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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我只是路过。”奎因一边说一边用余光检查着华洛的伤势。
它的一只脚蜷了起来,被割伤了,躯干上也有大大小小的许多伤口,都是被利刃割开,但都只是擦伤,并不严重。
奎因小腿上的伤口也在滴血,她蹲下身,咬牙将小刀硬生生拔出。
小刀上布满了倒刺,奎因的血肉也因此被勾了出来,血流不止。
奎因的果断让卡特琳娜露出些许赞赏:“看来你还有点本事。”
卡特琳娜没有急着彻底让奎因丧失行动能力,她自信地认为一切已经在她的掌握之中了。
奎因没回话,只是用手捂着伤口。
华洛此时叼着那个酒瓶来了,喙直接将瓶塞啄穿。
奎因迅速地将酒瓶拿起,将酒泼在伤口上,疼得她倒吸凉气。
“你还真是养了只好鸟,看来不把你绑在牢里逼供是问不出什么了。”卡特琳娜狞笑着,“你很能忍痛是吧,我听说最近帝都的监狱里从皮尔特沃夫那边进口了不少新刑具,让我想想叫什么来着……哦对了,电椅。这玩意儿可了不得,它能制造雷电贯穿人的身体哦,绝对不会让你死,但也绝对不会让你好活。”
奎因毛骨悚然,她从游骑兵部队的长辈那里就知道诺克萨斯是如何对待拒不投降的战俘的,手段简直是违背人性的残酷。
但奎因没有退缩,她从参军的那一刻开始就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
她现在担心的是乐斯塔拉。
还有卡特琳娜脚边的落霎尸体。
卡特琳娜注意到了奎因的眼神:“和你在一起的另外一个女人呢?”
奎因心里一紧。
“不说是吧。”卡特琳娜遗憾地叹道,“真可惜,本来我还想和你交个朋友的。”
她慢慢踱步,扭动着虽然还很年轻但已经相当火辣的身材:“你知道的,干这一行没什么朋友,特别是像你这样漂亮又厉害,年龄也跟我差不多,我觉得我们能成为很好的闺蜜。”
奎因眉头一皱。
“要不这样好了!”卡特琳娜仿佛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你老老实实把那个女人交出来,我去跟长官求情,如果你们真的对诺克萨斯没有歹意,就放了你们好不好?”
奎因冷笑一声:“你说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哈哈,看来我确实没有去当演员的天赋。”卡特琳娜从背上抽出一把弯刃,“我还是更喜欢杀人。”
“别动!”奎因厉声道,“这把弩里的箭矢我都涂了剧毒!”
“毒?”卡特琳娜看向奎因手弩里的箭头,上面确实覆盖着一些翠绿色的苔类,应该是奎因从旧城区找到的一些污毒物质,如果被擦伤,应该不至于死,但伤口或许会比较难处理。
“哈哈哈哈哈……”卡特琳娜单手捂住眼睛,小声笑了起来。
不详的预感在奎心里升起:“有什么好笑的!”
卡特琳娜将头发往后一撩,她眼泪都笑了出来:“没什么,只是笑你太天真了。你知道我从六岁开始就在自己身上用各种各样的毒了吗?”
奎因的心沉了下去。
“一个好刺客可不能只躲得开刀子,毒也不能奈我何。别说你这些随便配出来的杂毒。”卡特琳娜自信地道,“就算是军团里职业的毒师引以为豪的剧毒,最多也就是让我呕吐一下。”
奎因不知道卡特琳娜有没有说谎,但从她的表情来看,这个女刺客确实不怕自己的威吓。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卡特琳娜双手各持一把弯刃,枚红色的双眼闪过嗜血的光,“我们开始吧。”
奎因突然愣住了,表情变得惊愕无比,嘴唇都在颤抖。
“她被吓到了吗?”卡特琳娜心里有些失望,她不喜欢杀失去抵抗意志的人,这样很让她没有成就感。
但她也没有停下动作,在她的字典里,可没有仁慈一词。
卡特琳娜举起一臂。
然后被抓住了。
一只手从卡特琳娜身后抓住了她的小臂。
卡特琳娜心中大骇,她从进屋开始就没有感受到第三个人的气息,为什么会有人突然出现在她背后。
最让卡特琳娜惊惧的事,从来没有人能无声无息地来到她的背后。
除了一个人。
“父……父亲……是你吗……”卡特琳娜嗫嚅着,脸上的血色迅速淡去。
但很快,卡特琳娜就知道自己背后的人绝不是自己的父亲。
因为他做了一件父亲绝不会做的事情。
身后人的另一只手,抓住了卡特琳娜的胸。
几乎是同一时间,卡特琳娜意识到背后的人不是父亲后,害怕的神情转为了愤怒,手上的弯刃狠狠地朝背后扎去。
手上传来刀刃穿骨入肉的触感,卡特琳娜怨毒地将弯刃用力钻进:“谁允许你用你的脏手碰我的!”
