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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然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你在走神?"桓修敏锐地注意到席然的分心,双手扶着对方jing壮的侧腰,用力往上一顶。
"……!"席然被激得浑身一抖,"我、我不敢……呃啊……!"
桓修已经没有再继续用手帮席然撸了,但是已经被完全挑起性`欲后席然的肉`棒就没有再软下去。与此同时,桓修也能感觉到包裹着他的后`xue越来越湿润。他一开始还有些诧异,但转念想到其实雌虫的后`xue本来就是有"这种功能"的,也就不大惊小怪了。
席然脑子里一闪而过的"他生气了?"的念头还没有完全被消化,就被下一轮猛烈的进攻给搅乱了思绪。
除了发情期……不,就算在发情期,席然也不觉得自己这样失控过。
"雄、主……嗯……"席然一开始还是跨坐在桓修身上的,随着动作慢慢地有些撑不住了,腰腹渐软,身子伏下来了不少,但不敢压在桓修身上,还用胳膊硬撑着。
桓修有些停不下来,激烈的性`事持续了二十分钟左右,之前还公事公办一样的席然,因为自己而变成这幅软瘫的模样,让桓修在各种意义上都欲罢不能。席然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了,湿漉漉地垂下来贴在脑门上,随着喘息脖子上凸起喉结微微颤动。桓修一下子就想起来第一次在这个世界睁开眼睛时映入眼帘的景色,席然也是这样头发湿淋淋的在自己面前……
这大概也是一种缘分?
想着些有的没的,桓修在最后冲刺的阶段将席然拉下来紧贴着自己的身体。因为这样两腹相贴蹭到了前端,在这样紧密的摩擦下,席然几乎也是在差不多的时间和桓修一同she了出来。
这具身体体力不及自己以前好,桓修做完后才觉得有些气喘,这头还没缓过劲儿来,席然就先回过神来了:"雄主,很抱歉……我这就帮您擦掉!"
桓修疑惑地低头一看,发现是席然仓促地企图用手把沾在自己小腹上的白浊体液擦掉。
"没事,反正马上要去洗澡。"桓修捉住席然的手,示意他无所谓。
"好。那我这就帮您去放水。"席然胸口还在起伏着,但明显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桓修还没来得及回答他,他便像是要将功赎过一般,从chuáng上下来后迅速地去浴室了。
桓修没回过神来,还躺在chuáng上,愣愣地听着浴室中传来水声。就算是约pào好歹做完了后还抱着温存一会儿呢……席然这溜得叫一个快。
他当然不会计较这种小事,桓修已然很清楚虫族的这些习俗。但虫族的习俗是他们的,桓修可还在心里当自己是个人,没道理说在自己家还要遵从别人的习惯。他想找一个合心意的人安稳地jiāo往,过过小日子,不是想找个下人来伺候自己……
慢慢来吧。桓修意识到和席然的沟通之路任重而道远。起身到浴室,席然已经帮他放了半浴缸的水了,正蹲在瓷砖上伸手去试水温。
"雄主,还没好呢。"
"让它放吧,你不用一直蹲下看着。"桓修一边说着一边解之前没有解完衬衫扣子,席然看到了,立马站起来帮他。
席然这样事事亲力亲为,让桓修感觉自己和小夜降为了同一年龄层,梦回幼儿园。
本来为桓修脱完衣服后席然就准备出去了,但桓修叫住了他,让他与自己一起泡个澡。反正浴缸够大,席然刚才也出了一身汗。
"我去侧卫冲个澡就好。"席然指的是屋外略小一些的那个卫生间。
桓修已经跨进浴缸里坐下了,水面猛地上涨了一大截:"来吧。小夜指不定晚上还要用那个卫生间呢。"
席然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了桓修的意思,也踏进浴缸里,这下水面又涨了一大截。他个头比桓修大,所以有意地往边角靠,怕挤着桓修。
"我家浴缸可不小吧?"至少装两个人刚好,桓修摆摆手,让席然过来一些。
席然刚因为桓修轻松的语气放松一些,稍微舒展了一下双腿,就听到桓修继续问道:"你能不能直接叫我名字?"
"这、这不好……"
看到席然为难的神色和一下子又紧绷起来的神经,桓修觉得自己大概一下子期望值跳得过高了。
"好吧好吧,先不说那个。说说小夜的事怎么样?"桓修寻思了一会儿,决定以此展开话题,这样对话应该会轻松一些。
席然看相桓修,表情有些紧张,像是在说"他怎么了吗"。
"上次说的退学的事儿,后来怎么样了?"
"伤口处理过第二天就好了,不过我问他具体发生的情况他也不愿意说。本来我就在给他处理退学的手续,所以那天之后gān脆就没有再去学校了。"
"那……现在应该可以复学了?"
"是的,去学校提供一下目前的户口信息就可以……"席然点点头,"多亏了雄主您。"
"要我去做什么吗?反正我没周三五都要去大学。研究院离那边也很近。"桓修顺口问了一句。
席然赶忙表示不必:"这种小事不劳烦您。"
"总之有什么要帮忙的别憋着掖着,告诉我就行。"
席然抬起头来,有些欲言又止。
"啊,真的有啊?什么事?"
"说到小夜,他现在其实没有姓了。在个虫信息上只剩名字一个夜字。"席然说起来面露愧色,有些难以启齿。桓修一开始没有理解对方的意思,在席然进一步的说明中大概明白了,时夜在和席然一同扫地出门后,连"时"这个雄父的姓都不被允许继续使用,变成了单字的名字。在虫族,只有单字的称呼基本上是被视为孤儿的。
"您应该知道我也是孤儿出身,当初也只有然一个单字。是后来进了军队才随机被赋予了现在的姓氏。"席然解释道。
"原来如此。那需要我帮什么呢?"
"我本来是申请他去继我的姓的,目前申请还在处理中。我在想……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是否愿意让小夜随您的姓呢……?小夜他真的是个好孩子,"席然看向桓修的双眼,目光闪烁不定,"抱歉,这样的请求是不是有些逾矩?其实您愿意接纳他进家门,这已经很……"
"我还没说话呢,你怎么先当我不同意了?没问题啊,之后就去办理吧。我的姓又不是什么金贵的玩意。"
"……谢谢您!"心头一块石头落地,席然忍不住露出了一个安心的笑容。桓修觉得这是见到对方以来,他笑得最为放松自然的一次。问起小夜的事倒真是个正确的话题。
幼崽能否得到雄虫的关爱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在桓修的记忆中,这具身体从小就没有雌父,也平安生长着,但却在雄父意外死亡后一下子变得生长缓慢,性格也越来越yin沉。可以说雄虫在某种程度上是可以影响身边的幼崽的jing神和成长的状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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