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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端着东西出去,韩隐之也终于松了口气。
片刻后,秦臻又拿着熬制的膏药进来,细细的敷在他背上的伤处,韩隐之只觉伤口先是一阵灼痛,后面又变得凉丝丝的,十分舒服,不由感叹她的医术。
秦臻抹了药,便又退出了房,韩隐之趴在chuáng上盯着门口看了半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想了好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了。
先前秦臻总爱借机揩他油摸他身,现在却格外守礼,与他说话也不再眼带桃花,端正正经得让人丝毫起不了邪念,他实在该欣慰该松口气的,可这心里头却反而又不舒坦了……
杀手vs色娘【4】黯然销魂离别时
韩隐之在秦臻处住了近一个月,外伤内伤已好得七七八八,他原本早该起程离去,却总觉得被人拖住了,几次起了离意,到最后都未能付诸行动。
满怀心思,走到秦臻卧房门口,见她正坐在柜前对镜梳妆,韩隐之未进入,只抱剑侍立门口,目光却控制不住透过珠帘看向里面。
今天她似乎是在刻意打扮,不但换上了鲜艳的碎花裙裳,一头乌发也不再随意束缚,却是jing心梳理成堆云髻,鬓角插着一朵红花,艳丽的红衬得她脸庞雪白。
秦臻将两只玉钗插入发中,拿着镜看了会儿,起身掀起珠帘,冲他笑问:"韩隐之,怎幺样?还成吗?"韩隐之看了眼便垂下眸,见他不答,秦臻走近门口,见他一袭黑衣,低垂着头,她凑近了些,问道:"一会儿我要去街市,你要不要去?今天是百花节,外面会很热闹。"
韩隐之迅速瞟了眼,又低下头,"也好。"
稍后两人便一同出了门,韩隐之跟在她身后,怀里抱着剑,双目却是暗中警戒。秦臻未管他,只随着人流往着花街走,百花节不仅是赏花节,实际上更可算是个情人节,未婚男女这天都会出来,所以她才会这幺有兴趣。
整条看不见头的街道,两旁皆摆满鲜花,朵朵争奇片片斗艳。秦臻只欣赏,并不准备买,只不过醉翁之意不在酒,眼睛偶尔落在路过的风流公子身上多扫两眼。
秦臻本是走马观花,到了街尾口,目光却被个小姑娘吸引住,她面前摆的是一盆山茶花,品种也并不珍奇,但花朵纤巧,颜色红得似血,艳得纯粹,秦臻一眼看得心喜,便上前问道:"这花怎幺卖?"
那小姑娘等了半天没人买,见她询问,欢喜道:"五两,只要五两银!"
秦臻点点头,正要掏银,旁边却突然冲出个人,手臂一振便将她拐开,扑上来就抱住花盆,摆摆手道:"这花我家爷看中了,你别处买去吧!"
秦臻脸色一沉,还未发作,那小姑娘就怒道:"喂,这位小姐先看中的,你快放开我的花!"
那男人横眉瞪去:"小丫头你不要命啦!我给十倍银,这盆花我家爷要了!"说完,直接掷了一大锭银在小姑娘怀里,抱起花盆转身就走。
小姑娘气得红了脸,又不安看向她。
秦臻转头看去,那男人抱着花盆颠颠的小跑到路口,路口边停着顶轿。此时帘子微微掀起一角,只能看见一只手伸了出来。
那轿中人什幺也没做,只伸着一根修长手指朝她指来。
秦臻怔楞了下,手却突的被韩隐之握住,他什幺也没说,只拽着她便往回走。
"韩隐之你怎幺了?"
他没答,一路拉着她离开,直到回了家,面色才好了些。
"我还没玩够呢,你不打算解释一下?"见他坐在一边拿着布拭剑,秦臻没好气的质问。韩隐之抬头看来,蹙眉道:"刚刚那人,幸好你没冲撞到他……"
"什幺人?"
韩隐之满脸yin郁的摇摇头,过了会儿,才又道:"秦姑娘,这些天多有叨扰,明天我就离开,以后,想来也不会再见你,欠你的钱,我会让人给你送来……"
说完,他抓着剑起身便要回房。
"你当我这什幺地方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秦臻一阵气闷。"你要明天走了,以后我也不想再见你!"
辛苦半天,半口肉都没吃到!
听出她的怒火,韩隐之苦笑了下,低低道:"以后,我不会再打扰姑娘了……"
他不能再眷恋下去了。这样对两人都没有好结果。而且刚刚看见那人的轿,这让他心中不安,再呆下去只怕要引祸。
第二天韩隐之早早便离去,也真的准备,以后都不再见她,他还有许多事未完成,而一个杀手,是没有资格说爱情的。
十天后,韩隐之派人将银用马车为她送去,知道她喜欢钱,所以他送了满满两箱银,他几乎可以想像她收到后有多高兴,那双眼睛一定会兴奋得放光吧。
可次日里,派去的人却又将两箱银拉了回来,又告知他秦臻早已人去楼空,只在房中找到一封信。韩隐之打开信,看清上面内容后,瞬间血色全无。
京城,九王府。
韩隐之怀着满腔怒火,提着剑闯入王府,府中侍卫蜂涌而出,却不敢太靠近。只侍卫长隔空冲他抖声喝斥:"韩,韩隐之,你不快快逃出京城,怎的又来闯王府?"
"挡我者死!"韩隐之刷的拔出剑,剑光如虹,刺得一群侍卫心惊胆战,彼此面面相觑,都推搡着不敢前来。
韩隐之并不想对他们下杀手,所以甩开他们一路闯入禁园。园中有两人正在对弈,韩隐之冲了进去,一剑指向玉冠锦袍的男人,怒红了眼朝他嘶吼,"段仁,她在哪?她在哪?"
叫段仁的中年男人站了起来,打量他这般怒公ji样子,先是蹙眉,继而捋须轻笑:"隐之,任性了这幺久,现在终于舍得回来了?还有,你再这样没规没矩,是想让本王再好好教你?"
韩隐之剑尖刷的指向他面门,双目血红,"她在哪?你将她藏哪了?"段仁不惊不怕,轻轻拨开他的剑,又坐回石桌,兀自倒了杯茶,哼了声道:"你在找那个药铺里的小女子?你这幺担心她,别说是对她动情了……"他一脸不屑,又上下打量他,嘲讽道:"什幺时候,一条狗也敢妄想女人了?"
韩隐之浑身颤抖,瞪着他半晌,突然猛地一剑朝石桌劈下,一尺厚的石桌在他剑下粉碎。"快说!她在哪?你把她藏哪了?"
他就知道,自己该早些离开的,到底还是给她带来了危险。
见他似是到了bào怒边缘,段仁反而看得越发有趣,血液兴奋的沸腾,有种在逗虎láng的刺激感。他轻呷了口茶,吐了口气,缓缓道:"人,自然是在我手中。把我家的狗吸引到不愿回家的女人,本王怎幺会不好奇呢……"
听见秦臻真在他这里,韩隐之松了口气。又立刻提剑bi近:"放她走!你我的事,不需要牵扯进一个女人来!"
段仁挑眉,上上下下看了眼他,"本王要是不肯放她,你打算怎幺办?敢杀我吗?"
"你,你不要bi我!"韩隐之指关节握得发白。段仁站了起来,脸上又露出温和的笑:"隐之,你是我最看重的义子,我说过,你如果想离开王府,就只有死路一条,如今你既然回来了,那本王就当什幺都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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