卡特琳娜刚说完这句话,就意识到情况不对。
那只抓在她胸上的手还在动,在她柔软的香脂上肆意揉捏。
卡特琳娜感觉自己明明刺中了身后人的脖子,可她既没有感觉到血流喷到脖子上的感觉,也没有听到身后之人的惨叫。
一个被她砍中要害也没死的人。
“是你!”卡特琳娜猛地转醒过来。
但她意识得太迟了。
另一只手也抓住了她的胸,整个人将她扑倒,狠狠地压在身下。
奎因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了。
落霎明明还有几处地方的碎片没有找回,却自己动了起来。
他一半的脸没有表情,因为那里还缺失着一块肌肉,另一半的脸却极其涨红,充满着情欲,眼中没有任何理智尚存的迹象。
奎因目瞪口呆地看着落霎暴力地扯烂卡特琳娜的胸衣和皮裤,前一刻还凶狠无比的女刺客顷刻间就被扒了个一干二净,所有武器都被丢掉,成了一只无助尖叫挣扎着的小羔羊。
奎因还看到了一件事,落霎的下体,高高耸起。
“他不会……”奎因一时间愣在了原地,她都不清楚应该去帮谁。是帮落霎制服这个危险的女刺客,还是帮卡特琳娜推开压在她身上的色狼。
奎因感觉口干舌燥。
“我……我怎么了?”奎因摸了摸自己的脸,烫得跟火烧一样。
奎因不安分地夹紧大腿,她感觉私处潮湿一片,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
“我……我中毒了?”奎因很快就明白了过来,“那瓶酒!”
“啊啊啊啊啊啊!”卡特琳娜的惨叫声传来,奎因看到落霎死死地压住卡特琳娜,像发情的野兽一样狂乱地运动着。
若是平常,奎因只会厌恶这样的落霎,但在看到落霎的裸体后,她的脑子像炸了一般彻底失去了理智。
“衣服……好碍事……”奎因扯掉身上所有的防备。
华洛早已经飞离了这里,在啄开酒瓶塞的时候,它也不小心喝了几滴。
华洛如闪电般飞在夜空中,旧城区所有雌鸟今晚都遭了殃。
此夜,在某处废宅中,一个男孩和两个女孩缠绵在一起。
……
洛萨做了一个梦。
一个很香艳的梦。
梦里他和两个美丽的姑娘纵情云雨,香温软玉在他怀中随他意捏圆捏扁。
两个姑娘一个热情,不断地主动迎合洛萨,另一个暴烈,一直对洛萨又抓又咬。
总之,洛萨感觉很舒服。
体内的欲火一泻千里,与两个女孩交融在一起。
洛萨感觉他可以这么一直做下去,直到永远。
弄醒洛萨的,是脖子上传来的痛楚。
他睁开眼,第一时间看到的是满眼的鲜红。
是与自己有一面之缘的那个红发女刺客。
她的模样极其狼狈,发丝凌乱地布在脸前,浑身都在颤抖,脸上有两道深深的泪痕,正无比怨毒地咬着洛萨的脖子。
最关键的是,她正一丝不挂地被洛萨抱着,洛萨的手臂牢牢地锁死了她的上肢,令她动弹不得。
洛萨的另一只手臂里抱着的也是熟人,奎因正静静地躺在他肩上,白皙的娇躯微微泛红,像是被滋润过一般娇艳欲滴。
“这……这是什么情况……”洛萨陷入了沉思当中。
“放手!”卡特琳娜怒喝道,她的声音都已经破了。
卡特琳娜已经无数次地尝试伤害洛萨,但伤口在瞬间就会愈合,反而自己被他流出来的极寒血液给冻得不轻。
“哦……哦……”洛萨也没多想,放开了卡特琳娜。
卡特琳娜也没想到洛萨那么爽快地就放开了她,昨夜那痛苦的一晚让她积累了满腔的怒火与憋屈。
自己的第一次,居然就以这么屈辱的方式结束,卡特琳娜想也不想,快速拾起不远处掉落的一把飞刀,以最大的力气朝洛萨扎去。
洛萨本能地伸手去挡,卡特琳娜同时手指开始扭动,小刀飞速旋转起来,洛萨要是再往前一点,五根手指都会被被全部切断。
“这是……”洛萨却感觉,卡特琳娜的动作……很熟悉。
他的手指也动了起来。
卡特琳娜的刀犹如狂风袭来,而洛萨的手指却像随风飘动柳条一般,无论狂风如何猛烈,都无法将其吹断。
两人的十根手指交缠在一起,卡特琳娜一个不慎,小刀被洛萨夺了过去。
女刺客脸上的愤怒与疯狂一瞬间消失了,她面无表情,但不断抖动的瞳孔显示她的心情并不平静。
“你……”卡特琳娜沙哑地问道,“你从哪学的刃武?”
