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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阳拿了一瓶威士忌倒了一杯,拿起来喝了一口,烈酒入喉,祁阳连眉头都没皱。
靠在吧台上,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搭在吧台上,有一种肆意的感觉。
“你高几来着,我不太记得了。”又喝了一口,仰头看着头顶的灯,发着柔和的光。
江淮心里其实有那么一丢丢的惊异,今天祁阳有点不太对劲啊。
眼里带着有些奇怪:“高二,明年毕业。”
祁阳突然一笑,用另一只手捂住眼睛:“呵,都忘了时间了,今天是五号吧,这是他离开的第三年了,你说他会不会回来啊。”
声音中带着眷念和无奈,仿佛在问江淮:都放学很久了,他怎么还没回来,是不是贪玩啊。
江淮没说话,至于祁阳话里的那个他是谁江淮也不关心。
祁阳抬起头,喝了一大口,一下子太猛的喝下去,呛得他剧烈的咳嗽,弯着腰捂住心口,杯里剩下的酒倾倒流了出来。
祁阳紧紧的抓住胸口的衣服,眼睛里一片死寂,心里像被压了一块大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又好像有刀再刺着他,一阵一阵的疼,疼得他要窒息了。
张嘴喘息着,他想笑,可他怎么都笑不出来,像搁浅的鱼,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狠狠的闭上眼,眼角微醺。
司宁,你到底在哪,你到底回不回来了,三年了,你再贪玩也该回来了。
闭上眼全是他骑着机车的样子,一只脚点着地,低头点了一支烟,抬眼的时候眼中满是放dàng不羁,碎发过长,遮住一只眼,嘴角带着一丝邪笑,吐出一口烟,他的脸就有些朦胧了。
江淮第一次看到祁阳这个样子,一身的颓废和绝望。
江淮抽了几张纸递了过去。
祁阳没有接过,江淮就保持着那个姿势,过了好一会儿,江淮觉得手都要举酸了,正准备收回来,祁阳却又拿了过去。
拿这江淮递过来的纸随便擦了擦嘴,将纸握成一团攥在手里,撑着膝盖站了起来。
灯光昏暗,江淮还是能看到祁阳眼角泛红,似乎……哭过。
祁阳给江淮的感觉一直都是路人,看着别人的生活,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点着一支烟,冷眼旁观,从不参与。
能让他哭的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
这一刻江淮承认他有些好奇,好奇那个人是谁。
“知道为什么要取宁归这个名字吗?”祁阳看向江淮。
带着眷念:“我在等他回来。”
宁归,宁归,司宁归。
江淮张了张嘴,发现自己没有话可以说,微微低眼将手里的酒杯擦拭了一遍又一遍。
祁阳低头自嘲了一声,将手里攥着的纸巾扔到了垃圾桶里,转身步伐有些匆忙的离开了。
过了两分钟,江淮就听到了机车发动的声音,一阵轰鸣声响起,很快就越来越小。
那机车是祁阳的,他偶尔有一次次见过祁阳骑过,骑得挺狠,在车流里弯弯绕绕。
门上的风铃还在摇晃,江淮放下杯子,握住双手撑着下巴。
他在思考酒驾扣多少分。
“老板走了?”阿尤蹭了过来,其实他就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没敢过来。
江淮还在思考着,点了点头:“嗯,走了,骑着机车走的,不出意外的话可能要被jiāo警拦住了。”
然后开个罚单,扣扣分什么的,明天就骑着自行车来吧。
阿尤被江淮的话一噎,这样说老板真的好嘛,好歹工资人家还是发的,虽然说的也是事实哈。
天慢慢的黑了下来,陆陆续续的来了客人,现在就剩下阿尤和江淮两个人在宁归里工作了。
阿尤有一搭没一搭和江淮聊着天:“今天五号是吧,难怪老板会来。”
刚刚祁阳也说今天是五号,难道这一天很特殊吗,除了接近高考,似乎没有特殊的地方。
江淮疑惑的问道:“今天是五号啊,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阿尤给客人倒了一杯酒才转头对江淮说:“刚刚老板有没有和你说过这酒吧为什么叫宁归这名字?”
“说了。”江淮回答:“他说他在等人回来。”
阿尤摇晃着头:“那就对喽,老板以前有个很喜欢的人,名字里面就有一个宁字,每年到这个时候他就会过来,也不gān嘛,就喝杯酒,然后骑着他的宝贝机车离开。”
然后又想了想,有些犹豫,然后压低了声音:“老板喜欢的那个人有点特殊。”
“特殊?”江淮一边听着八卦,一边出声:“这能有什么特殊的。”
“嗯?”阿尤皱着眉,思考措辞,不知道怎么和江淮说,挠了挠头:“就是特殊,老板喜欢的人也是个男的,哎呀,怎么和你说呢,反正大概就这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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