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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面子
董雪笑道：“我姐是看不起小的，只买大的。不过比起某人只买贵的，不买好的差了一点。”
方宇见自己躺着也中枪，笑着道：“不这么干，怎么叫暴发户呢？我还准备订制十个金戒指，两个金手表带手上呢。”
董雪道：“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土包子，现在人家暴发户都是戴钻石戒指，买名牌手表。你就算将衣服弄成黄金制的，最多只是叫土财主，不叫暴发户。”
龙珊笑骂道：“小雪，你就会编排你妈是不是？”
董雪这才注意到老妈的指头上带着的一个暗金色戒指，连忙道：“妈，我可不是说你。”
龙珊道：“既然玉梅准备买，不如先去那边备个案好了。”
龙玉梅摇头道：“这个还等我先跟叶姐说一下，然后让叶姐来安排吧。也不需要忙着今天就决定下来。”
方宇想了一想，道：“其实你今天可以把购买私人飞机的事情给决定下来，一两年后我可能长时间朝国外跑，有架飞机更方便一点，也更有面子一些。再说了，阿姨拉我们过来，不买点什么，也不符合龙老板的身份，岂不是寒酸了点？”
董雪见方宇也有购买私人飞机的意思，立刻来了兴致，道：“这次可得我说了算，不能让你们两个毫无审美格调的家伙，弄一架老掉牙的飞机回来。”
方宇哈哈一笑，道：“这里可是大型客机订购场所，你要选择小型私人飞机，还闹得这么大声，不就是一个不知道门路的暴发户吗？”
董雪见将她的话回击过来，嘴巴微微一撇，道：“这里又不止空中客车一家公司，前面还有专门的小型私人飞机的展台。你心不在焉罢了。”
方宇笑道：“要不，这次我们支持国产如何？”
董雪点头道：“好啊，等下我就去预定几个中国结，准备挂飞机中好了。”
方宇摆出义正词严的模样，道：“亏你还是军人，骨子里一股崇洋媚外的思想，可是要不得的。”
董雪轻轻打了他胳膊一下，道：“我是实事求是好不好？你产品质量没有人家的好，我为什么要选择你？”
跟着目光一变，软言软语地道：“方宇，我姐刚才的提议可是十分有眼光哦。A380至少比起那波音787更能吸引眼球。要是时间合适的话，让洛曦给A380当代言人，比起给波音787当代言更为合适。”
龙珊随口道：“你让方宇从哪里变出一架飞机来？”
方宇一双眼睛立刻明亮起来，道：“小雪，你刚才出了一个绝佳的主意，真是太感谢你了。”
董雪一下激动地道：“你真能想法子弄来超级巨无霸？”
方宇耸了一下肩膀，道：“我又不是无中生有的神仙，哪里能弄得到手？不过你刚才说让洛曦给飞机公司当代言人，这个才是一个绝佳的点子，而且，还能让叶姐连广告费都节省了。”
董雪笑道：“果然是一毛不拔的守财奴，连给洛曦一点小钱都舍不得，你不怕你妈和张阿姨收拾你？”
方宇见四周人多，笑了一笑，道：“这个事情我们等下回去再说，你们先看飞机。”
龙玉梅却隐隐知道，方宇将她随口一句话给推行下去，并非是自己想乘坐。主要还是给自己树立形象，不让她在周萍面前失信罢了。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家伙见自己终于做出了一个商业上的决定，故此变着法子来嘉奖而已。
对于她掌控的财富来说，再加上又是民营航空公司的第一号大股东，一架私人客机的花销，简直根本不算什么，至于后面的维护更是可以忽略不计。
几分钟后，周萍拿着一叠宣传广告单走了过来，对龙玉梅道：“龙小姐，这是三家公司的五种小型私人豪华商务机，都是可以马上提现的。请几位先看一下，公司再那边有个封闭的小型间，比较简陋，不过还算安静。”
龙珊临时起意，找到了一张商务展览会的入场劵，但其实对这一块基本是所知无多，展颜对周萍笑了一笑，道：“有劳周秘费心了，我们就过去坐坐，总比站在这里强。”
周萍连忙道；“阿姨，你这么说可就是见外了。其实，前几年我们公司也没有这个资格，和国内的这些大型航空公司相比。只不过去年公司顶住了压力，再次发展壮大，开辟了两条国际航线，才能享受这个特殊待遇。”
龙珊见周萍很会说话，言下之意将功劳全算在了自家头上，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就朝那边走了过去。
