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神医,你愿不愿意把针灸止血之法教给我二哥?”
宋北北眼巴巴地看着他,好希望得到一声肯定的答复,这样余令就可以跟着少瑜去北疆了。
余令点头,含笑道:“我自然是愿意的,我早就想出去走走,去学习外面的医术了。但前提是你二哥真的能短时间内学会。你回去问问你二哥什么时候有空,我教会他之后还得考考他。”
“好嘞,我这就去问。”
宋北北立马离开谍探局,去二哥家里找二哥。
……
到了二哥府上,宋北北轻车熟路地跑去后院书房,发现二哥正在奋笔疾书。
她忍住着急说话的念头,先凑过去看了一眼,看见旁边摆着的稿纸上写着二哥的新书,书名《国医无双》。
宋北北眼睛一亮,巧了么这不是!
“二哥二哥,你在写关于医术的话本吗?”
宋元放下笔,对妹妹笑笑:“对啊,我这本新书的男主角,是个杏林高手,靠一手针灸秘术走天下。”
“那二哥,你写的时候是不是看了很多医书?”
“这是自然,关于医术的东西,总不能胡编乱造,不然我怕不懂事的孩子看了我的话本,拿着上面的医术乱救人,那不就完蛋了嘛。”
宋北北拊掌:“二哥说得对!但是医学有很多不是光看书就能会的。得找个师父教你才行。”
宋玉点点头,叹了口气:“倒也是啊,我虽知道很多理论,但是真正给人看起病来,我怕还是不行的。”
医书上记载的穴位,他全都记在脑海里了,只是他依然不敢给人看病,因为没有老大夫手把手教他,他怕他弄错了闹出人命。
他又社恐,又不敢主动出去找老师教……
宋北北不等二哥这个慢性子开口了,她直接拉着二哥起身:“二哥,走,我让天下第一神医亲自教你!学成之后别说你写个话本子了,你就是写套流传千古的医书都成!”
“这就去吗?我要不要准备什么拜师礼?”
“不用!余令不吃那些虚礼,而且时间紧急,赶紧的。”
宋元还想犹豫呢,已经被宋北北强行给拉走了。
……
兄妹二人很快就赶到了谍探局。
余令已经摆好了工具,一个塞满了稻草的布人,身上画满了人体上的每一个穴位。
宋元一路上都想着怎么和余令开口呢,没想到余令真的和妹妹说的那样,是这么爽快的人,什么客套话都没有,直接教。
余令叫他们二人坐好,拿起银针道:“宋二公子,我就将这套世间最难的针灸绝学传授于你。”
宋元震惊:“一上来就是最难的?不需要从简单的开始教我吗?”
“这套针法的难点就在于繁杂、步骤奇多,需要记忆力甚好之人,能记得清楚每一个步骤和每一道穴位。二公子,这对你而言,难吗?”
宋元摇头:“不难。”
“好,那就可以,你看好了。”
余令开始对着草人扎针。
宋北北瞪大眼睛看着,一开始还能记住哪个哪个学位,到后来眼睛都花了。
她又悄悄转过脸去看二哥,二哥眼睛一眨不眨,全神贯注地盯着余令的手法。
过了会儿,余令收了针,回头问宋元:“二公子,我做一遍,你可看清楚了?可要我详细再说一遍?”
宋元沉默片刻,把刚才余令的手法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他忽然站起身,走到余令身边,伸出手道:“我来试试吧。”
余令将那一卷银针地给他。
宋元拿起针,脑海中立马像过电影一般一幕一幕地回放着余令刚才做的动作。
他根本不需要多想,完全顺着本能就完成了这套针法。
围观群众宋北北完全看不懂,但感觉好厉害。
就在二哥收手的时候,宋北北看向余令,眼巴巴地等着余老师点评。
余令这个无论何时都吊儿郎当咪咪笑的人,难得被惊地说不出话来。
“二公子,你简直就是天才!就是熟知人体穴位的大夫,也得背个几年才能完成这套针法,你只看过一遍,竟然就会了!”
宋北北凑过去,骄傲地扬起脑袋,对吧对吧,我二哥就是行走的人体记录仪!
宋元被夸的不好意思,虚心道:“哪里哪里,我还有很多不懂的。”
“别的不懂,你看医书就成。医术说起来也容易,就是要靠好记性和充足的行医经验。”
宋元点点头,又问道:“余神医,请问这套针法止血,和别的办法止血有什么不懂?我虽然记了下来,但也感觉十分复杂。止血的方法明明有很多种,为什么要用这么复杂的方法?”
“因为这是迄今为止我所知道的最厉害的止血之法。曾经我在一个死囚身上试过,那个死囚被砍掉了脑袋,我给他施针,他那碗大的伤口立马不流血了。”
宋元现在明白中医的强大之处了!砍了脑袋都可以不流血!在现代除非用液氮等温度极低的东西冻住伤口,否则绝对做不到动脉口砍了还不流血。
现在自己掌握了这本事,拿来写肯定是绰绰有余了。
光是这套针法,就够主角行走天下了。
宋元开心,宋北北更是开心。
现在二哥也学会了这套止血之法,回头沈默要是又出血,就可以让二哥帮他止血了。
而余令,则可以去跟着少瑜,帮少瑜治病了。
对了,余令要走,还得跟沈昭汇报一下。
宋北北打算先去帮余令打个招呼,免得回头沈昭再责怪余令。
……
宋北北在谍探局等到晚上,沈昭过来了。
她立马去将余令要陪秦少瑜去北疆的事告诉了沈昭。
还没来得及说她二哥已经学会了那套针法,沈昭就赏了她两个字:“做梦。”
宋北北脸上的笑容都硬生生被他怼了回去。
她愣了会儿,才想起来解释:“昭昭哥哥,你担心你弟弟再次受伤后,会没有人救他对嘛?你不用担心,因为余令已经把这套止血的针法教给我二哥了,我二哥一直都在京城,随叫随到的。”
沈昭态度还是很坚决:“不行。”
“为什么呀?让余令跟着少瑜去北疆,这可是皇上下的命令。”
“我不信任。”
至于皇上下令,那又如何,谍探局的人,他不放走,谁也别想走。
宋北北着急道:“你不信任我二哥,难道还不信任我吗?”
沈昭闻言,微微垂下清眸看了她一眼。
他没说话,但眼神里的意味很明显。
沈默的事,他谁也不信任,只信任余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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