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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善鸿头也不回往门上摔了个凳子,凳子哀嚎一声撞到门上,发出一声巨响。门外瞬间安静下来,片刻阿秀气急败坏地撂下一句“你给老子等着”就噔噔噔跑远了。
这下真的是彻底安静了。
桑湛艰难地吞了口口水,不着痕迹地往窗口瞄了瞄,阿秀的房间后面就是池子,桑湛脸苦的更厉害了,他不会水啊……
李善鸿甩着胳膊,一步步朝桑湛走了过来,每走一步桑湛小心脏都要猛地一跳,没由来的害怕,还有不知道怎么面对心上人的别扭。
等李善鸿站定在桑湛面前,他头低的下巴都戳到胸口了,李善鸿只看到一个黑乎乎的头顶。看他这幅可怜巴巴的模样李善鸿心里一软,没去想刚刚为什么桑湛明显害怕他的原因,耐着性子问他:“你和那小子可是要私定终身?”
私定终身?开什么玩笑!桑湛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不不,怎么可能!”
李善鸿脸色稍缓,又问:“那什么赎身是怎么回事?”
“他开玩笑的啦,”桑湛皱着脸,“他又没卖在这儿,就是懒得挪窝而已,要想走他随时都能走的,哪里用的着我给他赎身。”
“你还挺遗憾的么。”李善鸿皮笑肉不笑,桑湛危机意识大作,继续摇拨浪鼓一样摇头,连连摆手说没有没有,摇的脑瓜子都疼了,脸皱的五官都挤到一起,半夜出去肯定吓死人。
李善鸿按住拨浪鼓,无语地揉了揉,“你是不是傻啊……”
桑湛憋着嘴气鼓鼓,他哪傻了!这话自然是不敢说出口的,看李善鸿没一开始那么凶了,桑湛大着胆子,试探地问,“你怎么来了?”
看他这幅样子,难不成是在……担心他?
李善鸿一愣,手迅速收了回去,冷淡道:“替你爹找你没找到,以为你干嘛去了,没想到是下山喝花酒来了。”
“没没没,我没喝花酒!真的!”桑湛还没来得及失落,急忙反驳,就差没指着天发毒誓了,“我和阿秀是朋友,没别的了。”
“和这种下三滥的人?”李善鸿语气轻蔑极了,桑湛心里不舒服,“他是我朋友,不是什么下三滥的人。”
“靠卖身子的还不是下三滥?”李善鸿不以为然,想着要好好把乖宝宝领回正道,好心劝道:“你啊,不要什么人都称兄道弟的,这世道这么乱,谁知道哪天就被人背后阴一把,哭都来不及。”
桑湛被他这话气的眼睛都红了,“我说了,他是我朋友,请你放尊重点。”
“你!”李善鸿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脾气又上来了,怒喝一声,“不识好歹!”
桑湛还要反驳些什么,房门又一次被人从外踹开,身着军服手提腰刀的宋捕头踩着碎屑踏了进来,阿秀猫着腰跟在他身后,狐假虎威地冲李善鸿嚷嚷,“老子说话算话,臭小子你死定了!”
宋捕头从身后拿出铐链,死板的脸不带情绪,“接到报案有人私闯民宅,请两位跟我走一趟吧。”
第十八章
“你们这是爱上我这大牢了?我可记得才放你们出去还不到一天吶?”郑书毕优哉游哉撇着茶沫,二郎腿一翘一翘的,“本官上任还不到两天,你们这是嫌我太清闲了不成?”
桑湛时不时往李善鸿那儿瞄上一眼,李善鸿脸拉的老长老长的,压根不搭理桑湛。
桑湛觉着有些委屈。他什么都没干啊?为什么对他发脾气?
阿秀上前一步给郑书毕作了个揖,道:“启禀大人,此人无故闯入草民的房间,还将草民关在门外,恳请大人为草民做主。”
宋捕头点点头,“接到报案,此人私闯民宅,意图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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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书毕一顿,放下茶盏饶有兴趣地伸出半个身子,“哦?李善鸿?私闯民宅?还意图不轨?”
“没错!”阿秀得意地撇着李善鸿,叫你横!
郑书毕看李善鸿站在一旁保持沉默并不反驳,心里好奇极了,“那你倒说说看,怎么个意图不轨法?”
阿秀添油加醋将李善鸿如何踹开自己的房门,又如何将自己关在门外的事说了个底朝天,末了意犹未尽地加上一句,“若不是我及时报官,我这朋友怕是要遭受不测了!”
郑书毕津津有味地听着,不时啧啧两声,调笑地望望李善鸿桑湛两人,“多亏了你啊,你朋友是得好好谢谢你。”
阿秀更得瑟了,嘴上还装模作样地谦虚,“应该的应该的,都是自家人。”
“咯哒。”
阿秀茫然四顾,刚那是什么声音?
桑湛看李善鸿终于动了动,却是扭了扭手腕和之前要揍自己的准备动作一模一样,忙扑上去抱住李善鸿的手,“李公子,别冲动别冲动,阿秀就是嘴巴厉害了点,您千万别和他计较!”又转过头对阿秀使眼色,“阿秀,快跟郑大人说没这回事!”
阿秀鼓起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别怕有爷罩着你】,“阿湛你别怕这家伙,这是衙门,他不敢乱来的。”
桑湛都要哭了,李公子是关系户啊,照他的性子衙门不衙门根本不重要……
李善鸿低头看着手臂上挂着的人,拍拍他的肩,“起来,我跟他讲道理。”
桑湛狐疑地看他一眼,见他表情并无不悦手就慢慢松了。
李善鸿走到阿秀面前,阿秀一个机灵跳到宋捕头背后,冒出半颗脑袋,底气不足地喊:“别过来!有话你站在那说就可以了!”
宋捕头城墙一样堵在李善鸿面前,死鱼脸动都没动一下。李善鸿挑眉,意味深长地看了宋捕头一眼,对着阿秀弯着眼睛,“行,我就站这儿。”
“我问你,你们御绣坊,是不是开门做生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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