳膊腿断在这也能装不知道转脸就走?”
薛种头也不回,眼看就要走出she程了,曲星抒用力把布包砸了过去,真希望这一下能狠狠打到道长的头,把他打的晕倒在地,然后曲星抒就能把他捆起来用树枝狠狠扎脚心,细细的审问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对自己。
但布包摔在薛种身旁的树gān上,薛种身形一僵,转过头来,看着曲星抒,他嘴巴动了动,好像想说什么,眼神中充满怪罪,好像是曲星抒做错了什么事又不肯改似的。
狐妖少年捡起一块石头,又砸了过去,还是没打中。薛种瞪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摔得稀碎的布包里的jī蛋,虽然摔得粉碎,但没有脏,起码还能吃。
他加快脚步走了,曲星抒气到浑身发抖,咬着一口小银牙,肚子又咕噜噜地响着,胃痛的要死。
回到山中小院时,曲星抒发现薛引正站在院子里等他,见他来了,伸长毛毛手臂递来一个馒头。
“说你是扫把星你不乐意了?要绝食啊,”薛引皱着眉,“别绝食,饿死了就真的是扫把星了。”
曲星抒犹豫着要不要接,最终决定作死。
“拿走,我不吃。”
薛引一听急了,“不吃?你要修仙啊,这可是我从山下特意拿上来的。”
“不吃你们师徒俩的东西。”
“你这么笨,抢不到饭吃,还不吃师父做的,”薛引抓住曲星抒的下巴,qiáng迫他张开嘴,“想饿死自己?”
少年极力挣扎,始终挣不脱,被一个大馒头塞进喉咙,毫无意外的噎住了,痛苦的跪在地上,脸都红了,不远处一个人快步跑来,递上一碗清水。
冰冰凉凉的,曲星抒吐出一半馒头,剩下一半生生的咽了下去,喝着水冲到胃里,感觉像是从死变活,浑身有了力气,但想站,还是站不起来。
递给他水的正是肖青翎,他见曲星抒情况好转,抱着双臂责怪的看着薛引,薛引在他面前低眉顺眼像是个小弟弟。
“怎么回事?”太子问。
“他不吃饭,师父说从昨天就没吃,我给他送过来一个馒头,他还赌气让我拿走。”薛引说。
太子皱着眉头,推开房门,发现还是没有被褥,拉着薛引的毛毛手来看,一副为民伸冤的样子,“他怎么没有被子?”
“我怎么知道,我给他拿了一套的!”薛引摆摆手解释。
肖澜想了一会,“一定是让人偷走了,山里坏人多。”
他说完就觉得自己说了傻话,山里坏人再多,也都是自己的部下,怎么能这么说自己的部下呢。
八成是谁看这少年柔弱好欺负,冬天又冷,一套被褥不够盖的,所以把曲星抒的抢走了。
世道艰辛混乱啊。
太子是个‘混账’性子,这是山里大多数人的结论,好的时候非常好,对臣下们无微不至,坏的时候非常坏,犯浑、六亲不认、乱打乱砸。
现在是好性子占优的时候,肖青翎升起恻隐之心,决定以后好好保护曲星抒,毕竟是薛先生的禁脔,也是教过自己弓术的半个师父。
他拉着曲星抒到自己房间里吃了午饭,虽然不是满桌大鱼大肉,但比芙蓉院吃得好一点,一天一夜没吃饭的曲星抒如同风卷残云,他食量比人大的多,肖青翎觉得自己是牵了一头猪上桌吃饭了,看着几盘菜一会功夫就没了,他刚吃了两口,就没东西可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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