洛萨不知道卡特琳娜为什么要这么问,但他现在的脑子并不比卡特琳娜要清醒,完全乱成了一锅粥,老老实实地道:“一个男的教的。”
“男的……”卡特琳娜想起了,那一晚父亲突然出现,还亲自将这个艾欧尼亚人带走。
卡特琳娜看向洛萨的眼神变了,虽然不甘与杀意并未完全消失,但更多的,是困惑和审视。
“怎……怎么了吗?”洛萨一时半会儿还没有接受自己居然和这两个女孩儿发生了关系的事实,被卡特琳娜盯得有些心虚,“我是不是犯了什么错?”
卡特琳娜沉默着,居然也忘了自己还裸着,洛萨看到了卡特琳娜身上青一块红一块的印记,还有大腿间血红的污渍,显然昨晚过得并不怎么愉快。
“这是我做的?我到底怎么了?”洛萨头很痛。
怀里还抱着另一个女孩儿奎因,同样是被洛萨破了身,奎因倒是与卡特琳娜截然不同,一脸幸福满足的样子。
“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洛萨想破脑袋也想不起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只记得从扎阿范家族出来后,好像被那个在竞技场见过一面的贵族男人袭击了,再然后……洛萨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卡特琳娜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她双腿发软,胯下也疼痛欲裂:“起来。”
“起来?去哪?”
“跟我走就对了。”卡特琳娜随意在地上捡了块破布披在身上,“我有很多问题要问你。”
……
洛萨和奎因跟着卡特琳娜来到旧城区的某处地下密道。
奎因的衣服被她自己扯得稀烂,现在正和卡特琳娜和洛萨一样用脏兮兮的破布蔽体,与洛萨保持着一定距离而走。
洛萨看到奎因走路双脚都在打颤,关心地问道:“你没事吧?”
“谢……谢谢……”奎因红着脸,刻意避开了洛萨,“我没事……”
洛萨尴尬地挠挠头,虽然不是出自他本意,但他确确实实和奎因做过了。
说实话洛萨并没有和奎因有多熟,相处时间也不长,却演变成了这种关系。
“我该怎么办啊,艾希。”洛萨无助地想道。
“进来吧。”和奎因一样走路一瘸一拐的卡特琳娜打开了密道机关,冷漠地让两人跟她进去。
卡特琳娜带两人来的是她在旧城区安置的一个小型基地,洛萨打量了一下,和刀锋的那个基地比起来,卡特琳娜这边的基地倒是宽敞不少,设备也更齐全,洛萨甚至还看到了一个桑拿房。
对比起来,洛萨感觉刀锋的生活真的很简朴。
“你们随便坐吧,我要去洗个澡。”卡特琳娜迫不及待想要清洗一下身上的污秽,尤其是洛萨留在她身上的东西。
“我也……”奎因伸出了手。
卡特琳娜瞟了奎因一眼:“那你跟我一起进来吧。”
两女就这么把洛萨一个人晾在了大厅里。
“其实我也想洗啊……”洛萨也是满身脏污,寒气也再次郁结在体内,他很想洗个烫水澡,但现在这种情况,他也没法再开像什么“我们一起洗吧,我还能帮你们搓背哦”之类的下流笑话。
这个笑话,已经让人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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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月,帝都旧城区出现了大量鸟类漫天飞的混乱的情况,不少地下鸟群甚至冲出了旧城区来到地上,对地上的居民生活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影响。
鸟群为何发生骚乱的情况暂且不明,从部分旧城区居民口中得到的最多的证词,是有一只块头很大的蓝色猛禽到处乱飞,逮着一只雌鸟就开始与其强行交配。怀疑是这只猛禽发情期时间紊乱导致了这场混乱,目前还在观察,如果情况继续发展,会组织军队前去捕杀此鸟。
另外,旧城区已经出现了大量关于这只猛禽的流言和传闻,越传越离谱,请勿相信。
他们管这只鸟叫“蓝色飞禽打桩机”。
——节选自《诺克萨斯帝都城市卫队月度报告:诺克萨斯历988年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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