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让他快乐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千万不要骂咱后妈啊。有木有看到小师师有走向幸福的趋向?
☆、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在师瑜谨快窒息的时候,她放开了他,看着他在剧烈地喘气,她缓缓说出自己刚才没说出的话。
她说道:“我知道你下不了手的。即使你下得了手,我死了,你最后还会去找我殉情的。”
师瑜谨闷声没说话,却用牙齿咬住她的肩头。
她闷哼着,任他咬去。
“如果咬我,你能快乐起来,那就尽量咬吧。”
咬住肩头的气力又加大了些,但持续不到一会便松开了。
她暗自笑了笑,最终师瑜谨还是狠不下心来的。
她抱着师瑜谨走进竹屋。这竹屋虽然她不常来,只是前世她和白水心闹不和才来的暂住之地。但是屋里的东西还是每天都有仆人来擦拭,屋里还是保持着有人在时的干净整洁。
她将怀里的人小心翼翼放在竹屋里唯一一张竹床上。
她摸了师瑜谨的额头,确定他没因为在院子阴凉之地待太久而着凉,这才暗自松了口气,脸上的神情也不那么严肃。
“睡在这里会冷吗?”她用手摸了摸放置在竹床旁边的锦被,才将被子一层层地盖在师瑜谨身上。
床上的男人却有些疑惑。“你要我睡在这里吗?”
看师瑜谨皱紧的眉头,苏瑞有些无奈地苦笑,知道他误解了她的意思。她从被子里捞出师瑜谨的手,握住了它。凝神望着他,很认真地告诉他:“不,是我们今晚要睡在这里。”
这话让师瑜谨彻底涨红了脸。他当然明白苏瑞这话里的意思。
望着师瑜谨娇羞的模样,她眼眸深沉了许多,俯下头又吻住他的嘴唇。手很轻巧而熟练,慢慢解开师瑜谨有些凌乱的衣裳。伏在师瑜谨身上,低下头,手指从泛着奶香的胸前慢慢滑过,滑至男人的肚子那里,脑海中却闪过梦中男子抱着自己的肚子一脸悲伤的模样。
苏瑞的手抖了下,却没放开师瑜谨,俯下头,亲吻着师瑜谨露在空气中圆润的肩头,沿着精致的锁骨轻啃着。
听着男人因为动情而忍不住轻哼出声,苏瑞故意含住他红润的唇,不让他哼出声。男人只能发出很小声的声音,手却紧紧搂住苏瑞的脖颈,双腿夹住她的腰,身体随着苏瑞的深入而微微颤抖,不断摇晃着,脸上却带着满足的红晕。
她的手移动到师瑜谨嫩白而有弹性的臀部,轻拍了几下,柔嫩的肌肤立刻显现了几道红色的痕迹。
师瑜谨又羞又怒,拍开她的手,不一会儿那手又缠上来,又大力掐了下。
看到师瑜谨即将发脾气的征兆,笑着狠狠咬了他的嘴唇。红帐下传出几声呻/吟和喘气声,一夜芙蓉暖帐到天明。
初生的微阳从门缝泄了少许进来。苏瑞皱了皱眉头,感觉胸口被什么东西压着一样,胸很闷。她睁开眼,胸口上正趴着个黑乎乎的脑袋。
师瑜谨正闭着眼睛,睡得很沉,昨晚的一夜疯狂让他十分疲倦。长长的墨发带着体香,缠绕在他白皙的藕臂上,满头发丝遮住了米果露在空气光洁的肩头,少许发丝落在她的身上。
她伸手揉着那黑乎乎的脑袋,爱怜地吻了吻因为睡觉而粉嫩粉嫩的脸颊。
睡梦中的男人皱了皱眉头,躲开了她的骚扰。她轻声笑了笑,将趴在她身上的人抱住,放往床里侧去。捻好他的被角,才起身穿衣服。
待她梳洗完,师瑜谨还是懒懒地趴在竹床上睡着。她看了时辰,转过身,用被子将师瑜谨包紧,带入怀中。师瑜谨睁开还没睡醒而朦胧的眼睛,眨了几下眼,迷糊地问道:“妻主,怎么了?”
“你是要在这里继续睡,还是我抱你回后院那里继续睡呢”她揉揉他的脸颊,亲昵地问道。“我不能陪你了,等下还要出趟门了?要不,叫莫儿那小厮来这里伺候你吧。”
师瑜谨的意识有些清晰了。他摇了摇头,靠在她的肩头,带着刚起床而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道:“不要。能不能麻烦妻主带我回后院呢?”
师瑜谨将昨晚对她那种质问,不顾一切,敢于指责她的大胆又隐藏了起来。今日醒来,他又变成了之前那种在苏瑞面前小心翼翼带着些讨好的性格了。
她拿这样的师瑜谨有些无奈,也知道一时间无法去改变他这样的举动,只能慢慢来了。反正来日方长,总有机会慢慢磨掉他们之间的矛盾的。
她点了点头,用被子裹好师瑜谨,免得他着凉。将他抱起了,望屋外走去。师瑜谨的头埋在她的肩头,又沉沉地睡去。
“小姐,米行的管事想让小姐你过去一趟。”
刚从师瑜谨的屋里出来,就有个下人急冲冲从门外赶了过来。听到仆人所说的话后,苏瑞淡然的脸上瞬间严肃了些,连早饭也未用,就急忙随着米行管事派来的人,一起去米行处理事情。
在苏瑞走后,师瑜谨屋里的门被缓缓打开,师瑜谨正披着长长的外袍,站在迎风口。过长的发丝被风吹起着,脸色有些苍白地望着苏瑞离去的方向,向走来的莫儿招了招手,低声吩咐他些事。待莫儿点头离去,他站在门口许久,才又进屋去。
“出了什么事了,怎么这么着急找我来此?”刚踏入米行便管事忧心忡忡地坐在店内。尽管店内生意依旧如平时般好。
管事见她来了,忙起身告诉她详情。
“小姐,今早伙计和我开门做生意时,衙门老爷派人来说了,说白府那边主动请缨上交一半的米税给朝廷,我们米行和白府是亲家,苏府又是宁州首富,理当跟随着白府一起上缴一半的米税。小姐,一半的米税会要了米行的命啊。”
“虽说这生意还不错,但因为前一年的停业,米行的账目还没有周转过来呢。这可怎么好?”
听完管事的解释,苏瑞抿着嘴,又问了句。“跟着衙门的人来的还有谁?是不是白府的人?”
“是的。正是那白府公子白水心的奶爹。”
“这样啊。”她只说了这话,也没再说什么了。吩咐管事安心打理米行的事,一切交给她来就行了。
她躺在米行后院的庭子里,虽然腹内空空如也,但是却没饿意。
她突然知道为什么白水心下嫁给她这个低贱的商人后还会受到白府家主的器重了。只因为白水心的七窍玲珑心,不,应该是善于为白府出谋划策。那么他,白水心嫁给她,应该带着某种她还没有想到的目的。