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吃完饭后,霍逸伝这才和沈清一起回了自己的院子。
看着沈清一回到院子之后,便和红玉再也忍不住的大声笑了出来,更是一脸的宠溺。
“你给王妃还有苏侍妾,下了什么药啊?”
“王爷这话可不能乱说。你什么都没有查就直接把这么大一个帽子扣在臣妾的头上,臣妾实在冤枉啊。”
这话说的,立马让沈清嘟起了嘴一脸不满的瞪了霍逸伝一眼。随后自己故作生气的走到了桌边坐了下来,撇过头去好似不再肯同人说话了。
这副模样看起来好似是真的生气了,但霍逸伝却并没有着急。
淡然的走到了沈清的身边之后,他立马拿出了自己好生收好的东西放在了桌上,淡笑着坐了下来:“我的好公主啊,你看看为夫给你带什么来了?”
“什么?”不解的看在桌上的东西,随后沈清立马一脸眼睛放光一般的将东西拿在了手里,笑的眉眼弯弯的。
这一次霍逸伝给沈清带回来的东西,可不是什么绝世珍宝。不过就是几封信罢了。
但是这东西可是沈煜写的,对于沈清来说,这东西可比那些什么小玩意要珍贵多了。
“这小子,字怎么还是歪歪扭扭的,莫不是没有好好的去练?好歹是王府世子,写成这个样子不好看吧?”
将东西都看完之后,沈清立马极其珍贵的将东西都收好后,故作嫌弃的开口道。
而看到沈清这个样子,霍逸伝更是忍不住的笑出了声来:“好了,你自己的字就没好到哪里去,煜儿不过是个小娃子,写成这样已经不错了。可比你这个当娘的,要写的好多了。”
“你这是嫌弃我!我的字哪里不成了!”这话沈清可不乐意听,此刻更是拍了拍桌子,嚷嚷着不服。
霍逸伝好似是有备而来一般,就知道沈清会这么说。此刻更是拿出了笔墨纸砚好生的给铺开来,挑了挑眉一脸的调笑:“既然公主不服,那要不公主来提个字?为夫也想知道,公主和煜儿的字,到底是谁的更胜一筹。”
“你故意的是吧!”这下,沈清立马将东西给推开来。见霍逸伝一脸的笑意,更是撇了撇嘴,气的腮帮子都鼓鼓囊囊的。
“这下,你不得不服了吧。”说着,霍逸伝也收起了那些东西,生怕惹人眼了。
眼看着沈清好像真的生气了,立马轻声开口的哄着。
片刻后,这才见人散了气意,歪着头看向了祝鱼:“那两房,现在怎么样了?”
“回小姐的话,听说那两位因泄过气了,现在正躺在床上,连起的力气都没了。”眼看着沈清不顾霍逸伝在此开口发问,祝鱼也懒得遮掩,轻声说着。
得了祝鱼的话之后,沈清更是满意的笑弯了眼,显然是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这里没你的事情了。”
“是。”
眼看着祝鱼退下去了,霍逸伝这才拉着沈清,逼迫着她看着自己之后轻声问着:“所以我的好公主,现在肯说自己做了什么了吧?”
“没什么。不过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他们对我下杀手,我不过是让他们俩拉个肚子而已。不过分。”
提起这件事,沈清也知道自己是躲不过的了。此刻更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后,故作轻松的开口。
这副样子,简直像极了做错事被人逮着说,心虚的不行。
想到这里,霍逸伝立马无奈的叹了口气,轻松问着:“得了吧,你没做错什么干嘛心虚啊?”
“我这不是心虚,是觉得这件事没什么好说的而已。”被人看破了心思,沈清也泄了气,不再端着了。
“不过你还真坏。特地掐着时间让他们俩发作,今日在前厅,他们可真就是丢尽了脸面了。”说起这个,霍逸伝便有些忍不住的笑出了声来。
不得不说,沈清虽然不伤人性命。但让他们俩这么丢脸的事情一做,怕是明日里他们俩可没有那个脸面出门了。
“这能算得了什么啊?”沈清白了霍逸伝一脸,不以为然的开口道:“说吧,你要和我说什么?我可不信你找我,只是为了做这些事的。”
这玩笑话也说的差不多了,沈清自然是要听正事的。
霍逸伝将沈煜写的东西拿过来了,便势必是去了元家。那有些东西,应该也打探的差不多了才对。
“我文了元家的人,那元柳聪在家里的地位并不高,所以啊并没有几个人知道他最近在干什么和谁交好。”
提起这件事,霍逸伝的脸色也难看了不少。他很清楚,这种人虽然容易被人忽略掉。但也往往是最好成为那些人伪装的对象。
“那最近那人可和谁有来往?”这般一听,沈清立马蹙紧了双眉,轻声询问着。
“听说,他自从前就一直是吊儿郎当的,也没什么出息。所以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都喜欢逛春萧楼。”霍逸伝轻声道。
“春萧楼?”沈清低着眉想了些许,随后想到了什么,无奈的道:“一个成日里喜欢吃花酒的,天天泡在醉花楼又有什么稀奇的。就算我们想查,也无处可寻。”
“的确如此。”霍逸伝点了点头,随后将最近收到的东西拿了出来,面色很是凝重。
桌上放着的东西,一看便知道是春萧楼那等地方才会有的东西。沈清见了,立马拿了起来仔细端详着。
可这来回的,沈清都看不出什么花样来。
看沈清看的出神,霍逸伝这才无奈的叹了口气后从人都手里将东西接过。随后轻声道:“你看不出什么的,无非就是个小把戏而已。”
“既然是小把戏,那你带回来干嘛?”不解的看着霍逸伝,沈清自是不懂这东西为何要拿回来。
不过片刻后,沈清立马反应过来了些什么,顿时一脸不满的看着霍逸伝,冷声质问着:“不对啊,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难不成那春萧楼,你去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