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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碗,我跟你说怎么了成不成。”
“成jiāo。”眼见计谋得逞,钟倚又给他倒上,还很小心翼翼地没有倒满。
魏麟心情不怎么好是真的,尤其是在提到了这件事的事情,没工夫去在意酒碗满了没有,声音有些低沉地说:“其实,是我的问题。”
“他有意中人了?你吃醋?哪儿的姑娘啊?”
“放屁!有也只会是本大爷好伐!”魏麟不满地嘟囔道。
“你真喜欢他?你是断袖啊?”钟倚饶有兴趣地问道。
魏麟却沉默了,许久没说话。
知道这种事情旁人过于关心总显得奇怪,钟倚也没再开口问,静静地喝酒,等待魏麟的下文。
“就不是这回事儿。”魏麟说道,“与我而言,我欠江也一条命,给他什么都不过分。”
“那你烦恼什么?我可听说你们最近都不太说话了。”
“给他什么都可以,所以喜欢他也可以,被人rǔ骂是断袖也可以。”魏麟言语间的认真不容忽视,他微微垂着眼帘,说这话的时候也没抬眼看钟倚,只是盯着手里澄澈的酒,能够看见他自己的脸,“但只要他不喜欢的事情,我就绝对不会去做。”
这话说起来有些深沉,钟倚一时间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好。
魏麟却叹了口气,脸色轻松了不少,继续说道:“如果他不喜欢我活着,我就会去死。”
“我只在意他过得痛不痛快。”魏麟语罢,一饮而尽。
钟倚听了半晌算是听明白了魏麟的话,但这话背后的深意他也拿不准自己是不是听明白了,本着年长者应该给与新一辈一些指导的原则,他试探性地问了声:“这不就是中意他么……”
此言一出,魏麟端着酒碗愣住了。
钟倚看了眼他的表情,便知道自己一语中的。又怕魏麟觉得难堪,先前说的话只当作废,赶紧拿起酒坛又给魏麟倒满一碗说道:“来来来喝酒!”
魏麟整个人都跟丢了魂似的,钟倚推着他的手,硬是把酒碗送到了他的唇边,魏麟傻愣愣地喝了下去。
就在这时,营帐的门帘被掀开了。
钟倚的第一反应就是把酒坛往自己身后藏,另一手夺过魏麟手里的酒碗一并藏于身后,再警惕地看着来者。
“钟倚,我来看看我弟弟。”只见江也走了进来。
钟倚松了口气:“我当是谁呢……”
魏麟和江也却紧张了起来。
原本平日里相处,两人还睡在一起,就算是心里有些怪异的想法,魏麟也觉得没什么,心中的秘密毕竟只是秘密,不会影响到太多。
而先前心事被钟倚就这么直言不讳地点穿,此刻再见到江也就仿佛luǒ身在军营里走上一个来回似的羞耻。
江也可不知道先前他二人发生了什么对话,只闻闻味道便知魏麟是上钟倚这里讨酒喝来了。以前他也没怎么看出来魏麟有这种毛病,但是仔细想想这事发生在魏麟身上可是没有一点违和,他不正是那种吃喝嫖赌样样俱全的——乞丐吗?
难怪近日只要到了夜里闲散时间,魏麟就不见踪影。
想到这里江也没好气地说道:“天天就知道吃喝嫖赌,军规拿来好看的啊?”
魏麟不说话,低着头,江也看不见他的表情。
其实魏麟只感觉到脸发烧得难受,已经涨得通红。他生怕被江也看到自己这个挫样,低着头跟钟倚打了声招呼:“我先走了。”说完他就起身飞快往帐外走。
约莫是走得太急,无意间竟撞到了江也的肩膀。
他也是无意,力道也不受控制,一下子撞得江也肩膀生疼。江也有些恼怒地想说点什么,刚开口还没出声,魏麟已经走了。
“他是不是有病啊!”江也抬手揉了揉被撞处,一边走到钟倚面前,“你们两就这么无视军规,不怕薛将军知道了?”
钟倚无所谓地摆摆手,脸上有些怪异的笑容是藏也藏不住,根本不回答江也后边的问题,只是幽幽地说了句:“他是有病啊……”
这回轮到江也有些发懵。
难道魏麟得了不治之症,所以每天都来钟倚这里求医问药?
这么想来先前他那样不自在,害怕魏麟发现自己的秘密都是多余的了?
江也其实是个很单纯的人,至少不似魏麟那样很多花花肠子。钟倚这么一说,他还真是信了,赶忙问道:“他怎么病了?”
钟倚故作神秘地摇摇头,也不打算跟江也说:“不好说,不好说。”
“你赶紧说啊……”
“不可说,不可说呀。”钟倚说着都快忍不住笑了,只好转移话题道,“江免出去遛弯了,你要去看看他?”
“那算了,今天正巧被安排到一师拿点东西。”江也说道,“一会儿你跟他说一声,立秋之前我找机会把他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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