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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jīng神这么不好,看起来不想还好。”
“末将让将军担心了。”
这样你来我往,话里有话的做派让薛子钦十分不悦,他一点也不喜欢搞这一套。于是两人这么对了几句下来后,薛子钦按捺不住心里的怒气,从衣襟里摸出了什么东西,直接摔在郭林充胸口:“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要说薛子钦突然进来问了这些话,郭林充还毫无察觉,那是不可能的。这东西甩到他胸口,虽然还没拿起来,他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只见郭林充伸手拿起那东西——那是一封信,他把折叠的信纸打开,逐字逐句看了起来。
这封信便是魏麟无意间得到,并且寄给了薛子钦的信。
上面虽然没有明说太多,但已经能够证明,郭林充与曹仲安两人皆是左相商戌的弟子。单纯是商戌的弟子算不得什么,问题就出在,曹仲安曾经是jian细,现在真实的身份是穗国名将,那么与他书信往来的商戌,还有同门师兄弟的郭林充,就是叛国贼子。
郭林充读完这封信,手指有些微微的颤抖,不知是因为伤痛,还是因真相被揭穿而带来的惊慌。
郭林充深吸一口气,稳住情绪,对薛子钦道:“将军有话直说吧。”
“好。”这话正合了薛子钦的心意,这么绕来绕去,实在不符合他的性格,“老头子被人行刺那天晚上,你在哪里?”
“在将军府里。”
“府中哪里?”
“后门处。”
“做什么?”
“接应。”
“曹仲安从晏州冒充新兵入伍,是你从中周旋的。”
“是。”
“九皇子在北方军的消息,也是你放出去的。”
“……是。”
“郭林充,我以前都不知道你这么沉得住气。”问完这么一连串问题,薛子钦似笑非笑地看着郭林充,表情令人捉摸不透。郭林充不敢直视他,只好把目光转向别处,继续道:“末将是……身不由己。”
“在北方军身不由己?我看不够准确,不如说你一直身在曹营心在汉!”薛子钦的声音骤然变大,很明显已经克制不住自己的怒气。
此言一出,郭林充虽然身上虚弱,还是从榻上连忙下来,跪倒在薛子钦面前:“末将有罪!”
“有罪?”薛子钦反问道,“你何罪之有?!”
“将军,我确实是左相商大人的弟子,也跟仲安是师出同门,可我绝对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将军的事!”郭林充急忙忙地道。
“仲安?呵,你们师兄弟听上去感情很好啊。”薛子钦不怒反笑,
“现在大皇子在军营遇害,薛家责无旁贷,这也算对得起我?”
“大皇子一事并非我所为!将军明鉴!”说着,郭林充重重地将头磕在地上。
昨夜周潇和江也探听到的对话,确实能够听出来郭林充并非大皇子一事的参与者,再理理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郭林充真是商戌的人,那更不可能谋害大皇子了。虽然商戌明面上一直是谁也不帮,但身为大皇子的老师,帮大皇子铲除异己,谋夺皇位,是再正常不过了。
薛子钦没说话,郭林充就这么头顶着冰凉的地面继续道:“末将自知有错,但恳请将军明鉴,末将对将军衷心无二!身为弟子,老师之命末将不得不从,大将军遇刺一事,我只得到消息说协助刺客进去查证大将军府有无谋反的证据,不知他们会下杀手!”
“你接着说。”
“是!”听见薛子钦此言,郭林充抬起头,感激地看着他。
别人也许不知道,但跟随薛子钦这么久,郭林充当然明白,薛子钦这是在给他机会辩白。
“至于九皇子一事,是末将无心透露了出去,末将有罪。但仲安进入北方军,虽然是jian细,但也算是帮了薛家一把啊!”
“哦?薛家差点因此遭罪,这算帮了薛家一把?”
“将军知道薛家三代将领,功高震主,倘若将军真的把函州占下来,再以此开头,一步步蚕食穗国,自然是大功一件……可真到了那一步,狡兔死,走狗烹,皇上不会让薛家这么继续发展下去,自古君王多疑,薛家真到了那天,皇上怎么会放心薛家手里手握重兵而绝无造反之心呢?”
这番话说得倒是颇有一番道理,薛子钦看着他,眼神复杂。
郭林充继续说道:“末将罪无可恕是真,但这次将大皇子遇害之事,我已向老师回话,绝非薛家所为,并且从今往后断绝来往,只想一心辅佐将军!”
“你蛰伏我身边多年,现在说这些,让我怎么相信你。”
这话说出来,薛子钦自己心头都一阵难受。
这么多年,闵秋和郭林充一直是他得力悍将,在战场上也曾舍命救过他,怎可能毫无感情。这种生死与共的兄弟,有一天突然告诉他,其实是假的,是jian细……薛子钦内心真是心如刀绞,又怒气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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