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人间贩卖黄昏,只为收集人间所有温柔去见你。”
“也曾吹过春天慵懒的风,也曾走过夏夜无人的街,也曾踩过秋天路边的落叶,也曾想念冬夜里在飞雪。抱着想念过四季,世界都是一封情书,我爱你没有句号......”
“他眼中赤色的海永远熄灭了。从此潮汐不再涨落,星星不再亮起。我的心也被一并留在了那倒伏的庞然大物之中,我随他一起死去了。”
我在这盛夏的蝉鸣中等你;
等你踏着光朝我奔来;
你手中捧着一簇花;
身上带着摇晃的斑驳;
我就这样望着;
好像什么都没变;
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你来到我身边;
对我嫣然一笑;
我恍然;
哦,这个盛夏即将过去了!
“出车站的时候,正是凌晨,深青色天空又飘起了江南特有的雨。你有些恍惚,当初打点行李信誓旦旦踏上北漂的路,似乎也是从这里开始。时间弹指即逝,唯这座古老而年轻的南方小城,看惯了千年风风雨雨。往事淹没其中,不过一声叹息。你穿过车站门口接站的各色雨披,迎着远处的街灯,消失在了雨幕深处。”
“日落尤其温柔,人间皆是浪漫。日出于东却落于西,相识人海相聚于席。那个少年握住我的手腕,我触碰到了我的烂漫。人间骄阳正好,风过林梢,彼时的他们正当年少。每一次日落,都是太阳给天空的最后的温柔。”
“你未看此花时,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你来看此花时,则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便知此花不在你的心外” ——王阳明《传习录》
“我觉得它像晚霞的眼睛。”
“你怎么不说是朝霞的眼睛?”
“我更喜欢晚霞。”
“为什么?”
“晚霞消失后可以看星星,朝霞消失后,只剩下光天化日下的现实了。”
“年幼的你坐接着在门前石阶上等太阳西沉,看着邻家小孩在跳皮筋,等母亲从窗口探出头来说回家吃饭,卡通片总是如约而至,那时你觉得时间是可以很慢的东西,那时你觉得还会有无限可能的未来。”
“小时候,喜欢仰着头走路,一路走来,磕磕碰碰,整的满身伤痕。”
“后来,终于学会了低头走路,从此很少在受伤。”
“走了很远很远,不经意抬头,才知道,我偏离了原来的轨道,也找不到回去的路。”
从前,
乡愁就是一张车票,
我在这头,
故乡在那头。
现在,
乡愁就是一张核酸证明,
我在这头,
故乡说:就在那头吧,别回这头。
“美好的相遇,总能让语言失去色彩,让山水遗忘了诺言,让凋零有了意义,让苍凉写成美丽。寂寞舞作春秋,在最深的红尘里,温柔如初见,是生命的修行,也是宿命的归依。”
“在世间,本就是各人下雪,各人有各人的隐晦和皎洁。”
“我只是天地间一名无足轻重的远行客,却最是恣意潇洒。我走过山川、穿过岁月,我踏过白雪、枕过星河,我也看过日落、赏过灯火。我深爱着世间万物,而万籁报我以歌。”
“红尘一梦,到头来,谁曾想,只空余一场痕。心仍痛着,却不似往般混沌,兜兜转转,人生就是这般戏剧。梦开始的地方,梦断的地方,竟是同一个地方。那个答案,虽口不言,心里却有了定数。”
“我们似乎思念什么,可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思念。这个世界很大,分开之后,再也遇不到了。朝阳于思念,迟暮故人散……”
“生活总是让人疲惫,想要诉说无人理会,也曾独自深夜买醉,也曾无人处忽然崩溃,我心中梦想的完美,是能与你再干一杯。纵然爱恨已经成灰,也不妨在往事里面,笑着流泪。”
“有时候总觉得自己过得如同行尸走肉,哪怕再大的波澜也无法唤醒自己。有时候在自己的世界里慢慢的坠落,无边无尽的黑夜没有尽头也找不到出口。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难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像个怪物。”
“每个人都有一个死角,自己走不出来,别人也闯不进去,我把最深沉的秘密放在那里,你不懂我,我不怪你,每个人都有一道伤口,或深或浅,盖上布,以为它不存在,我把最殷红的鲜血涂在那里。从阴雨走过艳阳,路过泥泞、路过风,一路走来,你如果懂我,该有多好。”
“上学很累,总不能不上吧,感情在有多假,总不能不碰吧,家在远,总不能不回吧,我说的意思是:人生这道题,怎么选都有遗憾。”
“小时候热衷于分对错,后来执着于猜真假,等到长大了,就变成了一个麻木的懒蛋。真假对错不是数学卷的压轴题,你费劲巴拉抽丝剥茧找到了正确答案不会给你加分,不会改变你的分数,答案对于现实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意义,你说是对的就是对的,你说是真的就是真的。”
“你我皆是人生羁旅之人,且醉且歌且独行。”
“人生本就是孤独,来时是自己一人,走时还是孤身一人。有人陪伴自然是好,没有人陪伴你也不会少点什么。”
“开朗是装的,懂事是装的,跟谁都合得来都是装的,自信是装的,只有我自己知道,自卑是真的,难过也是真的。”
“我以渐进的步态走上时间舞台,在生命短暂的倒计时内,我从容地扮演者自己的角色。我,为我自己而演出。”
“命运的时钟滴答滴答的催促着我们一直向前,从不停留。放眼望去,世界上真的没我什么东西能拿我们怎么样,问题就是我们自己本身,老是想着再次重新得到失去的东西,老是会想着过去而不放手,就因为这样,才会毁了我们自己!还是跟着时针走吧,别回头,更好的明天以向你频频招手!”
“生命不是要超越别人,而是要超越自己。如果惧怕前面跌宕的山岩,生命就永远只能是死水一潭。”
“多年以后,唢呐一响,布一盖,全村老小等上菜,走的走,抬得抬,后面跟着一片红白绿,馆一抬,土里埋,蜡烛贡品摆上来,从此人间不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