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买了新家
“嗯?相公你凶我?”
“没有。”
“那你还收拾我?”
“我指的是……”孟庭舟说着,声线放低下来,在小锦鲤的耳边说了一句话,逗得她面红耳赤,直嚷着流氓。
“我就是流氓。”
孟庭舟在小锦鲤跟前,也是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本性,借着给小丫头递沐浴香膏的时候,占了不少便宜。
“对了,相公,刚才杨叔说的话,我怎么好像也听不懂?”
她记得,他好像说到什么新家之类的?
他们之前赚的钱,不全都用在救冷乔上头了么,哪里还有什么钱置新家呀?
“哪句听不懂?”
“就是新家什么的。”
孟庭舟回答,“那其实,是金玉满堂曹掌柜的宅子,曹掌柜一家要调往京城不回来了,这边的宅子便空了下来,我得知他有出手的意愿,便跟他约定好了,让他将宅子卖给我。”
毕竟,现在家里的人也多了起来。
若是不买个宅子,是要住不下的。
“那咱又有新家了?”
小锦鲤有点惊喜,不过很快冷静下来,担忧的道:“可是,咱们哪里还有余钱给曹掌柜买房啊?”
孟庭舟瞅着满脸担忧的小丫头,不由得笑出了声,“放心,你家相公会想办法的。”
“那相公能想到什么办法呢?”
“秘密。”
孟庭舟神秘的一笑,随后将洗完澡的小娘子从浴桶里捞起来,直接棉巾一裹,扛着就朝着床铺走。
小别胜新婚;
分开的这段日子,他可是想念小娘子得很。
“啊哈哈,痒啊。”小锦鲤笑着朝床铺里头滚去,以求躲开孟庭舟的手,但,孟庭舟倾身一压,便贴了上来。
唇齿纠缠;
辗转轻捻;
漫长且深情的一吻后,气喘吁吁的孟庭舟抵着小锦鲤的额头,温声道,“十七,我想你。”
“相公,我也想你。”
小锦鲤乖巧的伸出胳膊,搂着孟庭舟的脖子,又问道:“那相公,你写信叫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啊?”
这才是她最关心的问题。
要知道,家里现在还建着房子呢,她这一走,活儿全都落在了孟许氏身上。
孟庭舟低笑,浅声道:“萧家老夫人过大寿,萧宝儿特别嘱咐一定要请你,请柬都送到我手里了。”
“就为这啊?”
小锦鲤觉得有点好笑。
“当然不全是,最主要的,是我已经决定,要代替曹掌柜继任长治商会会长一职了,继任典礼就在萧家的老夫人的寿宴过后,那个时候,怎么能少了你这个会长夫人出席?”
所以他才写信,让岑十七火速赶来;
一则,是他想与心爱的人,共享他的成功;
二则,也是想让世人都知道,他孟庭舟是个有家室的男人,彻底断了一些人的念想。
“那倒真的是一个好消息。”小锦鲤认真的点头,开始憧憬未来:“我相公是商会的会长,那我们以后是不是会赚很多很多的钱?”
“嗯。”
反正他会努力去赚;
努力给他的小娘子更多美好的生活。
“那以后……”小锦鲤还想说什么,孟庭舟却抬手,摁住了她的薄唇,低声道:“娘子,这些话,咱们能不能以后再说?”
“现在不能说么?”小锦鲤没有反应过来。
孟庭舟无奈的笑,提醒道,“现在夜深了,咱们该睡了。”
“可是我睡不着,我心里有好多好多话,想跟你说……”其实,她也大半个月没有见到孟庭舟了,她真的好想他。
除了想跟他诉说思念之外,还想跟他分享家里的事,比如:房子快要建好了,徐玲玲和叶良的事……
好多好多。
“睡不着正好,我也睡不着。”
孟庭舟神秘的一笑,随后俯身亲在她的唇瓣上,开始了新一轮的柔情巡礼;
他都好久没有跟小娘子亲热了;
想得慌啊。
然而,就在二人坦诚相待,干柴烈火的最后关头,孟庭舟怀里的小锦鲤却皱起了眉头,并轻轻的推了他一下。
他支起胳膊,“十七?”
“相公,我好像肚子有点疼……”小锦鲤的脸色煞白,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吓得。
“怎么了?”
孟庭舟立刻翻身起来,都顾不得去找衣服穿,紧张的看着小锦鲤:“十七,你哪里不舒服?”
“我,肚子疼,好像是那个来了!”
小锦鲤眉头蹙起,这种腹部下坠,小腹酸痛的感觉,莫名的有点儿熟悉呐。
孟庭舟足足呆愣了三秒钟,才回过神来,掀开薄被,看到意料之中的红色后,他脸色一变,“十七,你先躺着。”
说完,急忙下床,先自己穿好衣裳,然后转身去柜子里找东西。
月事布这种东西,自从经历第一次的窘迫之后,家里便常常备着有的。
孟庭舟拿了月事布和干净的衣裳,给小锦鲤换。
自己又立马下楼,去厨房里煮了红糖水端上来。“给,十七你先喝一点儿,喝了肚子就会舒服些了。”
他很温柔;
也很体贴。
一番操作自然而娴熟,看得小锦鲤感动的同时,又莫名的有点儿内疚,“相公,对不起。”
“傻瓜,为什么说对不起?”孟庭舟骂了一句,拿着勺子盛了红糖水。
吹了吹。
确定不会烫嘴之后,喂给小锦鲤:“来,喝一口。”
小锦鲤听话的喝完红糖水,意有所指的扫了眼孟庭舟的某处,道:“今晚的事,我不是有意的。”
她知道孟庭舟想要的。
而且,她也能清楚感觉到孟庭尧的冲动。
不过……这月事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
孟庭舟闻言,忍不住轻笑,“傻丫头,这种事情,跟你有意无意没有关系的,你的身子最重要了,再说,我跟你日子的还长,也不急这一时。”
他当然想要跟岑十七在一起;
但,相比感官上的愉悦,他更在意岑十七的身体。
照顾完小锦鲤喝完红糖水,孟庭舟又耐心的哄了小娘子睡觉,直到小锦鲤睡熟之后,他才起来。
悄无声息的下了楼,去后院的井里打了两桶凉水。
劈头盖脸的冲了个凉;
不为别的,只为泻、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