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几个凶手
“怎么说？”对于她的这个回答，明煜表示很好奇，什么叫既顺利又不顺利？
“从他对冯子丹事件的评价上，他似乎很正常，就是一个受牵连的人，但是如果仔细观察他的反应，还是能找到一些不太正常的地方。”芮曼姿有些犯难，杜俊毅现在好像有些变了，让她有些看不透了。
“怎么会这样？”明煜也拧紧了眉头，才一个月不见而已，杜俊毅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吗？
“不清楚，还要慢慢观察。”芮曼姿这一时半会儿也搞不清楚，如果真要解释的话，她可不可以先认为是杜俊毅这一次被停职，在家里反省的时候，间接意识到了自己以前在生活上的不足，所以有了成长？
“好吧，辛苦你了，忙来忙去，都快练出分身术了。”明煜回头看了她一眼，赞扬之意很自然地流露出来。
两个人本来打算直接回家的，结果到了半路，明煜就接到了电话，乔那边出事了。
两个人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乔的家里，一众保镖全部现身，分别守在他家的门外和他的身边。看到明煜和芮曼姿过来，很是恭敬地鞠躬，然后带他们去见乔。
乔看起来并没有受到很大的惊吓，还在安然地喝着茶，等待着明煜和芮曼姿过来。
“您没事吧？”芮曼姿走过去的时候，顺便检查了一下乔的状况，好像并没有受伤的迹象。
乔摇了摇头，指着这满屋子的保镖，很是欣慰，“我没事，有这么多人在，他还没那个本事能伤到我。”
芮曼姿舒了一口气，心有余悸，“没事就好。”
在得知有人出来袭击乔的时候，她的一颗心都被吊起来了。张律师已经出事了，如果乔也出事了的话，那她就真的会内疚到死的。
“不过就是可惜了，当时的情况很复杂，现场也很乱，我想摘下那个人的口罩看看他是什么样子的，可是没能碰到他，就让他给跑掉了。”乔叹了口气，总觉得很是遗憾，要是他能看到那个人的样子就好了。
“没关系的，乔叔叔，只要您没事就行，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们就行了。”芮曼姿现在恨不得把这些前辈都给藏起来，不让对方找到，至于线索什么的，和前辈们的安全比起来，真的微不足道了。
从乔那里回来之后，芮曼姿把杜俊毅的名字着重圈了出来，放在了茶几上，旁边还有很多的资料，包括那个限量版鞋子的所有卖家信息。
通过今天的事情，她更加确定自己之前的推断了，那个人就是在针对她，对她身边的人下手，这是在逼她收手吗？还是说，他们是想彻底让芮家覆灭？
芮曼姿想了想，便联系了所有与她有过密切交情的长辈和朋友，让他们在平时的工作和生活里都小心一些，不要让坏人有机可乘。
“哎呀，我这边你就放心吧，绝对不会有事的，自从被你揍了之后，我也是有去练过的，再说了，我一个堂堂的总裁，身边总会有一些靠谱的人保护着的，你就算是不相信我，也得相信我哥的能力啊，这些人可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
电话打到明启这里的时候，芮曼姿遭到了强烈的吐槽。虽然明启知道她是好心，但还是忍不住嘴贱一下。
芮曼姿在这边哭笑不得，说他不懂事吧，这番话又明明是在安慰她，让她放心，但要是说他懂事吧，他的个性却还是那么张扬，不太稳重。
“那爷爷呢？他那边的情况怎么样？”年轻人这边的问题，她可以不管，但是老爷子那边绝对不能马虎，芮曼姿最担心的也就是老爷子。
“他那边你就更不用担心了，你以为老爷子会像你一样傻吗？那毕竟是把我和我哥给拉扯大的一代传奇，怎么可能会被这点雕虫小技给伤害到。你问问我哥，整个明家上下，最精英的守卫都在哪里，有这功夫担心老爷子，还不如多担心担心你自己！”
芮曼姿光是听他的声音都能想到，这家伙此刻一定是在翻白眼，各种嘲笑她。
挂了电话之后，芮曼姿有些无力，几乎每一个人都在劝她不要太紧张，可是她怎么可能会不紧张呢？
“好了，这件事情也并不是完全因为你才发生的，你也不要太有压力，放轻松。”明煜看她坐立不安的样子，就过来拍了拍她的背，出言相劝，余光扫到茶几上面的东西，他就直接扯了另一个话题出来。
“所以，你还是在怀疑杜俊毅？”
芮曼姿点了点头，她没有办法给杜俊毅的奇怪行为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那你觉得，去刺杀乔的人，会是杜俊毅吗？”
“应该不会！”对于这个问题，芮曼姿还是可以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的，“虽然乔这边的事情是在我们分开之后才发生的，但是毕竟我们当时在的那个咖啡厅，距离乔的住处很远，假设是路上没有堵车的情况，一路绿灯，他以最快的车速走，也不会及时出现的。”
这些都还只是一些客观的因素，根据乔之前对那个人的描述，那个人的身手很是矫健，而且穿衣打扮也和杜俊毅之前穿的那身完全不一样，如果那个人是杜俊毅的话，单是准备这些东西，他也要再花费一些时间的，所以，最后总结出来的结果就是，杜俊毅绝对不会是那个凶手。
“那也就是说，真的可能会有两个凶手？”听了芮曼姿的解释，明煜拿起了那个买家名单，或许他需要让人再去查查这些个买家了。
他也是刚拿到这些资料不久，因为这里面不仅有国内的人，还有国外的，所以调查起来就比较困难。好在这个是限量版，也不过就是一百双，经过身高和鞋码的核对，现在也就剩下了不到十个人，如此就简单很多了。
“不排除这个可能，或许会有更多个，但是重点观察对象还是杜俊毅，他是我们目前唯一能够直接观察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