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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盏苦着脸,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最终还是不太放心地说:“我哥哥真是主动去亲他的?”
千重川嗯了一声,他握着风盏的手,看风盏满脸苦恼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风盏坚持,即使是和酒天起了冲突,他也要把风御带回来。
可是风盏最终也没说什么,只是不大高兴地说:“我知道了。”
风盏一整天都有一点闷闷不乐的,千重川也不敢惹他,搂着他坐在一起,千重川低着头看那个薄薄的话本。
他越看,越觉得酒天说的是真的,里面描写的,那只老鼠“历尽艰险”的路程,真的很像恶鬼道,还有在进入蓝毗尼园之前,虽然写的有一些语焉不详,却很像溺水挣扎的过程。
是谁写的呢?千重川把话本翻到了最后一页,他沉默着想。
“你还在看那个吗?”风盏伸手乱摸,把话本丢到地上:“别看了。”
千重川好脾气地捏了捏他的屁股,没说话,风盏噘着嘴吧凑过来吻他,他捏着风盏的脸,把他拉到一边去了。
“乱扔东西,不能亲你。”
风盏笑嘻嘻的,嘴边一个小梨涡又露了出来,千重川看的心软,把手松开,拉着他躺回了自己怀里。他深深浅浅地啄吻着风盏的唇,一下一下的,吻的风盏腰都软了,风盏向来学不会任何的技巧,和千重川亲近时,就是全心全意地扑在他怀里,猫狗似的湿淋淋地舔他的嘴唇,千重川每次一这么缠绵地吻他,他就觉得招架不住。
“后天送你回家,行吗?”千重川抱紧了他。
“……不行,”风盏咬他的嘴唇,含含糊糊地说:“不想走。”
“听话,过几天再让你过来,行不行?”千重川很舍不得地摸他的头:“总在这里不好,家里人不想你吗?”
风盏沉默了,他又来哼哼唧唧地磨蹭,千重川怕自己心软,赶紧掰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好:“你不许再和我撒娇了,谁家的男孩子总撒娇?”
“那谁家的男孩子能被你压着欺负啊!”风盏还觉得自己很有道理似的:“你不讲理。”
千重川看着他的脸,居然觉得他说的也没错,只好溜之大吉,去厨房给风盏做饭了。
酿的米酒正好可以喝了,千重川把它放在井里凉着,忙了很久,做了一桌子的好菜,他一直在想,自己对风盏到底算不算好?自己一无所有,能做的也就是顺着他的意,看风盏整天笑嘻嘻的,好像什么也不太在乎的样子,千重川更觉得自己亏待他。
他一定要去一趟蓝毗尼园,替风盏把那块石头还回去,这件事谁做也不合适,他更是舍不得风盏一个人,瞎着眼睛去受苦。
风盏是没有罪的人,他没必要去赎罪。
想到这里,千重川端着最后一盘菜回了房间,他挨着风盏坐了下来,给他拿勺子盛了一点汤。
他和风盏过了很缠绵的两天,一闲下来就搂抱着亲热,说好了让风盏离开的前一天晚上,风盏还扭着腰在他怀里蹭,后*塞着他的大东西,风盏艰难地拿膝盖支撑着,坐起来一点,又坐下去,他哑着嗓子发出了一声呻吟。
“不行了……”风盏搂着千重川:“没力气了。”
千重川已经射过几次,并不急着动作,他就这么让风盏绵绵地裹着自己,听他的喘息。听了一会,千重川揉了揉他的屁股上的软肉:“那你夹得紧一点吧,试试看能不能把我夹出来。”
风盏啊了一声,真的试探着一下一下地夹他,千重川忍不住笑,把他推在了床上,架着他的长腿顶撞。
风盏湿的不得了,叫都叫不出来,他觉得自己要死在千重川的身下,死在情欲里,死在千重川温柔又有力的顶弄里……
过了好一会,千重川咬着他的肩膀射了进去,风盏的腿无力地垂下来,大腿根上都是汗,他在千重川腿上胡乱踢了一下,千重川捏着他的手亲了亲。
千重川把他送回了家,回了寺庙里拿了那块宝石,他坐在门口等了很久,一直等到夕阳落下,才站起身,把庙门关好,离开了。
乌满河的下游,千重川从未来过。
那块宝石被他攥在手里,冰凉地贴着他的皮肤,千重川摸了摸它,继续顺着那条河走,他的赤脚踩在杂草和焦土上,背挺的很直。
也不知走了多久,千重川停了下来,他坐在地上休息一会,伸手去河里掬了一捧水。
水是黄浊的颜色,闻着有一种腥甜的味道,千重川把水淋在了地上,起身继续走。
他一直走到了真正的连个鬼影都没有的地方,天空是乌压压的黑色,千重川抬头看,觉得心里有一些压抑,似乎天会随时塌下来一样,他闻到的气味也变了,是十分奇异的甜,带着一点腐烂的味道,千重川没有去多想,前方已经是一片黑,像是被一团薄薄的黑雾笼罩着,他停下了脚步,把宝石含在了嘴里,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冰凉的河水包围了他,他第一感觉是刺痛,可能是因为太冷,他四肢百骸都被针扎着一样的疼,千重川闭着气,沉默地往前游,他什么也看不见,眼前是一片黑,他只能一直往前,直到他坚持不住闭气,感觉到窒息。
那是一种很让人恐慌的感觉,千重川死死忍耐着,他没有挣扎,把眼睛闭上了,尽力动着胳膊,脑袋里想着风盏的梨涡,他提起了一点精神。手臂像石头一样硬,他只能幅度很小的动作,他在恍惚之中看见了一些很奇怪的东西,是他在无色天时的景象,只不过所有人的样子都是扭曲颠倒的。
他又听到了诵经声。
眼前突然的出现了一点白光,千重川费力地抬起眼睛看,他突然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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