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我才刚来
璃秀心领神会,不用君无慕特意交待,她都晓得她接下来该要做什么。
君无慕以军务繁忙为由,搬到军营里住着,每天只有中午的时候才回来,陪璃秀和两子吃午饭,然后就又要回军营里忙。
百里锦和楼风月都不在,洛晨和伊夕又怕她,苦苦怀着孩子,她就常带阿朵出去逛,买回一堆布料,换着花样地给两孩子做小衣服。
她送给了殷青鸳一大堆,就给姚妃也送一堆去,她没有提前让人通禀,直接就进到院子里,姚妃慌慌张张地迎出来,“不知王妃驾到,有失远迎,实在是失礼了。”
“没事,我也是临时起了心思,送给青鸳好多小衣服,就想也送给你一些。”
“小衣服??”
阿朵打开带来的小衣服,姚妃越发不解。
璃秀说:“留着给你以后的孩子用,我也不会别的什么了,就小衣服做的好,还请你不要嫌弃。”
她看了看卧房和书房,“三殿下不在?”
“今天是可以出去走动的日子,我想吃芝麻饼,三殿下就出去买了。”
“三殿下待你真好,你怎么没和三殿下一起去?”
“我,我…”姚妃顿了顿才说:“我想熬些粥,芝麻饼吃了后喝些清淡的白粥,能解甜腻。”
“原来是这样呀,三殿下不在,我陪着你。我跟你讲哦,这些小衣服是我最拿手的样式,谦儿还在我肚子里的时候,我就在学做小衣服了,越做越好,阿慕都夸我呢。”
“王妃心灵手巧,承王殿下有福了,小殿下和小郡主也是有福。”
“你这体贴又贤惠,同样是三殿下的福气。”
璃秀装作跟姚妃好姐妹似的相互吹捧,她把小衣服一件一件的拿给姚妃看,龙耀庭回来了她才走。
她注意到龙耀庭手上并没有拎着芝麻饼。
姚妃因此问龙耀庭说:“殿下给我买的芝麻饼呢。”
“今天去晚了,没能买着。”
龙耀庭反应很快,滴水不漏滴回。
璃秀笑笑就走了,回承园的路上她差人一家一家去问,但凡有卖芝麻饼的地方全都问了一遍,没有与龙耀庭模样打扮相似的人去问过芝麻饼。
回到承园,她几乎可以肯定,“龙耀庭和姚妃说谎了,而姐姚妃没有跟着龙耀庭一起出门,是留下来看家的,龙耀庭已经发现了院子里面被翻过。”
“秀秀,来。”
他打开怀抱,抱了抱她,“我的妻就是能干。”
“你那边怎么样了?怎么回来了呢?”
“没有人知道我回来了,我想你就偷偷回来看看你。”
“你冒充龙耀庭的笔迹传了一封信去龙安国,算算日子,一个月左右就会有消息传来。”
“嗯。”
“你要在军营待到有消息吗?”
“做戏要做全套,这段时间我们只能暂时分开。”
“我不介意我们分开,我想要见你还不容易吗?”
“那,”他亲了亲她,一亲就越发贪心,“我先回军营去了,今天晚上我等你来。”
她依了他,习惯了夜里睡在他身边,他要是不在,她心里空落落的。
君无慕披上披风,从书房里出来,身影一晃,还没有看清就已经跃过了墙头。
龙耀庭今天到底为什么事出门,还需要仔细查一查。
她叫来伊夕,伊夕看见她就发怵。
“王妃请吩咐。”
“别这么怕我,我不会再收拾你了。”
“是,多谢王妃。”
“好好问一问今天跟着龙耀庭的人,问完以后,来回我的话。”
“属下遵命。”
伊夕马上去办,傍晚了才回来。
龙耀庭今天在城里转了转,看似出门散步,去一处小茶馆里喝了一会儿茶,要了一盘坚果点心,听了会琴,点心没有吃完就回去了。
她问,“龙耀庭要的是什么点心?”
“就是一般的芝麻饼。”
“又是芝麻饼。”
“王妃,这有什么不妥吗?”
“茶馆里面也有芝麻饼卖?”
“嗯,几乎所有的茶馆里面都有,龙耀庭去小茶馆里喝茶,都会要一盘,龙耀庭好似挺喜欢。”
“龙耀庭固定只去一家茶馆吗?”
“没有,看上去好似哪里合适,就在哪里的小茶馆坐一坐。”
“我觉得有些问题,你仔细查一下所有的小茶馆住,留意每家茶馆的芝麻饼。”
“是。”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她让伊夕回房陪苦苦去,明天再去查。
她哄孩子们睡着,交给阿朵守夜,她坐到妆台前打扮了番,高高兴兴去见君无慕。
君无慕已经在军帐里睡下了,榻边给她留了一盏灯。
她呼一声把灯吹灭,跳着扑进君无慕怀里,“怎么办?我觉得日子有些过不下去了。”
“为什么呢?”
“总是要和你分开,见一面都要偷偷摸摸的。”
“我觉得偷偷摸摸的挺好。”
“哼,”她哼哼小鼻子,“果然在你们男人心里都一样,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冤枉,我没有这样想过,只是觉得偶尔偷偷摸摸一下,挺新鲜的。”
“那我明天晚上又来。”
“好,但你不能光是来,还得陪我到天亮。”
“怎么陪你呢?一晚上这么长的时间。”
他挂了下她的小鼻尖儿,“明知故问。”
她也刮了一下他的鼻子,“都怪你贪得无厌,盼着我每天晚上都要来,我好心体贴你,你又怨我明知故问。”
“秀秀,”他喑哑了嗓音,“我等你都快等不及了。”
“我才刚来,我要歇一会儿。”
“不要再让我等。”
“你要懂得知足,很多人想等我都等不到我呢。”
“我不一样,我是你夫君,我就你一个女人,你必须满足我所有的需要。”
“我同意你纳妾。”
“不是吧?”
“我想试试你纳了妾以后,会不会真的喜新厌旧,把我抛到一边去。”
他明确告诉她,“我不会纳妾,我也不会喜新厌旧,我的余生办事都是你一个人的。”
然后他就吻上了她的唇,邀她缠.绵。
她猛地推开他,纯属故意,“今晚你还是消停一些,而且这段时间你都不宜劳累,你刚刚才解了胎气不久,身子骨过还没有完全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