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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白一行人一进入望月楼,就看见萧政正坐在大堂靠门的桌子边,见到季白等人,就冲他们招了招手。季白等人走过去坐下。
因着来望月楼吃饭的人都自恃身份尊贵,皆选择进二三楼的雅间吃饭,很少有人愿意坐在大堂里,因此偌大的大堂空dàngdàng的,显得有些冷清。
“王爷为何不挑个雅间用饭?”封玄奕压低声音问道。
封玄奕勾了勾唇,“本王自有用意,再说在哪里吃饭又有何区别?我们只是来吃饭而已,也无需避人耳目。”
望月楼果然是不一般,连伙计都和其他酒楼饭馆里的不一样,不是那种身穿麻布衣服,肩上搭条布巾,对着客人低头哈腰的小二形象。这里的伙计都很年轻,个个长相端正清秀,穿着统一的白色衣袍,步调优雅的穿梭于酒楼上下,看着颇让人赏心悦目。
一个白衣“伙计”拿了几份菜单来,恭敬有礼的递给萧政等人,让几人点餐。
萧政显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他也没有看菜单,便迅速报了几个菜名,其他人也跟着随意点了几道。
季白随意翻了下菜单,每道菜品后面都标注了价格,那价钱果然让人咋舌。比如说萧政刚才点的一道蟹huáng鲜菇,竟然要二十两银子!要知道普通百姓家一年的收入也没有这么多!这些菜难道是金子做的不成。
更别说什么玉簪出ji、夜合虾仁,脆皮ru鸽,水晶鲜奶冻什么的,更是贵的离谱,这一顿饭吃下来真是让人大吐血。不过对于能来望月楼吃饭的“贵人”来说,这点钱恐怕根本不会被他们看在眼里。
众人等菜的功夫,门外又走进来一人,此人一身华贵衣袍,身材瘦高,面相有些刻薄。
他背着手缓步踱进大堂内,身后还跟着几个人,看得出来,这几人对他的态度很是恭敬。
“呦,这不是三皇弟吗?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啊。”来人一眼看见了萧政,笑着打了个招呼,只是那笑意并没有到达眼底。
萧政看向来人,语气淡淡道:“二皇兄。”
为首之人正是平王,跟在他身后的几人皆是朝中大臣,是属于平王一派的。这些人自然识得萧政,而季白和封玄奕身为臣子,也不好坐着不动,彼此简略的见了一礼。
平王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扇子来,“刷”一下将扇子打开,缓缓的扇着风,一派自命风流、趾高气扬的模样。
“三皇弟与大理寺的两位大人倒是关系匪浅啊。”平王看向季白和封玄奕,嘴角的笑意淡了淡,他犹记得平王妃被杀案时,这两人当众让他下不来台的事。
“二位大人是本王的好友,今日正巧碰上便聚在一起吃个便饭,要不皇兄也和我们一道儿?”萧政毫无诚心的邀请着。
“不了。”平王摆了摆手,嫌弃的扫视了眼大堂,语气傲慢道:“本王可没有你这等雅兴,喜欢坐在大堂里用饭,本王已经定下了三楼最贵的雅间,三皇弟要不要和本王一道上去坐坐?”
“多谢二皇兄的盛情邀请,不过不必了。”萧政笑了笑,“本王没有什么要避人耳目的,坐在大堂上反而感觉自在些。”
平王的眼睛一眯,脸色顿时沉了沉,这人是什么意思?是说他平王之所以选择雅间,是在密谋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该死的萧政,本王迟早废了你!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平王也不好当场发作,他一甩袖,径自朝楼上走去。
他刚走两步,却又听见萧政开口道:“二皇兄,你腰间佩戴的玉佩很是特别,不知是从何处得来,本王看着甚是喜欢,也想寻觅一个,不知二皇兄可否告知来处?”
季白等人的视线都不约而同的转向了平王挂在腰间的那块玉佩上,那是一块碧绿色的椭圆形玉佩,是用上好的美玉制成,通体澄澈,晶莹剔透。玉佩正中雕刻着一朵盛开着的花,看花瓣的形状应当是月季花。
平王下意识的伸手按在玉佩上,翘着嘴角道:“三皇弟果然好眼光!可惜要让你失望了,这块玉佩是如妃娘娘送于本王的,你如果想要,恐怕要去找如妃娘娘要了。”说完,他心情大好,朗笑着上了楼去,身后几个大臣纷纷向政王拱手告辞,跟在平王身后上了楼去。
平王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在楼上,稚儿忍不住撇了撇嘴,气恼道:“这个平王真可恶,不就是认了一个比他还年轻的妃子当母亲,有什么可得意的?看他那副猖狂的模样,真让人恶心!”
说话间,酒菜已经上齐。季白往稚儿的嘴里塞了个牛肉丸子,轻斥道:“这是在外面,你可别乱说话,乖乖吃饭!”
封玄奕瞥了眼稚儿,给他夹了块芝麻排骨,幽幽道:“没错,小孩子就要多吃饭,否则会长不高!”
稚儿嚼着丸子,气鼓鼓的瞪了封玄奕一眼,他最忌讳的就是别人说他矮。哼,他今年只有十六岁,以后日子还长着呢,他将来定会比封玄奕长得还要高!
望月楼的饭菜虽然贵了些,但那一道道珍馐美味的确是色、香、味俱全,也算是物有所值。众人吃的心满意足。酒足饭饱后,一道儿回到了大理寺。
大理寺后堂
仆役给众人分别倒上了茶水,季白一行人各自找位子坐下喝茶,仆役见几位大人似是有事要商量,倒上茶水后便退了出去,顺便从外面将门给关上了。
“你今天带我们去望月楼,应该不止是去吃饭这么简单吧。”季白喝了口热茶,润了润嗓子,看向萧政道:“你是知道平王会去那里,才特意带我们去的。”
萧政勾起唇角笑了笑,放下茶盏道:“那你说说看,我为什么要让你们去见平王?”
季白无奈的笑了笑,这个人是想考他吗?
“你特意安排我们坐在大堂靠门的地方,不就是为了能和平王‘偶遇’吗?然后,你又特意提到他腰间佩戴的玉佩,就是想让我们都注意到那块玉佩。”季白有些想不明白,问他:“那块玉佩有什么问题吗?”
“那块玉佩是一对儿,还有另一只一模一样的在如妃那里,我曾亲眼看见如妃佩戴过。”萧政道。
“平王不是说是如妃送给他的吗?这很正常呀,毕竟两人是名义上的母子。”封玄奕插口道。
萧政淡笑着摇头,道:“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想来,你们也都注意到了玉佩上雕刻的月季花图案了吧。”
季白等人点头。
萧政继续道:“我曾派人查过,如妃其实不是汉族人,她是闽族人,闽族人口稀少,甚至只有少数人听说过这个名字,而如妃是在汉人家庭里长大的,她一直隐瞒着自己的身世,因此几乎没有人知道她是闽族人。闽族人喜欢种月季花,族中有一个千古流传下来的习俗,男性向女性求亲时,都要送对方一朵盛开的月季花来表达爱意。男女双方的定情信物也都必须要带有月季花图案。对于闽族人而言,月季花代表着爱情。”
众人听完愣怔了片刻,随即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如妃是闽族人,她不会不知道月季花对于闽族人的意义,那她送给平王的带有月季花图案的玉佩,岂不就是定情信物?
“原来平王和如妃有□□!”稚儿心直口快道。
封玄奕瞥了他一眼,“小孩子家家的,你懂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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