周萍说的小型间，其实只是一个屁股大的地方。只有几张折叠椅和一个玻璃桌，四周用广告布格挡出来，前面是一个小型展示台。四位靓丽的空姐，穿着篮白相间的西式裙装，正在对几位客人解说着什么。
背后悬挂的电子屏幕上，波音787则是绝对的主角，一条红色的丝带，贯穿整个机身，给人一种飞天起舞，迎风飘扬的态势，倒是显得和其他航空公司千篇一律，在飞机尾部涂装的传统有些不一样。
龙珊饶有兴趣的盯着屏幕上望了几眼，然后转头对龙玉梅道：“你乘坐过几次你们公司的这款新型飞机？”
龙玉梅嘴角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道：“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我一次都没有乘坐过。倒是小雪坐过一次。”
目光一转，望朝旁边的几个数字，有些惊讶的道：“怎么你们公司的大型客机只有六架？中型客机更少，只有四架？好像太少了一点吧，其他航空公司都是几十架的。”
周萍极为耐心地解释道：“这几架全部都是我们公司自己的飞机，要是算上租赁的四架大型客机，比起很多省份的航空公司来说，飞机都要多一些。虽然不如浦江航空航，海南航的规模，但在私营航空公司之中，已经是规模最大的航空公司了。”
顿了一顿，道：“其他任何私营航空公司，可是连一架波音787这样的大型客机都没有。尤其是我们去年开辟的燕京到浦江的航线，机票一直都是要提前半个月甚至一个月预定，运营效果远远超出预计之外。”
龙珊点了点头，也就不再多问。
周萍亲自送上咖啡之后，才笑道：“阿姨，龙小姐，你们慢慢聊，我就不打扰了。”
等她离开之后，董雪才对方宇道：“你去挖人家墙角的主意不错，提前把飞机弄到手了。现在想不想故技重施，帮我姐挖一下墙角？”
方宇愣头愣脑地道：“人家都是马上可以提供飞机了，你还要让我做什么？”
董雪气呼呼地道：“你不要装不懂，我可不是说我姐要买的这架私人飞机。”
龙玉梅笑着道：“就算他能提前弄到手，我也不敢接受。你以为开辟一个新航线，运营一个新机型，如同开小车一样，车子一到手就可以拉出去溜风啊！”
董雪道：“开不上天，那拿来养猪也不错！”
龙玉梅掐了她一下，道：“就算你这个小笨猪住上去，也是不错。”
董雪推了龙珊一下，道：“妈，姐骂我，你也不管管。”
“你姐骂得好！应该嘉奖一下。”
龙珊当然是有些得意，既然几个年轻人都一致同意，说明她的苦心没有白费。不过对这个结果也是十分震惊，本来只是想让几个年青人过来看一下，暗中表示一下对未来女婿的支持，同时也磨练一下侄女。
不想这下倒好，没有任何大型商贸经验的侄女提出订购的意思，其他两个马上表示支持，没有任何反对意见，就如同买一辆小车那么简单。
当然，她尽管从女儿口中知道方宇的本事，和手中捏有一大笔资金，但从来不知道具体数目。现在从侄女口中知道具体数目之后，连震惊的心思都死了。
本来只是想过来看一下拴牛的绳索，根本没有买牛的心思。结果买了两头大象回去，还外加一条小牛犊。
大象的事情她当然不会插口，但小牛犊的事情上，她是有绝对的发言权。
当下对周萍递过来的那叠宣传广告单，好似审视起来。
龙玉梅也没有看的意思，径直将所有资料堆放在了董雪的面前，道：“这次你来选择好了，不然等下又要说我没有眼光了。”
董雪有些不满地道：“姐只是太老实了，被某个家伙给忽悠了。”
方宇有些气愤地道：“你姐的那架私人飞机，可是最贵的一款，机舱摆设全是手工定制的。谁在开始的时候，说要买这个拥有皇室风范的型号。现在又开始嫌弃飞机不先进了？”
董雪见方宇翻出旧账，也是觉得有些理亏，马上转移话题道：“那款飞机什么时候能回来，你不是说给洛曦当座机吗？”
龙玉梅笑道：“最多一两天就可以见到了，你没有见到叶姐和罗工一道出国的时候，没有用自己的专机出去的？”
董雪振振有词道：“我哪里知道这么多？人家这些天忙着准备节目，忙得要死。”
龙珊顺口道：“你同学现在怎么样了？”
董雪道：“这可得谢谢老妈，你弄了一个事务所的律师过去，可是帮了大忙了。冯师太可说哪天过来感谢你哦。”
龙珊瞪了女儿一眼，道：“就会给人取外号，要不要我告诉你指导员老师，这个外号可是你取的。那几个倒霉的男生，只是你的替死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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