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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里菲也是个会玩的,找的九号房是yín具最多的不说,还是个适合众人一同取乐的地方,他们坐的矮桌不远处便是休息用的软塌,与软榻相挨着的是一扇rǔ白色的屏风,上边绣着花鸟虫草,倒也算jīng美。
不过这屏风的作用却不仅仅在于似有若无的遮挡,而是另一个用处。
屏风另一面挨着个一模一样的软塌,所以仅仅隔着一扇屏风,便能清晰的听到同伴与人jiāo合的yín声艳语,还能接着烛光窥见两人的动作与姿势,很大程度上满足了一些人隐秘的偷窥癖。
不过现在格里菲怀中虽抱着个艳丽的美人,心思却完全不在这上边。
他来这里六年了,只不过最近才到京城,官话他是基本都能听懂,还曾暗暗夸自己有语言天赋来着,怎么今晚上这两位说的话,他一句都听不懂呢?
这两人像是旧相识,黎桑看他的眼神中透着熟悉与依赖,甚至还有点心虚和畏惧,这让格里菲很不解。
他黎老板可是首富,怎么会怕一个小小jì子呢?
格里菲苦思冥想了好一会儿,又下意识向屏风处看去,然后便愣住了。
屋里烛火照的屋子照的透亮,清晰rǔ白色的屏风面上jiāo缠的身影。
看身形像是黎桑躺在下边,他上边俯着一个大着肚子的孕夫,撅着屁股像是在黎桑身上动作。许是怕伤着肚子,他屁股撅的很高,浑圆的肚皮与挺翘的肉臀都显现出来,纤细的身影剪影似勾引心魄的魅,无处不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格里菲看的羡慕,顾自摇头笑道:“黎老板真是好福气。”
语罢,他挑起怀中妩媚女子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屏风后。
黎桑却不如格里菲想象的那般舒慡。
他被蔚浔牵着来了屏风后,就一把被推到了软榻上,知道这时候再不解释就真的要收拾收拾去世了,黎桑挣扎着从软榻上坐起来就开始解释。
“小浔你误会了我和那个芊芊早就断了个gān净这次真的是为了谈生意是外边那个格老板非要来见识一下的我本来都准备马上回家去了!”他怕蔚浔不给他解释机会,愣是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大段话都不带喘的,可以说是非常有求生欲了。
蔚浔本来要做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的手还抓在黎桑衣领处,人却愣在原地。
黎桑看他久久没反应,还以为他没听懂,手忍不住在他眼前挥挥,还没来得及放下去,半边手掌就被生气的小猫咬住了。
他咬的凶狠,没一会儿那片肌肤就红了,黎桑还没疼得叫出来,蔚浔眼圈却先红了。
他叼着黎桑的半个手掌,表情凶的很,眼中的泪慢慢涌成一汪泉,最后凝成鲛人泣珠一般大,一颗颗地往下掉,没一会儿就把一张小脸哭的湿漉漉,连黎桑的手都被他哭湿了。
“小浔……你别哭啊,我心都要疼死了……”黎桑慌乱极了,看见蔚浔的掉下去的泪珠,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拿起蔚浔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打,只是还没挨着皮肤蔚浔就抽回了手。
“我以为相公不要我了。”蔚浔啪嗒啪嗒掉着眼泪,鼻尖通红,双眼通红,明明委屈极了,却还倔qiáng的抿着唇做出凶巴巴的样子。
“怎么会呢,你忘了相公跟你说过的话了?”黎桑温柔的擦去他的眼泪,又把自己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往日那些早就不作数了,无论现在或是将来,相公心里都只有一个人,而那个人只会是蔚浔,其他人都不行。”
“没忘。”蔚浔胡乱将脸上的泪痕擦去,捧着黎桑的脸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笑了。
笑得像只偷了小鱼gān吃的小猫,魇足又狡猾。
“所以我从府里追出来,又把那个坏芊芊绑了扔在她房间里。”
黎桑:“……”
“媳妇儿真棒!”
蔚浔得意的哼笑,身后无形的猫尾巴都要翘起来了:“相公是我的,谁也别想抢!”
黎桑赞许地亲亲他:“对!相公只属于小浔,小浔只属于相公,谁来打谁!”
“但是,”蔚浔没附和他的话,只是眯了眯有些肿的眼睛,表情看起来有些危险,“相公为什么不提前告诉小浔?为什么要骗我?”
黎桑:“……”
还是躲不过。
“我错了……我怕你怀着孕还要担心我,就没说……”黎桑将人抱在怀里,一边道歉一边往人脖子上蹭,保证道:“下次再也不会了,无论什么事,我都会告诉小浔。”
蔚浔嘤咛了一声,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突然亮了。
“那相公是不是得补偿我?”
黎桑心里正愧疚着呢,一听这话连忙答应:“自然,小浔提什么要求都可以。”
蔚浔:“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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