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是没有的!”不过总归是在女人面前,朱由桦不能落了威风。
“所以为难从何说起?”
“嫂嫂何必如此呢,狗儿是我义子,名分已定,不会更变,杨大哥哥将来亦必有追赏。”
“皇帝总是不一样的,将来皇爷会有很多子嗣,会有很多内外事。奴家失了依靠,狗儿也没有父亲……”徐氏很平静,显然之前就考虑过杨狗儿和自己的未来。
“所以嫂嫂便出此下策!”朱由桦说完又觉得自己说话重了。
“下策?以前在太湖,只要能用得上,有的用的便是上上之策。”不想徐氏这语气居然有些倔强。
说着徐氏便把披着的比甲给脱了下来,只留下一身素净的长裙,许是刚刚洗脚时被水溅湿了裙摆,那裙摆若隐若现的贴着徐氏的小腿。
有时候未必要看的真切才会动心,这种只能看个云山雾罩的,反而更能勾人。朱由桦不是柳下惠,坐怀一定会乱。况且这话说到这个份上,人家又不求名又不求份的,只想着自己将来关照一下孤儿寡母,真算不上要求。
朱由桦一骨碌爬起来,握住徐氏的腿。徐氏下意识的想要收,可是终究没有收起来,反而顺从的转了个身。炕上有矮几,徐氏扶住矮几,背对着朱由桦。朱由桦只将那湖蓝的裙向上胡乱推开,人向前倾。
“嫂嫂,对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