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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不敢。”
董午说着,从胸口摸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了慕沉阳。
慕沉阳接过。
打开盒子看了眼,发现盒子里头是一只精致的白色瓷瓶,“这就是回魂丹?”
“回公主,是的。”
“嗯,本公主知道了,这回魂丹本公主会亲自交给裴大人的,你可以回去了。”慕沉阳说着,便将盒子收了起来。
董午迟疑,“公主,属下领到的命令是,亲自将这药交给裴大人。”
“你在怀疑本公主?”慕沉阳皱眉。
“属下不敢。”
“不敢就滚吧。”慕沉阳不屑的翻了个白眼,随后拉住了董午骑来的快马,“董午,你会轻功的吧?”
“属下会。”
“那就行,马儿本公主骑走了,你自己想办法回去吧。”说完,慕沉阳飞快的翻身上马离开,留下董午目瞪口呆的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
孟庭舟去县衙拿药了。
照顾小锦鲤的事情,便交给了孟许氏。
孟许氏让柳芽儿打了热水进屋,拧了帕子给小锦鲤擦脸,“柳芽儿,你把火炉子端过来,待会儿咱们用热水给夫人擦身子的时候,别冻着夫人了。”
现在虽然才九月,但天气已经明显的凉了下来。
要给她擦身,不用火炉怕是不行的。
“好的,老夫人。”柳芽儿点头,急忙去厨房准备火炉。
孟许氏拧了热水。
仔细的替小锦鲤擦了手,正当她准备再擦脸的时候,发现小锦鲤的睫毛,似乎动了一下。
“十七丫头。”
孟许氏急忙丢了帕子,拉着小锦鲤的手轻声唤道,“十七丫头,你醒醒。”
“嗯……”
床上昏迷了几天的人,艰难的发出一声闷哼,随后睫毛颤了颤,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十七,你真的醒了。”孟许氏看着小锦鲤,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娘?”
昏迷了好几天的小锦鲤,此刻只感觉浑身上下酸痛得很,脑子里也完全处于混沌的状态,看着孟许氏眼中闪过疑惑:“娘,真的是你么?”
“是我,是我啊。”
孟许氏拉着小锦鲤的手,喜极而泣,“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小锦鲤的脑子还是一片混沌,诧异的看了下四周,“娘,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们这又是在哪里,为什么我感觉我浑身酸痛的很,完全使不上劲儿啊?”
“你生病了。”
孟许氏抹了脸上的眼泪,宽慰道,“不过十七丫头你也不用太担心,庭舟他已经去县衙,去拿可以治好你病的药了,等他回来了,你就会好了。”
“这……到底是怎么了?”小锦鲤懵懵的,完全想不起以前的事情。
小锦鲤生病的经过,孟许氏后来也问过柳芽儿,眼下小锦鲤一问,她便捡了重点一说,“丫头,你是跟二皇子一起掉了崖,回来之后就中了毒,现在你真的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了么?”
说实话,她现在真的是怀疑那下毒的人是二皇子;
不然为何二人一起坠崖,二皇子什么事情都没有,可偏偏她的媳妇就病成了这个样子呢。
小锦鲤想了想,似乎想起一些什么。
随后,她有些痛苦的闷哼一声,“娘,我觉得我浑身酸痛,有点难受。”
“你这一睡,就睡了好几天,正常人肯定都难受,更何况你这一动不动的,你等等,娘给你捏捏腿,就会好了。”
孟许氏说着,温柔的替小锦鲤捏了腿。
柳芽儿端了炭炉进门。
一看到小锦鲤醒了,眼泪哗的一下子就掉了下来,哭着道:“夫人,你可算是醒了。”
“怎么了柳芽儿?”
小锦鲤皱眉,她一直觉得柳芽儿这丫头特别爱哭。
“夫人,你都昏迷好几天了,这几日,老夫人,公子,还有管家钟嬷嬷,我们都急疯了。”柳芽儿摸着眼泪,边哭便道,“夫人,你千万不要有事,好不好?不然我跟我哥会内疚一辈子的。”
因为夫人去月老庙的那一日,正是他们兄妹俩陪着夫人去的。
夫人与公子,待他们兄妹俩恩重如山;
若是夫人真的没了;
他们一定会内疚而死,这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的。
“傻丫头,你哭什么嘛。”
小锦鲤无奈的苦笑,“好了,我这不是没事了么,你别哭了,这都是快要说亲的大姑娘了,还老是这样哭鼻子,多笑人啊。”
一句调侃的话,逗得柳芽儿面红耳赤的。
眼泪汪汪的委屈道,“夫人,你才刚醒,就拿柳芽儿打趣儿。”
“我可是没有拿你打趣儿哦,咱们前几天不是去月老庙,你跟柳哥儿不是都求了姻缘签么。”
小锦鲤强撑着精神,“好了,别哭了,等我好了,我一定得去街尾的张媒婆家里,让她给你相个好人家。”
“人家才不要呢。”
柳芽儿急忙摸了眼泪。
孟许氏也在一旁跟着笑了起来,打趣儿道:“嗨,这有什么,自古男婚女嫁,年纪到了就该说亲了,等咱们十七好了,这事儿包在婶子身上,咱家也的确是需要喜事冲冲喜。”
“婶子,你也逗我。”
柳芽儿的脸更红了。
孟家终于出现了久违的笑声。
忽然,孟许氏想到什么,扭头吩咐柳芽儿,“柳芽儿,你快去厨房,给夫人端些参汤来,另外,你让钟嬷嬷把燕菜也炖上,哦,还有,你还得去一趟县衙,告诉庭舟,就说十七丫头醒了。”
他们家十七昏睡了好几天;
全靠那一口参汤吊着命;
眼下好不容易苏醒了,肯定得好好的补一补。
柳芽儿点头,欣喜的道,“哎,我马上去跟钟嬷嬷说。”
前几日夫人一直病着,家里的气氛也格外的紧张,似乎被乌云笼罩着一般;
如果,夫人醒了;
柳芽儿觉得,天空似乎都晴朗了!
……
岑玉苏昨儿就收到了七公主要回京的消息。
一大早她就跑到了驿馆门口蹲守,希望能见上慕沉阳一面,然而,驿馆守卫森严,她跟本近身不得,就被赶了出来。
在大街上转悠的时候,偶然听说慕沉阳会从南门离开长治县,她又专门跑了一趟南门。
不过,她去的时候。
慕沉阳已经走了。
看着空空如也的南门,岑玉苏异常的失落。
她有一种直觉:慕沉阳一定是一个能为她所用的女人,她相信,只要她把把握好机会,一定可以利用慕沉阳除掉岑十七和孟庭舟,为她的娘,为岑家报仇雪恨的。
可,慕沉阳走了。
她唯一的希望都走了。
难道,她真的不能手刃仇人,只能眼睁睁看着岑十七逍遥快活么。
不,她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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