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他疯了吗
璃秀重新看看君天临,君天临多了几分无奈,她断定君天临信她和君无慕要多一些。
知之莫若父,就拿刚才太子往君无慕头上扣的罪名,君天临头一个不相信,随便问个三岁孩子也不会信。
指责君无慕居功自傲还沾点边,说君无慕被美色所惑,呵呵,除非是谦儿生母。
璃秀想到自己,君无慕惦记她不是一天两了。
难道,莫非…她自己是……是谦儿生母失散多年的妹妹?就像殷家姐妹一样,长得实在是太像了,君无慕拿她当替身??
给谦儿生母下毒的人又是谁呢?
最近老是毒来毒去的。
烦人!
“璃大夫,在想什么?”君天临问,她想别的事想得走出了神。
璃秀管住思绪,不能君天临实话,但又不能不说点什么。
她就随口拍起君天临的马屁。
“陛下,我在想您怎么能这么年轻呢?比我想象中至少年轻二十岁,我没见到陛下之前,以为陛下年迈得背都驼了呢。陛下随和又和蔼,又不失君王威仪,就这么在桌案后一坐,我这心里一点也不敢造次,就算您判我有罪,我也心服口服。”
君天临愣了一下,竟被她这个小丫头的话哄得有点高兴。
这丫头把一堆马屁之词说得情真意切,他明知是拍马屁也生不起气来。
君无慕也在心头意外了一回,他的王妃居然会拍马屁,他都不知道她还有这项技能。
璃秀瞅着效果不错,但她没再往下拍,差不多就行了,再拍一不小子拍在马蹄子上,她不就没事找事了吗?
君天临把君无慕叫来面前。
君天临说:“秦诗语已死,这桩案子就此了结。慕儿,你也不用再查军需被劫一案,朕交给箫易去查。近段时间,你在王府好好照顾朕的小孙儿。”
“儿臣遵旨。”
“只是……”君天临短暂犹豫后,还是把一些话当着君无慕说给了璃秀听,“璃大夫,朕不会同意你与慕儿的婚事,永远都不会同意。慕儿的王妃必须要有显赫的家世,将来朕过世以后,才能帮慕儿从太子手中夺回皇位。”
璃秀大喜。
太好了!!
有陛下拦着君无慕娶她,她可以高枕无忧了。
看见她喜上眉梢,神采飞扬,君天临费解,这丫头拍他马屁不就是为了和慕儿的婚事吗?他反对的这么明显,这么坚决,她还高兴什么?
君无慕冷着脸沉声一咳,璃秀才收敛起笑意。
她给君天临磕头,“陛下的话民女谨记于心,定会多多劝解承王殿下,与殿下好聚好散,绝不强求。”
君天临对于她的回答颇为满意,心下便觉对她有些无情了。
抚着胡须细想一阵,君天临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璃大夫。”
“民女在。”
“朕也曾年轻过,知道何为情不由己。你若与慕儿难舍难分,等慕儿大婚后,朕允准慕儿收你为侍姬,他日你为慕儿添上一子半女,朕亲自下旨晋你为承王府侧妃。”
“啊?不用……”
“儿臣谢父皇成全。”
君无慕打断她的话,给君天临行礼。
璃秀飞快想好一堆妥妥的马屁词,只等把君天临拍得心花怒放,就求君天临收回成命,可是君无慕冷眼警告她闭嘴,然后就带她告退了。
回王府的路上,君无慕不理她,她一肚子委屈,“陛下都让我给你做妾了,你干嘛还不理我?又不是我惹你生气。”
“不要跟我说话。”
“不说就不说。”
她撩开车窗帘子把目光投出去,看见箫易的身影,她想跟箫易打声招呼,君无慕又把她一拽,吻上了她的唇。
他疯了吗!?
他居然还拉扯她的衣衫,撩起她的裙子,想要在马车里跟她……
“放开我,你放开我!”
她开吼,好不容易把君无慕推了开,他又脱下袍子扔在一边,好似袍子碍着他发挥。
然后他就把她给摁倒了,重新霸占她的唇,大手在游走,等不到回到王府,他就能把她给吃了。
“君无慕!你疯够了没有?”
君无慕没有回答她,动作也没有停下,知道她已经快哭了,他也不想停下。
洛晨驾着马车,听见车里的动静就觉不妙,前面不远处是繁花里,洛晨避开行人,驾车从繁花里的后门进去,递给急步迎出来的殷青鸳一眼神,殷青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有读懂洛晨目光里的回避之意。
后门相连的后院里,众生免进。
璃秀越来越保不住她自己,她大喊大叫,推抵反抗,君无慕就是不放开她,她把他的唇咬出血了,他仍然不肯停下来。
但他有问她,“做我的女人,把你自己交给我,有这么难吗?”
“难,就是难!”
“我的婚事我只会依着我自己的意思,我这一生就要你一个,你不愿意?”
“这个问题我们早就说过无数次了,我不喜欢,你也不喜欢我,我可以跟你假成亲,但全都是假的,你不过是把我当替身罢了。你心里想要的那个人也不是我,而是谦儿的生母。”
“我想要的就是你。”
“不是,不是!君无慕,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他似乎是要证明给她看,证明他没有自欺欺人,他越发不肯停下来,扯掉她的衫子,冻得她瑟瑟发抖,他还是要继续下去。
“不要把我和谦儿的生母混成一人,君无慕,你放过我吧。”
璃秀说完就呜一声哭了。
她不要做他的女人,他又不喜欢她……
他若喜欢她,就像喜欢谦儿的生母,她或许可以考虑一下下。
“哟,我说是谁呢,原来是承王,难怪都不敢往后院来,也拦着不让我来。”箫栈闯进后院,抬手一挥,五花大绑的洛晨被箫栈的手下扔到地上。
洛晨在心里泪奔,他尽力了,箫栈带的人太多,又偷袭他,殷青鸳也不方便出手。
君无慕停了下来,捡起袍子披在她身上,他穿着凌乱的中衫走下马车,眼神敛起杀意的一瞬间,收在束腰里的软剑凌厉出鞘,不见血不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