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馨玥也向着赵昊还了一礼:“赵昊哥哥,请多多指教。”
两人静静地站在了台上,好一会儿,两人均未动。
台上的两人似乎是什么事也没有,台下的人却不耐烦了,纷纷叫了起来。
“赶紧打,打完了进行下一场。”
“就是,站在那儿,打也不打,干什么呢?让我们在下面白白地等着,看着,要不然你们都下来,去一旁聊会儿天再来。”
“这真是浪费大家的时间,我们可都是在下面等着,要打赶紧的。”
这常规赛制几乎就是没有赛制,由每组的第一,二号进行第一场的比赛,败者退出,等到下一轮次。
胜者可以选择休息,退出台上,则由下一组进行比赛,或者可以选择继续留在台上比赛,接受下一号码的弟子的挑战。
最后,这一轮次比完,以胜场多少来进行积分排名,再进行第二轮次的比赛。
也就是说,如果退下台,再等上场得等所有人比完了。
几千弟子,等一一比完,得好些日子,所以很多胜者一般都会选择留在台上继续比,或者输了下去,或者是实在是精疲力竭,无以为战。
连败五个轮次,那就基本上标志着这一次的比武会结束了,只能看着别人继续战斗了。
这孙馨玥便是拿到了第一号码牌,连连胜了三场,将第二,三,四号打败,赵昊手中拿的,正是第五号牌。
“赵昊哥,你先请。”孙馨玥礼貌地道。
“你是妹妹,你先请。”赵昊微笑着。
“可是……”孙馨玥还想说什么。
“哪有那么多废话,谁先出手不都是一样,孙馨玥,不用给他留面子,打吧。”
“就是,赵昊你也是废等方面真多,让你出手你就出手呗,输了赶紧下来,我们还等着上呢。”
“赵昊加油,争取多在上面呆一会儿,多撑上几招,别在人家妹妹面前败得太惨了。”
也有人似乎是一本正经地替赵昊打气,却是充满了侮辱:“孙馨玥,你也手下留些情面,让赵昊败也败得有面子些,是不?毕竟赵昊也是族长之子,地位可是尊贵,一等弟子,败得太惨面上太无光了。”
再这么下去,下面还不知道会蹦出多少难听的话来。
孙馨玥只好抽出了自己的剑:“赵昊哥哥,馨玥得罪了。”
她在赵家的地位不算高,但是她的天赋得到了赵家的认可,因此,她的手中是圣器,比其他弟子的剑要高上品次。
“好,馨玥妹妹,你只管出手。”赵昊也抽出了自己的剑。
孙馨玥不认识赵昊手中的剑,却是感觉着赵昊手中的剑非同寻常,她能看得出来,赵昊手中的剑比她的圣器强大得多。
不由得盯着赵昊手中的剑:“赵昊哥哥,你这是什么剑?”
“这是我的剑,本命剑,我给它命名为昊天剑。”赵昊缓缓地端详着手中的剑,缓缓地说着。
“本倒序命?昊天剑?”孙馨玥心中一惊,不由自主地叫了起来。
作为一个剑修士,她自然明白赵昊的意思。
能够修炼出自己的本命剑,那可不只是修为大小之说,更需要的是天赋灵慧,那就需要天生的剑体剑心,这才可能炼成。
然而,放眼整个苍羽星球,能够修炼出剑心剑体,成就自己的本命剑之人,却又是少之又少。
“咦,赵昊哥哥,你居然修出了剑体剑心?那我就不是你的对手了,我认输。”孙馨玥叹了一口气,准备下台。
作为剑道之上的高手,她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这就是绝对实力。
别说现在她看起来和赵昊同等的修为,就算是她比赵昊高上几个境次,也不一定是对手。
“不打怎么知道呢?”赵昊微微一笑道。
“可是我……”孙馨玥神色有些黯淡了,摇了摇头。
底下的很多弟子也自然明白他们对话的意思,却是掀起了一阵波澜。
“什么?这个废才修炼出了剑体剑心?开什么玩笑?他能修炼出剑体剑心?成自己的本命剑?”
“真是脸皮厚天下无敌,孙馨玥,别管他,狠狠地教训他。”
“就是,他能修炼出剑体剑心,母猪都会剑法。”
“他就是说大话,别管他,打。”
这时,一直在场边的主持不耐烦了,阴沉着脸:“你们俩到底打不打?底下还有这么多人,还有这么多轮次,就让你们给耽搁了?再嚷嚷,你们都下去,换其他人上。”
“好。”孙馨玥点了点头,一咬牙,挥剑向赵昊击了过来。
现在知道赵昊已经有了对抗的实力,她自然不敢掉以轻心,全力以赴,身剑合一,向着赵昊以凌厉之势而上。
她的剑道确实已经小有成就,那攻击几乎是无懈可击,密不透风,完全地将赵昊笼罩在其中。
底下,发出了惊叹之声:“太美了。”
确实,人美,剑也美,那攻击更是完美之至,犹如夏花之绚丽,冬花之凛咧而美。
看着她,大家一片叫好之声。
“这赵昊恐怕真抵不了一招了。”
“我看也是。”
“孙馨玥加油!打败赵昊!”
整个场中都在为孙馨玥叫好打气,似乎孙馨玥已然胜券在握。
快若闪电,势如破竹。
赵昊只是微微地笑,动了起来,谁也没有看清他的动作,他就逃出了孙馨玥的剑势范围。
“咦。”底下之人发出了惊叹之声,开始正视起赵昊来。
能够如此轻易地逃出孙馨玥霸道厉害的剑势范围,绝对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做到,否则,孙馨玥就不能称作天才少女了。
孙馨玥一击落空,犹自一怔,却又是继续而发,攻击势头不减。
赵昊也迎了上去,两人剑来我往,斗得不分胜负,转眼便是数十招而过。
楚寒皱了皱眉头,赵昊这小子,真有些怜香惜玉之心,否则,孙馨玥哪能支持到现在。
不过也罢,毕竟是天才少女,面子上要紧,不能让她输得太难看。
比武场中之人不觉得有什么,底下之人却是炸开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