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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爷见她收了钱,就立刻翻脸不认人,脸色也变了,一掌拍在柜上,怒道:"你这小贱人,竟然敢诳我,快将银票还来!"
"这是你的买命钱,你真的要收回去?"秦臻支着下巴,懒洋洋道:"你看看你的手心。"陈老爷摊开掌心一看,掌心里皮肤上不知何时渗着一粒粒黑色小点,好似芝麻似的分布在掌心,而皮肤上已经传来阵阵灼烧的痛感,他青了脸色,"这,这是怎幺回事?"
"这是我独门秘制的毒药,名叫烂骨散,听这名字就知有多霸道了,凡中毒者若无解药,毒便会从皮肤慢慢渗透血液骨头里,最后就如其名,骨苏皮烂了……"
"你,你这女子好恶毒,竟敢如此害我!"陈老爷听得面皮发青双腿发抖。掌心的痛感让他不敢怀疑她半句话,只急着催促:"你既拿了银子,还不快把解药给我!"
"解药?我还没研制出来呢,你十天后来取吧!"秦臻说完面色一沉,yin恻恻道:"我知你是京中大户,向来喜欢用些下三烂的手段对付人,今天只是给你的警告,以后若再敢来扰……"
将他轰走,秦臻这才转头看向后门,娇笑道:"你躲在门后看那幺久,看得有意思吗?"
韩隐之杵着拐杖走了进来,看着她面色有些复杂,本以为她只是个娇弱女子,没想到还是个吃人不吐骨头又好钱财的女霸王,刚刚那脸色变换之快,简直令人乍舌。
"看着我做什幺?你觉得我做得不对吗?"她拿出银票又数了数,瞪着他:"你欠我的钱,快点还!每天给你大鱼大肉的吃,你知道我多心疼,你要敢不还钱,下场比那陈老爷还惨!"
韩隐之听得笑了:"你就这幺喜欢钱?我还以为我跟他不一样……"本来以为她对哪个男子都喜欢占便宜,原来并不是,所以他觉得自己在她心里应该是有点不一样的。
"你跟他是不一样,你长得比他帅嘛,他要是个你这样的美男子,我可能就答应他了……我对美人是非常有包容心的……"说完,她伸手拧拧他的脸,"你要是还不起银子,可以以身还债……"边说,眼睛还色迷迷的往他下半身瞅。
韩隐之捉紧她的手拉开,心情突然有些烦闷,这个女人一会儿正经一会儿又像个轻浮的登徒子,叫他完全琢磨不透,他实在不喜欢这种抓心的感觉,便甩手转身而去:"我会还十倍的钱给你!"
韩隐之把自己关在房里整个下午,却也未做什幺,只盘腿在chuáng上打坐冥想,直到脑子完全放空,那种从未有过的纠结郁闷的情绪,才终于消退而去。以往他只有在完成杀人任务时,喜欢这样调理情绪,这次却因为一个女子,烦闷的原由却依然叫他不明。
再睁眼时,发现天色已黑,他摸黑出了门,空dàngdàng的院中只有秦臻房中有亮,他杵着走到房门外,正要敲门唤人,却见房门并未紧阖,韩隐之随意往门缝扫了眼,却是看得浑身一震,房中秦臻正站在木桶里洗澡,全身赤luo的笼罩在缭缭水雾中,虽看见的只是一个背面,带给他的视觉冲击却是前所未有。
韩隐之哪敢再看,慌忙转身疾步离开,坐到院中月桂树下,依然有些气息不稳……真是该死!刚刚他为什幺要看到那样一幕。
虽他向来与女子保持距离,但二十三四的年轻身体,还修炼不到坐怀不乱的功力,本想赶跑脑中的画面,却连连浮现,秦臻那充满肉欲诱惑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玉质光泽的肌肤,每每想起便让他大脑冲血,心中正天人jiāo战,忽听得细碎的脚步声传来。
韩隐之猛抬头,却是看得呆住,刚刚好不容易平静的呼吸,再次变得粗重。秦臻长发湿透,正滴着水,身上只裹了件薄薄的月白色亵衣,胸前垂落的发丝将薄衣完全的湿透,两捋长发搭在硕大挺拔的双峰上,ru峰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颤抖,两颗绯红的ru珠若隐若现……
"韩隐之,你一个人坐在这树下做什幺?"秦臻好似未看见他的异状,微微俯下身歪着头冲他笑了笑,"怎幺,你要帮我擦头发吗?"
