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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止是好呢,”摩稚多微微笑着:“我以为父亲知道,他们是----是那种关系,如果只是普通的朋友,哥哥怎么会冒着危险来救他的家人呢。”
骞赛把线拿在手里:“种下线要多久?”
“十天,”摩稚多笃定地说:“到时候他除了脑子是自己的,说话与动作都不受控制,如果父亲觉得哥哥碍事,可以让他杀了哥哥再过来。”
“那倒不用……”骞赛突然笑了:“我另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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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盏从千重川身上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千重川这几天恢复了一些,又很能忍着疼,风盏凑过来和他腻歪,他狠不下心拒绝,只好亲亲摸摸的安抚他。
“我好热,”风盏喘息着,身上都是汗:“想洗澡。”
千重川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亲他的嘴:“抱一会再去洗。”
风盏嗯了一声,与他赤裸地贴着,伸手去摸千重川身上大大小小的疤,试探着亲了亲,又拿舌头一点点的舔。
“别舔,脏,”千重川拍了拍他的屁股:“走了,出去给你打水洗澡。”
风盏嗯了一声,抱着他的腰站起来,和他一步一步地慢慢走了出去,千重川披了衣服,风盏只在腰上松松围了一块。千重川让他站好,打了水,拿毛巾给他擦,风盏总是在捣乱,一边被他伺候着擦洗一边要亲他,千重川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别闹。”
风盏啊了一声,似乎狠疼了一下,千重川还以为自己把他拍疼了,赶紧伸手给他揉,软着声音问他:“没事吧?”
“……脖子疼了一下。”风盏伸手摸了摸,千重川仔细地看,就着月光却也看不清什么,风盏疼了那一下以后就再没任何感觉了,又贴着千重川要亲他,千重川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第二天,风盏却总觉得不舒服似的,他总想睡,千重川以为是他前一天没有休息好,搂着他睡了一下午,一直到了夜里,风盏才醒了。
他难受地喘了两下,被千重川抱在怀里安抚似的拍了拍,风盏哑着嗓子说:“好饿。”
“你想吃什么?”千重川摸着他的脸:“我去给你做。”
“吃你,”风盏突然笑的很古怪,他伸手去摸千重川的肩膀:“让不让?”
千重川抓着他的手亲了亲:“昨天不是说疼了吗?还没吃够?”
风盏张了张嘴唇,却什么也没说出来,他突然迷茫地捂着头倒在千重川怀里:“我可能是做梦了。”
“也不知道你做的是什么梦……”千重川搂着他,伸手去捏他软成一团的下身轻轻揉,风盏不大舒服地动了动腿,又觉得困,他扭着腰,拿臀在千重川身上蹭了蹭:“你管我呢,抱紧一点,不要再揉我了,我都起不来了。”
千重川抱着风盏睡过去了,可是风盏好像真的被他折腾狠了,总是在睡,过了两三天才好了一点。
风荷已经离开了,千重川和风盏更肆无忌惮地亲热,风盏终于磨蹭着和千重川做到了最后一步,他垂着头,在千重川怀里慢慢地往下坐,环着他的脖子与他接吻,心满意足地喘息。
“乖,”千重川揉揉他的臀,怜爱地看他:“自己动一动。”
风盏嗯了一声,头却垂的越来越低,他突然倒在床上,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好像晕过去了。千重川吓了一跳,赶紧把他抱在怀里,可是马上风盏就醒了,他动了动脖子,好像不大舒服。
“怎么了?”千重川摸他的脸:“你这几天是不是特别累?”
风盏没有说话,他微微皱着眉头在千重川怀里蹭:“没有。”
两个人搂抱在一起,风盏很主动,甚至堪称放荡,千重川不得不把他抱的紧了一点,可是没过一会,风盏就跪在了他两腿之间,抓着他的下身塞进了嘴里。
千重川从没让他这么做,他是舍不得风盏做这种事的,这会也不太想,赶紧推着风盏的肩膀让他坐起来,可风盏吮吸的发出一点水声来,似乎很喜欢,他雾蒙蒙的眸子半睁着,湿漉漉的嘴唇裹着千重川粗长的下身。
过了好一会,他鼓着嘴巴坐起来,千重川让他吐出来,风盏却动了动喉咙咽下去了,他就那么微微笑着坐在千重川的对面,赤裸的身体在夜里被月光映的剔透。
“千重川,”他靠在了千重川怀里:“你知道须弥山吗?”
“嗯?”千重川喘息着亲亲他的脸:“知道啊,怎么?”
“我听说须弥山顶,长了一棵树,”风盏轻声说:“叫同心树。”
这棵树,千重川是知道的,须弥山顶常年落雪,这棵树却常绿,情人去下面坐一会,许一个愿,就可以求得两个人的感情顺遂……类似这种传说有很多,那个以骁勇好战出名的护法神因陀罗还带着人一起去过。千重川搂着风盏,摸了摸他赤裸的肩膀:“你想去吗?”
其实他根本不相信这些,他觉得都是糊弄小孩子的,可风盏不就是个小孩子吗?千重川这么问着,其实已经在心里做好了打算。
“……不!”风盏突然摇头,他似乎情绪很激动,用力抓着千重川的手腕,可只片刻以后,他又松松地握着千重川,缠绵地抚摸:“那你想不想?”
“我当然想,”千重川伸手梳理他的长发:“你摇什么头呢?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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