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北北来到公输瑾和宋东风的书房啊不对,准确的来说是实验室,这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新奇玩意儿。
宋北北进去的那一霎,看见这些东西简直激动地头皮发麻!
中间那个不知道用什么能量但一直在旋转的能量装置、手边那些颜色各异铃铛满目的化学试剂、头顶上方正在工作的机械手满满的赛博朋克中华风!
要不说这是古代,说是未来宋北北都信!
宋北北此时有千言万语的惊叹,但最终只化为两个字的国粹:牛逼!
公输辛站在门口没有进去,对宋北北解释:“阿瑾和东风说过,这个书房除了他们俩别人都不能进。所以我就不陪你进去了,我进去也看不懂这些玩意儿。”
宋北北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有些犹豫:“那我能进吗?”
公输辛含笑点点头:“他们俩特意提过,如果是你有一天来滕城寻他们,你可以进去,还要带你好好参观一番。可惜他们俩现在不在,这些东西我也不懂,我就不能带你参观了。”
宋北北好感动,哥哥嫂子太爱她了,而且也好信任她,竟然允许她来这么重要的地方。
宋北北对公输辛点点头:“我知道了二叔。”
公输辛道:“那你好好找武器吧,我先不打扰你了。”
“好。”
公输辛离开后,宋北北先去看了看那个化学品台子,上面好几个罐子还贴着标签,有什么砷化物、氰.化物等剧毒的东西,还有硝酸钾这种容易爆炸的东西。
宋北北伸手想拿那个装着硝酸钾的小瓶子,但想想又觉得拿炸药的原材料,自己又用不好,别到时候没救出沈昭和棠棠,自己还搭进去了。
还是找一些成品来用吧。
宋北北又抬头看了一圈,很快被远处一个架子吸引了目光,那架子上好像摆放着像手枪一样的东西。
她赶紧走到架子边上,仔细一看,不得了!真的有火铳、有手榴弹还有烟雾弹。
这火铳和大雍军队用来打仗的那种长火铳还不一样,这个十分小巧,类似于现代的手枪大小,很适合藏在身上当暗器使用。
宋北北拿起火铳和一旁的子弹,走到外面,对着外头那颗粗壮的大树开了一枪。
她没瞄准,火药擦着树干而过,留下一层烧焦的痕迹。
宋北北以前没摸过真枪,但在现代时也去游乐场玩过射击,现在她感觉三哥三嫂做的这杆枪的后坐力已经远远大于那些仿真枪了,开一下虎口生疼。
这么大的威力,杀个人想必不是什么难事。
宋北北赶紧将这把火铳放进自己的小包里。
但从刚才的情况来看,自己贸然开枪很可能也瞄不准,所以光有这个还不够。
她又回了那架子边上,拿了一颗形状和颜色都如同鸡蛋一样的烟雾弹。
有这些东西,一旦有危险自保也没问题。
她立马离去,转身时带起的一阵风吹落了刚才放在烟雾弹后方的一张纸条。
纸条飘然落下,上面写着一行字:“此烟雾弹爆炸产生的烟气也是易燃品,所以谨记在没有火源的情况下使用,才能不产生伤亡。”
但宋北北已经跑出了门,并没看见这行字。
沈昭按照公输辛的提示找到了那家赌坊,里里外外寻了个遍,也没发现有什么可以藏人的地方。
连赌坊之后那条死胡同他都找了,也没看见什么人。
他便开始用他以前找人时最耗费精力但是也最有用的方法,就是记人。
他记住每一个进进出出赌坊的人的脸,一般都是有进有出的,终于找到一个只出没进的,这个人还是从赌坊后面那条死胡同里走出来了,那就证明那后面有可以藏人的地方。
他跟着那人一路,那人出来买了东西,又回去了,回去后和赌坊的小厮说了一通莫名其妙的话,沈昭也一个字一个字的牢牢记住。
待那人走后,沈昭也二面前,和之前那人说一样的话,果然,小厮也相信了他,将他带到后巷的房间里。
沈昭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寻了一番,果然发现地底下是空的。
他也动了动这里所有能动的东西,也很快找到了打开入口的机关,终于,入口开了。
有人说话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大刀姐,这臭小子不愿意配合我们怎么办?”
“没关系,小孩子嘛,哄不来就让他怕喽,以后每天只给他一顿饭吃,对你不敬就打!”女人的声音里带着满满的不屑,“真以为自己多了不起,不就生下来便姓殷吗?我们要不是怕师出无名,早就把这臭小子杀了祭天了!”
“哈哈,大刀姐,你这么说我就就放心了!我原来还以为要像供祖宗一样把这臭小子供着呢!”
“本来是可以供的,谁让他自己找死?”
“对!他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现在就去打他一顿!”
“”
沈昭本还想等这些人离开后他再进去救殷佑棠的,现在听见他在受刑,便不想等那么久了,直接从连接着密室的楼梯走了下去。
底下那些人见忽然有人进来,以为是自己的同伴,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结果见竟然是沈昭,各个都戒备了起来。
从去年他们的首领没了之后,沈昭的画像就贴在他们每个分堂里面,他们每天都看,将沈昭当做杀父仇人一般。
但与仇恨一样与日俱增的,是恐惧,他们也对沈昭如何在宴席上以一当百救下狗皇帝的故事倒背如流。
他们最厉害的首领都死于沈昭手中,何况他们?
冯大刀拿起大刀,他身边的男人拿起斧头,身后的其他手下也各个抄起家伙。
正在殴打殷佑棠的男人愣了愣,将刀架在殷佑棠脖子上,愤怒中带着些许害怕:“你别过来!否则我就算死我也要拉着十一皇子一起!”
这招,还真的唬住了沈昭。
他看向殷佑棠,小家伙的半边脸肿了,看来自己过来之前,他已经受了不少折磨。
但小家伙眼神一如既往的锋利,没有分毫害怕和屈服,这点倒是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