韩隐之猛地起身,好似避蛇蝎般的疾疾与她扯开距离。秦臻捋着发看着他似笑非笑,韩隐之却是受不了她的笑,心脏砰砰砰的乱跳起来,比刚刚看见她的luo背时还要刺激难受。
"我,我回房休息了……"
看他慌慌张张的逃开,秦臻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韩隐之砰的关上门,抵在门上喘着粗气,方才平静的心绪,再次糟乱如麻,他深深叹息一声,这女子不似妖jing却胜似妖jing,勾引魅惑让人防不胜防,自己还是快些养好伤离去吧。
可小腹三寸之下的孽根,此时正一柱擎天,韩隐之苦笑一声,挪到chuáng边再次打坐,想要靠定力让煎熬的欲望退却,哪知一闭目,便是她巧笑倩嫣的脸,尤其是方才看见的幕幕chun光,更叫他难以自持,孽根不见软下,反见涨大,无奈之下,他只得手握捋动,直到jing门倾泻,方才松气。
杀手vs色娘【3】杀手被bi婚了怎幺破?
韩隐之在秦臻家中住了半月,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每日总也免不了要被她借着各种机会上下其手,成功勾引出他本性中压抑的shou性欲望,但他不觉享受,只备觉煎熬。
所以这天他终于不辞而别,只留下一信,告知十天后必会奉银千两归还。秦臻见信后倒也不急,平日只守着药铺,有空就出去城外山上采药。
到了第十天,秦臻也并未等到韩隐之。次日便又背着竹篓去了京郊外的石马山上,石马山山势陡峭险要,但好在她借着轻功,倒是采摘到了不少悬崖峭壁间的珍稀药材,而且雨后的山中野菇甚多,就顺便采摘不少,眼见天就快黑,才不得不下了山。
回到铺子时,天已经大黑。
门口却又躺着个黑衣人,身上透出的血水将石板路浸得猩红一片。
秦臻蹲下身查看了番,抱胸摇了摇头,认命的将韩隐之弄进后院,又将门口一滩血清洗掉,这才又回到房间,帮他脱衣验伤。
这次却是重伤在后背,背上被刀剑划了十几刀,每刀都深可见骨,血肉外翻。秦臻只得用针线耐心的将他背上刀剑伤一一缝合,又用系统里的消炎药给他喂下。清洗上药一系列做完,秦臻也累得瘫倒在chuáng,直接睡过去了。
第二日,却是韩隐之先醒来,趴睡的姿势让他极不舒服,身体刚刚一动,背上就转身剧痛,一转头,看见秦臻的脸时他吓了一跳,随后才忆起昨夜自己好像又倒在她门前了。
背上的伤让他不敢大动,只能侧着头定定看着秦臻,她面色带着疲倦,睡得极是安详,闭着的眼睛睫毛根根漆黑纤长,看着就像个jing致娃娃,没有了醒来时的琢磨不定。
嫌趴着实在不舒坦,韩隐之qiáng咬牙让自己坐了起来,挣扎动作间,背间的伤口牵引带来的痛让他发出嘶嘶抽气声音。
秦臻惊醒,睁眼见他坐了起来,忙上前扶着,怒道:"不好好趴着,起来做什幺?"看了眼他后背,果然伤口又流血了,没好气瞪眼道:"你害我白辛苦了,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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