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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晓庭觉得自己必须发泄一下,否则会被自己给闷死。
她想用歌声来发泄,于是便随着心中所想唱了起来:"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 "
牛车突然停了下来,李晓庭随着车子的晃动身体歪了一下,停了歌声。
从车头传来田易的声音:"李小姐不若换首曲子的好,这首曲子以后不要再在唱了。"声音有些清冷,不似以前那般总是给人温柔浅笑的感觉,明晃晃的表示着对李晓庭此举的不满。
李晓庭扁了一下嘴,却是并不反驳田易的话,她又不是小孩子,自然知道田易这是为自己好。于是,很是从善如流的换了一首歌:"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
田易听到车里重新传来的歌声,才又重新赶起车来。
李晓庭单曲随机的唱了一路,到得小ju家门前时,停了歌声,做了几次深呼吸,心中的郁气果然去了大半。
待下了车子,看到田易手中的鞭子,指着那灰衣人问道:"不是说他赶车么?"哼,惹得本姐姐一路上心情不好,你倒是会享受。
田易笑道:"他有伤。"想了一下,又道:"看着坐姿,似是伤着腰了,恐要好好休养一番。"说着,还笑着看向那灰衣小子,似是在向他求证。
灰衣小子连忙行礼道:"小人并未伤着腰,只是皮外伤,无需休养,小姐和公子有什么吩咐尽管吩咐小人,小人定当尽力。"唉,公子啊,哪里是小人伤了腰,分明是小人见公子每次在衣袖快碰到小人时,都去拉上一拉。小人为了不碰到公子的衣袖,又为了不掉下车去,才那样坐的好么?
李晓庭怀疑的看着那灰衣小子:"你确定自己没事?有事可别抗着。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知道么?"
呃~自己到底是在说什么鬼,这个古人听得懂吧?
灰衣小子确实没听全懂,却也听明白了大概意思,知道小姐这是在关心自己,感动的眼睛一红:从娘去世后再也不曾有人关心过自己了。自己九岁时被爹与他娶的新妇一起卖到了昌平侯府,一直在外院做粗活,却不曾想这次少爷外出,竟点了自己的名子,让自己跟着。
从跟了少爷,自己便只做些近身伺候的轻省活计,若以后日子便能都如此了,倒也算是好日子。谁知,今早给少爷送了洁面的物什进去,正欲退出,少爷竟是一把拉了自己,还欲脱自己的衣服。说是自己若能将他伺候好了,以后有享不完的容华富贵。
自己己是有15岁了,又在候府里多年,又怎么会不知道少爷的伺候是指的什么?自己是个男子,怎么可以与少爷行那等事,虽然害怕,却又不得不挣扎起来,这一挣扎,便惹了祸事,好似是踢了少爷的命,根,子,少爷一怒之下,便让人将自己捆了,卖出去。
自己当奴人的,在府里又没牵挂,对于被卖之事并不觉得有什么,便乖乖的被捆到人市。
到得那人市,可能是看自己一路上老实,便给自己松了绑。
一个身有浓香的女人先是看了自己的脸,赞了声绝色,又看了自己的手,似是略有嫌弃,最后竟是也要脱自己的衣衫。若此时自己还不知将被卖往何处,怕是是个傻子了。
刚出虎口,又将入láng窝,自己心中苦楚,觉得己是无再活之意义。又觉得就这样死了,心有不甘,便寻了个空当,向外跑去,还顺手摘了那女人的一支钗子扔了出去,想弄出乱来,好让自己更有机会跑出。
却不想那钗子竟是打到了贵人的马,自己也不过跑了几步便又被捉住,自己在一阵拳打脚踢之下,己是做了必死的准备,后来却又不知为何会被小姐买了来,还还了自己的身契,又给了自己银子,让自己走,去看伤。
自己又有哪里可去?何况这小姐也算救了自己一命,自己若不报答,岂不是忘恩负义!
灰衣小子想着自己所遇之事,更觉李晓庭是个好人,想着自己因祸得福,如今能跟着个善心的主子,如此机会,若不把握,怕是以后再也寻不到如此好运之时了。于是他拿出自己的身契,双手递给李晓庭,请求着李晓庭收下。
李晓庭见自己一番话,弄出个这么个结果,有些莫名其妙,又有些哭笑不得。
田易却是接过那契纸,放到她手上:"你这里沒地方住,他恐怕要在我那里住上一阵,为着我的平安,这契,你还是收下的好。"
李晓庭想了想,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人自己不认识又不了解,让他和田易住,确实是要有个把柄在自己这里,才好安心。便将那契纸收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做次标题党,看看有多少人是被标题骗进来的。(坏笑)。例行求收藏,求留言。
☆、丹意
李晓庭满嘴泡沬,一手拿牙刷,一手端了杯清水。无奈的盯着路上慢慢走来的两个身影:这么早,专门赶来吃早餐的么。她不得不加快动作,迅速的完成全部的洗漱工作。
侍那两人到了屋前,己是一副神清气慡的模样,笑眯眯的与两人打招乎:"早啊!"
田易看着她那奇怪的半丸子发型,笑意深深:"李小姐早。"
另一个穿着青布长衫的少年也上得前来,对着李晓庭就往地上跪。
李晓庭忙阻止:"不许跪,起来!"声音有些急,略有尖锐。她可不想接受这陌生人的一跪,多折寿啊!
那少年惊了一惊,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李晓庭也惊了一惊,却是因着看清了那少年的脸。明眸皓齿,唇红齿白,雌雄难辨,像漫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年,说的便是他吧?
李晓庭指着那少年,问田易:"昨天那灰衣服的小子?"
不怪她有此一问,实在是昨日那小子被打出了鼻血,和着灰沾成满脸的泥花花。虽还能看出是个清秀的少年,却是不能看清是如何清秀。又加上今日这青色长衫,更是衬得他有了丝文气。若不是那微弯的腰,与他那满脸的不知所措。怕是与那现代拥有gān万粉丝的明星也不差什么。
田易笑道:"正是,我寻了件自己穿不得的衣衫与他,看着甚是合适。"
"小……小姐?小人,小人…… ……"那少年终于回过神来,说出了话,却是语不成调。
"不准自称小人,不准下跪,腰直起来。"李晓庭见他也说不出什么,便gān脆打断了他的话,说了几条对他的要求。想了想,又问了句:"对了,你叫什么?"
"小人,小人……"却是想起李晓庭刚定的规矩,又改口道:"奴才……"
"也不准自称奴才,你就是你,你不会忘了自己名字了吧?"李晓庭眨眨眼问道。
少年脸一红,急急的道:"小…我没忘,在府里叫旺财,在家时叫狗剩。"这话说的却是利索无比了。
李晓庭bào汗,这"狗剩"便不说了,这"旺财"?!是不是各家老爷夫人偏爱的奴才名字。若她沒记错,现代电视剧里,可真是有不少叫旺财的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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