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新的花样
君无慕坐回宽椅里,拿起军务文书,看的又是她吃面的模样,越看越满意。
两碗面条塞她肚子里,今天要他要好好帮她消消食。
过了一会,璃秀吃完了,她自己拿碗去洗,然后去哄儿子睡觉。君无慕看完最后一本文书,去小子谦的房里找她。
儿子已经睡着了,她在整理儿子的玩具。
他带她延着王府的回廊先走走。
他说:“睡觉前的确不宜吃太多的东西,下回可不许这样。”
“明天我早些吃。”
“肚子撑吗?”
“还好。”
苦苦知道她的食量,虽是两碗,把她的小肚子给塞饱了,但不至于撑得难受。
他多陪她走了走,从回廊穿到花园里,接过洛晨送来的灯笼。洛晨瞅着没他什么事,就行礼告退了。
花园里没走多久,她说:“夜里凉,我们回房里去吧。”
“还是再走走,今晚晚些睡,我担心你会积食。”
“没事,回房里多坐坐再睡也一样。”
“那也行,多做做。”
坐与做同音,璃离愣没听出君无慕的赤.裸裸的意图,一心想着夜里凉,寒气重,他最近又忙又累,一不小心沾染寒气,比她容易生病。
回到房里,君无慕更衣假装要睡,等着她提醒他去泡个热水澡。
果然。
璃秀去拿君无慕换洗的衣物,“去温泉里泡泡,驱一驱寒再睡,我来铺床。”
他拿过衣物,听她的去沐浴,但又对她说:“我先去,一会你来帮我擦一擦头发。”
“好。”
君无慕笑了,去温泉池等她送货上门。
璃秀铺好被子去温泉池,刚推门进去就被君无慕从身后将她抱进怀里,低头贴着她的小脸,“怎么才来?”
“不就一小会儿吗?我铺了一下被子而已。”
“我在等你。”
“我知道。”
她转过身来,看见他的头上没有水气,“还没有沐浴?”
“没有。”
“那你在温泉池干嘛?”
“刚不是说了吗?在等你。”
“不用特意等,你沐浴完,我早铺好被子过来了。”
他搂紧她,低身贴近她耳朵,一说话温热的唇就在她耳蕾上摩挲,“不等不行,不能少了你。”
“擦个头发而已,你自己也可以的。”
“不可以,刚在花园里说好的,要多做做再睡。”
这回她听懂了,小脸红透,“我的意思是多坐坐,不是你现在这意思。”
“怪你没能说明白,惹我有了想法。”
“这也能怪我?”
“嗯。”
“可是……”
她觉着哪里没对劲,细一想又想不出来到底是哪里。
他抱起她,“明晚我和你一起宵夜。”
“你也想长胖些?”
“不是。”
“那是为什么?”
“我怕我力气不够,不能帮你好好消食。”
“……”
“秀秀。”
他越发温柔地唤了声她的名字,她却是冷不丁心里一紧。
“还想干嘛?”
“你吃下了两碗面条,我却一碗都没吃,你说是不是该你来先出力,让我保留些力气,这样才能有始有终。”
“我,我,那个,不是……”
她语无伦次,怎么就成了这样?她是来帮他擦头发的,最多也就是坐坐,而不是做做。
他昨晚装病骗她到榻上,被他收拾了一宿,今晚他换个花样还想再来一宿??
“我吃面条的时候,是你让我多吃些的。”
她终于找到一个能怪他的理由,想把今晚躲过去,她腰还疼着呢。
可是他说:“让你多吃些有什么错吗?早就说好要给谦儿添弟弟妹妹的。”
“我没说不添,可是,今晚不行。”
“我每晚都行。”
“……”
“秀秀,我行不行你最清楚,现下我们就不要争论这个问题了,还是说一说谁先出力,我觉着应该是吃了两碗面条的你。”
“我累一天了,而且晚昨又已经……你,你,讨厌!”
他似乎自责起来,目光抱歉地看着她。这样的事让她来先出力,是有些强人所难。
她满以为他改了主意,今晚放过她。
不曾想,他抱去温泉池边的绒毯上,兴致盎然地解她的束腰,剥她身上的衫子,双唇覆了下来,吻上她就不肯停下,强势又盛情地邀她同/欢。
她推抵他的胸口,“今天晚真不行,我腰疼,敷着师父给我的药。”
“没关系。”
“有关系!”
“你不出力就好,我来出。”
“……”
他说得极为体贴,全心全意为她着想,可这分明就是为了他自己。
从他让她多吃些面条开始,然后出去散散步,他打着帮她消食的幌子,故意曲解坐坐是做做,最后骗她来温泉池,一早就打定了主意还要跟她做一宿。
昨晚他就是这样一步一步引她上当,今晚换个花样又骗她,她一点也没有怀疑过他的目的。
可恶,可恶!!
“秀秀。”
他又在温柔似水地唤她的名字。
她不听,捂着耳朵不听,这都是他下给她的迷魂汤!
“秀秀,我都给你。”
“不要!”
该死的,她捂着耳朵也能听见,他喑哑下来的嗓音似有某种穿透力,又还充满诱惑,往她耳朵里一渗,她就有些管不住她自己,想要答应他的邀请,嘴上在拒绝,心里又在动摇。
知道他把他对她的爱全都给她的时候,她毫无抗拒力,只会不由自主跟随他沉浸其中,同他一起灿烂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秀秀。”
他的声音又喑哑了几分,灼热的唇吻过她眉心鼻尖来到她的唇上,流连索取,他已经准备好,只等她的加入。
她脑里闪过一片空白,越来越管不住她自己,小手攀上他的脖子,搂着他回应他的吻……
天明,她在房间里醒来,房里就她一人。
她起身坐着,腰上一阵疼,睡意全消,小脸刷地红了,气红的,昨晚坐坐变做做,她被他骗得好惨。
她恨恨磨牙,发誓今天晚再也不上他的当!
苦苦送洗脸水进来,她披上衫子挪下卧榻,混身都疼,骨头架子好似被他揉散后重新组装过。
她问苦苦说:“殿下呢?”
“殿下出去有一会了,留了话,殿下今晚宿在军营,不回府里。”
这……
这简直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